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值初夏, 夜间天气舒适。『|
宛歌刚刚沐浴过,只罩了一件纱衣, 长发如瀑扑在脑后,她坐在床上,拖着下巴看着前方的桌案。
扶苏今天一回来,就一直在处理政务。眼看着夜色已深,他却还没休息的意思。扶苏的情绪原本就不太外漏, 自从继位之后更是如此。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迟, 扶苏面前的奏折也在减少,宛歌曾听说始皇帝每天要批阅一百二十斤的奏章,不过随着扶苏继位后, 新的法令一条条颁布下去, 也帮他分担了不少,奏折虽然还是多, 却应该不至于到一百多斤的地步。
宛歌撑着下巴想:其实当皇帝也是很累的,每天都是无休无止的加班。
看着扶苏看完最后一个奏折,准备去那另外一卷竹简, 宛歌立刻就从床上站起来,直接窜到扶苏边上,抬手就去解他的衣服。
看着宛歌忽然过来,扶苏有些微讶,却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唇角挑起几分笑意,似乎想看她到底做什么。然而宛歌却只褪下外衣就收手了, 之后把他推到后头的浴室。
浴池里还冒着热气,显然是刚刚放的水,扶苏没反抗,被宛歌一推,直接推进去了。
宛歌扯回手:“水给你放好了,衣服也在边上了,那些奏章我给你分好了,不算太着急,放着明天再处理吧。”
扶苏乖乖听着,任由她的动作,又“嗯”了一声,以示自己在听。
她松了一口气,正打算抽回手,然而向后一扯没有扯动,反倒被他拉的再靠近了几分,他眼里升起几分促狭的笑意,把她的手贴近自己的胸膛,垂眸看着她:“怎么,不继续了?”
宛歌默了片刻,明白他在说什么,再挣脱了一下:“……快点洗,洗完早点睡。”
扶苏没吭声,配合的褪下衣服,步入浴桶里。
浴池里,他眉眼上沾了一点水珠,往下的滚动的喉结,好看的锁骨,撑着脸颊结实的手臂,精壮的胸膛,每块肌肉都有型的紧绷着。
再往下,不能往下了,宛歌压下扑通乱跳的心跳,立刻把视线往天上看;“饿了旁边有水果,渴了另外一头给你放了茶。我先回去了。”
还没迈开一步,忽然听见身后哗啦一阵水声,是扶苏忽然站了起来,容不得她身出反应,接着,宛歌就直接被他带在水里,薄杉便贴在身上。
扶苏从后面把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下巴搁在她的肩上,许久都没有出声,空气似乎都在此间凝滞。
感觉到后头火热的身躯,扑通扑通,是她的心跳,她顿时半分都不敢动了。
过了一会,后头传来声音里带着笑意,听着分外正直:“新法令的颁布甚有成效,此事多亏了你的那几卷竹简。”
想不到扶苏抱了她这么久,居然说出这一番话。宛歌默了一会,咳嗽一声:“这个嘛……”那时候是把大致的历史给扶苏写了一遍,并不是自己的东西,如此得到夸奖,她颇有些不太好意思:“梦见的,其实我也不太懂,其中还有些你自个斟酌。”
扶苏点点头:“你说的‘推恩令’,眼下的确有些不合时宜,这些还是留给我们的孩子吧。”
宛歌似乎愣了一会,有些失神:“孩子?”
她与扶苏成亲一年有余,一直还没有孩子,宛歌大约也知道,是扶苏那里动了什么手脚,他还记得云鹤归的话。对此,朝臣常常劝扶苏充实后宫,扶苏一直不允诺此事,还找到了时机,处置了几个常常说起此事的朝臣。
扶苏虽然处理的公正,但是大家都清楚此事背后的原因。至此之后,再也没人敢提。
扶苏笑了笑,把她转了过来:“嗯,我们的孩子。不过此事不急,再过一些年。”停了停,又把她的手拉在唇角一吻,“这几日我有些忙,忽略了你,那些都是宝藏,不仅是我,与后世也是受益无穷。”
宛歌被夸的更加不好意思,撇撇嘴,偏开头,声音里都带着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撒娇:“竹简是宝藏,难道我不是吗?”
扶苏:“……”
宛歌歪头的模样看着实在乖巧,微微咬着粉嫩的唇瓣,明显是压着笑意又实在惹人怜爱。他的心中传来一阵悸动,想了一会,把她的脑袋重新转了过来,对上她胡乱转到的视线,笑了声,最后又把她压在浴池壁上,一手撑住一侧,把她整个圈在自己的范围内,俯身吻了吻她的唇角,方才道:“是你是我毕生的宝藏。”
宛歌双手搭在他的肩头,眨眼笑了笑:“你以前不是说是宝物么,怎么又变成宝藏了?”
扶苏:“……”
宛歌有心为难他,拍了拍他的胸口,笑容促狭:“说啊,为什么是宝藏,不是宝物,你又怎么知道是宝藏的?”
扶,因为她身上沾了水,衣服紧贴,勾勒出姣好的身材,肌肤半遮半掩,更添了几分诱人。他喉头一紧,一时情难自禁,再俯身下去。
宛歌这下反应过来,发现眼下的地点不太对,她咳嗽一声,立刻就推开他:“我,我知道了,你继续洗,我换件衣服。”
扶苏笑了笑,修长的食指划过她的嘴唇,眼睛幽深,:“等会再换,不然还得洗一次。”
宛歌清楚扶苏露出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默了一会,立刻就想往上爬出去。
扶苏直接阻止了她的动作,拦住她的腰,把她带回水里,让她紧紧贴到自己的身上:“你不是问我为什么是宝藏,而非宝物么?”
她呼吸一滞,肌肤连带脸颊都透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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