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苏柔死了,这些东西就无人知晓,你就可以肆意侵吞,不会吧?”
“你都说苏董事长这个经手人死了,这些东西本来就是无主之物,你又如何证明是我侵吞呢?”
粟禹辅越说越有底气,道:“我调查过曾老爷子,他现在口不能语,手不能动,他会成为植物人,活不了多久,苏董事长也不在了……”“她是死了,可她在家里留下一些手续文件啊,可以证明,这些财产是她的。
我和苏柔是离婚了,可她的这些行为,是在婚内完成,算她和我的共同财产吧。
你现在侵吞的,可是我的财产啊。
我若是告你,你必输无疑,到时候,你不仅得不到我的这些财产,你还要赔偿我的损失和律师费,还要冒律师证被吊销的巨大风险,你会倾家荡产的。”
“我不是被唬大的。
在律师这个行业,我比你专业。
你不要在专业人士面前故弄玄虚。
你告我,我就接着!回头,我也会反过来告你,看看谁的职业资格证会被吊销,谁会倾家荡产。”
粟禹辅言辞凿凿,面对方浩这个律法小白,他一点都不怵,推推鼻梁上的眼镜架子,轻哼一声,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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