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宛歌的视线,他的呼吸忽然一滞,就想起那夜,她在她身下如花一般绽放,发出只有他一人可以听到的娇吟,令人食髓知味。
虽然现在宛歌看着精神还好,但是因为她的体质,经过上次,她更是睡了三日,扶苏本来就自责不已,不敢在她身上肆意妄为,只是眼下,听着里头的水声,便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有些沸腾。
好在此时理智尚且占了上风,他回到案边,吸了一口气,摊开一卷文书。
宛歌出来的时候,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雪白的脖颈上还滚着晶莹的水底,偏偏她还浑然不觉,一边绞着头发,一边凑近她,扶苏顿时觉得喉咙一紧,再也这些推到一边。
宛歌笑了笑:“天气不错,我出去晒头发,你还有事要忙不?”
还没来得及站起来,手腕上忽然传来一阵力道,扶苏几乎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我陪你。”
宛歌眨了眨眼,一直看着扶苏让人把搬了石凳过来,她只能坐在石凳上拧着头发,无奈:“晒头发有什么好陪的?”
话虽然这样说,但是扶苏把她放在整个自己腿上的时候,宛歌看着眼前的人,忽然就柔柔软软的笑了出来。
扶苏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她的长发垂下,被他拿在手中仔细绞着,这个姿势,让扶苏拥有绝对的主动权。如此躺了一会,她感觉到扶苏的手似乎在有意无意的触及她的耳廓,她的脸悄悄的红了,刚想挣扎的坐起来,扶苏却拍了拍她的肩,笑着道:“别乱动。”
宛歌嘴硬:“你桌上不是还有一堆文书要处理么。”
扶苏笑了笑:“那些不急,过会便好,我这几日难得得了空,陪你晒一晒头发又有何妨。”过了一会,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从袖中拿出一个瓶子递给她,“这是方才江汜给我的,说是对你的病情有益,你看看如何。”
她接过来打开,低头闻了闻,想了想,又拍了拍扶苏:“你回去看看,我梳妆台的柜子里应该有不少的瓶子,随便拿一个过来。”扶苏走了几步,她忽然再响起什么,“还有把茶壶茶杯拿出来,对了,顺便再带点零嘴出来。”
扶苏没异议,配合的站起来,回到房中,去梳妆台里找宛歌刚刚说的瓶子了。
这妆台还是临时摆放上去的,扶苏找了一会,才打开了一个柜子,看到里头叠满的相差无几的瓶子,也露出了几分惊讶,这些瓶子扶苏到认识,都是陆离白给宛歌的,他粗略拿起来一看,发现里头的药都没有动。
宛歌居然一直没有吃陆离白给的药?云鹤归先前所说宛歌中毒控制,原先以为是这些药的缘故,如今看来,竟然不是?
从里头出来的时候,扶苏双手都拿满了东西,这个模样的扶苏看着有别往常,居家味十足,宛歌微微眯了眯眼,唇角就绽开了笑意。扶苏被她瞧着有些奇怪,依次把东西在她面前摆好:“怎么了?”
宛歌神秘的摇了摇头,就分别把两个瓶子里的药丸拿出来查看。
宛歌看的认真,扶苏终究还是问了出来:“……过去,你都没吃?”
宛歌就点了点头:“一开始我觉得他给我下药不敢吃,后来是觉得不吃也不怎么样,也就没吃。”
虽然早就料到,但是听到她这样确认,扶苏还是一愣。
先前,他一直以为,宛歌是断了陆离白的药所以才致病情加重,但是眼下看来,她之前没吃都分明安然无恙。如此一来,从江汜那里拿来的药也是无用了。
虽然不知宛歌过去到底是因为什么,让病情得以控制,但是照云鹤归所说,陆离白的药只能治标不可治本,还会产生依赖,也对身体产生一定的危害,宛歌若没有一直服用,也算是好事。
他这边有些难得的失神,宛歌已经查看完毕,把两个都分别倒了回去:“应该是一样的药,看起来他们果然和陆离白所有联系。”
她先前本来就有所猜测,如今拿到了这药,算是得到了确认,只是宛歌有些不太明白,先前江汜想引开她去悬崖,的确想救她,只上将军也早就算到了这一步。
甚至,那次江汜中毒,或许都是自己有意为之,好引得上将军亲自去调运药材的。
如此一来,莫非江汜对上将军的手段也多有不认同,眼下給她的药,与其说是帮她,不如说是给他们传递这个信息。
但是比起这个,他们几番提到的咸阳有变,让宛歌颇为在意,眼下很多事情都提前了,若是始皇帝途中病逝,或许也会提前,就是不知云鹤归过去会不会改变什么。
宛歌的模样看着有什么失神,不知是在想什么,扶苏默了片刻,手指拂过她的脸颊,叹气:“……我给你药,并不是想问你她这药……是哪里来的。”
宛歌转过身,笑了笑:“反正顺带嘛。”
扶苏不置可否,再把她放在腿上,看着宛歌已经闭上眼了,他的手微微一滞,声音更是轻了几分:“困了?”
扶苏这话说的平静,宛歌却是略微一愣,继而便睁开了眼睛,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扶苏俯视着她,很快注意到她面上的情绪不太对,但是总归是睁眼了,他笑了笑,声音柔和:“在想什么?”
这样的位置,仿佛整个人都被他笼罩着,宛歌如同被他的笑意蛊惑一般,眨了眨眼,声音软糯:“你头低一点我就告诉你。”
扶苏挑了挑眉,见她这模样看着还算清醒,他果然放下松下手,略低了低头,眼中带笑:“你想告诉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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