可即使是这样的小型城堡,室内还是没多少填充物。
客厅真的就只是客厅。
只有必要的茶几和沙发,连其他的任何的招待客人的用具都没有。
而墙壁上虽然尽是繁复的花纹,但却没有任何装饰物——连一张壁画,一个复古的仅作装饰用的时钟都没有。
从墙上传来的只有无尽的空寂和可怕的回声。
而众多卧室却布置的很好,该有的家具一应俱全,连装饰都是各具风格,有像未定那间卧室的粉色系,还有几间看起来根本没人住,房门大开的黑暗系卧室——这点倒是挺随意,只要是没人住的房间都是大开的。而他走了一圈下来也只有两个房间是关着的。
难道这里只住着未定和管家两个吸血鬼吗?
他想起了之前折磨自己的吸血鬼,有些不太相信。
那时候,虽然被关在黑屋里看不到外面的景象,可他能听到很多人的声音,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死一样的寂静。
死……吗?
锥生零忽然想通了。
这些吸血鬼的活动时间本就是晚上,现在阳光这么强烈,他们可能全部都躲到了棺材里吧。
和纯血种派的吸血鬼不同,这一派本土的吸血鬼似乎不屑于与人类为伍,像纯血种派的吸血鬼一样装作人类中的贵族。
很多这一派的吸血鬼似乎将自己的永生看成了人类的死亡,更情愿睡棺材躲避阳光。
至少,管家是这其中的一员。
他看了看管家的房门,犹豫地敲了敲门,没得到回应后下意识地转了转门把手,却发现门是可以打开的:有人的房间确实不会房门大开,但居然是没上锁的。
他有些震惊,可在看到管家房间正中的那具棺材时,他瞬间明白了:棺材上有着某些吸血鬼的咒术,棺材的材质看起来也十分难以破坏,那才是最好的门。
“你在吗?”
只是一声询问,管家的棺材就嘭的一声打开了,而管家的手也已掐在了锥生零的脖子上,若不是锥生零反应迅速地掐住了他的胳膊,只怕锥生零好不容易捡回来的一条命就要消亡了。
“是你啊,有什么事?你应该知道吸血鬼白天是要睡觉的吧。”
说着,管家松开了手,而零则是顺手替他将棺材盖盖了回去。
“我想问你,之前……囚禁我那个吸血鬼去哪儿了?”锥生零按了按漆黑的不明材质的棺材盖,低头问出了这个问题。
“这里一直都只有我和未定两个吸血鬼,没有其他的吸血鬼,当然也没有其他人。”管家尽管奇怪,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你是看不见吗?”锥生零有些讶异这个管家的盲目,“之前那个吸血鬼可是在这里生活了几年,还带了很多人类吸血鬼进来。你这个管家当得可不太称职啊。”
“如果你指的是这个,昨天晚上你见到的就是香取未定小姐,这里的主人一直是她,没有变过。”至少在身体上是这样,管家认为关于那三种未定的存在没必要让锥生零知道。
可锥生零的下面的话让他淡定不能了。
“你真的看不到吗?”
“她和你之前的主人完全不一样啊,连长相都完全不同!”
管家此刻完全无法理解他的话。
怎么会不同?
主人的身体一直都是那一个,只是偶尔性格会变,穿衣风格会变,可是容貌却是一直没变。
她的身体,她的容貌一直都是香取未定。
可锥生零的话语提醒了他。
容貌一直没变又是怎样的呢?
他发现自己不太能描述出未定的容貌,可只要一看到她就能意识到她一直都是自己的那个主人。
尽管她的气质好像会变,她的瞳色好像……也会变?
若是这样,他怎能说她容貌没变?
想到这一点,他彻底惊呆在了原地,只能小心地追问一句。
“她们的长相到底有什么不同?”
“哈?”锥生零忽然觉得管家可能刚睡醒,脑子有点问题了。
到底有什么不同呢?
最大的差别就是实力上吧。
现在的未定实力上完全可以碾压锥生零。
可当初那个自称香取未定的女人并没有这么强大的实力,可周围的吸血鬼似乎永远都不会发现这点,有很多比她强大的多的吸血鬼都对她毕恭毕敬。
二者的装束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未定的装束很是简单便捷,而过去的那个女人总是喜欢穿一些繁复妖冶的服装,她的面容也更偏向妖冶一些。
她的眼睛是金色,而未定的眼睛却是紫色,她的头发是暗红色,可未定的却是纯粹的黑色……
这些差别是如此明显,可管家这个常年侍奉主人的吸血鬼却完全看不出来,还问了这么一个愚蠢的问题。
这多少让锥生零有些在意。
管家对他本来就是居高临下地,不管从哪个方面,他都没有必要隐瞒和欺骗他。
难道这个未定没那么简单,还有很多秘辛吗?
或许那些才是那个声音拼命让他杀掉未定的原因?
即使是吸血鬼,他也不是那么想毫无理由地杀害的。毕竟在他看来,现在的未定和过去的那个吸血鬼是两个个体,现在的未定做的实质性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救了他。连那威胁,也更像是与他的对抗。要毫无心理压力地杀了她,他自问做不到。尤其是以他和她的实力差距,他可能永远都无法杀掉她。
“你接着逛吧,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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