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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闲散富家翁和一个有权有势的官n代。
贾琏选择做官n代。
想想当年富可敌国的沈万三,啧啧啧,有钱又怎么样呢?
所以啊,有钱没有权势,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肥羊啊。
而且如今的贾府,有些被抄家的风险,但至少他知道有这么个情况,他可以尽量的去避免、去防止、去将猪队友一个个踢掉。
而且更重要的是,贾府如今还有更多他割舍不了的,亲人。
把酒言欢,贾琏又敬了冯渊几杯。
若不是这时候的人讲究,他怕冯渊瞎想,他甚至都有赞助他的意思。
他很欣赏这种随心所欲的生活方式。
又一会儿,两个人喝了不少酒,冯渊又内急,便自先于书童乘小船上岸,留老者和贾琏等人在船上听曲儿。
花船此时正在秦淮河上游览,船上的小娘子口里咿咿呀呀的,贾琏也听不懂,只是觉得好听。
贾琏后世有幸在南(和谐)京呆过,对于这种听不懂得曲子很是喜爱。
当年张艺谋的金陵十三钗,玉墨和其余十二个女孩子高叉旗袍一上身,娇媚性感的缓缓而至。
我滴个乖乖,他的小心脏“噗通噗通”,血槽都差点清空。
琵琶、古琴、笛子、二胡。
贾琏微醺,半眯着眼睛,跟着音乐晃头晃脑跟着胡乱和和。
良久,都记不得什么时候,贾琏都快睡着了,冯渊才一脸喜色的上船。
“贾兄,我往后不出去了,我要娶亲!”
贾琏一愣,嘴巴微张。
呃,什么情况。
冯渊身边跟着去的书童,脸上铁青,并不十分好看。
另一桌,跟尹善治等人坐在一起的老者似乎也被这个消息震惊,眼神在书童和冯渊两人停留,半晌才小心翼翼的开口。
“少爷,您,您刚才说您要娶亲?”
冯渊点头,坐到座位上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朝贾琏眉飞色舞的说道。
“三日,我已经跟那人说好,三日后我就去迎亲,届时希望贾兄不要嫌弃,来参加舍弟的婚礼。”
“咳。”
一脸懵懂,贾琏清了清嗓子,打了一下腹稿,然后才小心翼翼的开口。
“冯兄弟可是喝多了在说胡话?”
桌上一壶酒大约能装一斤的样子,这桌只有他和冯渊两个人,壶里大概还有半壶酒的样子。
反正按照他的酒量,这里肯定喝不醉,但是冯渊就不一定了。
毕竟这可是纯白酒。
不然怎么去上个厕所的功夫,突然就找到老婆了??
之前两人把酒言欢,这位爷似乎对女色并不怎么在意的。
再一则,得有多随便,这么一会儿就订了终身大事。
老者脸上激动,闻言直接起身站到冯渊身边。
“少爷,您,您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脸上抑制不住的激动,冯渊点头,扬声开口。
“当然是真的,而且我也没有喝醉,我非常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似乎怕贾琏不相信,冯渊舔了舔唇,一双眼睛神采奕奕,又十分激动而详细的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刚才冯渊去恭房大号,无意中听到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女儿哭诉。说家里艰难,要把她卖入青楼。
冯渊本原本并没有在意,闻言只多看了一眼。谁知道就是这一眼,让他改变了未来的计划。
“那女孩虽说生于贫困,但是身上自带一股贵气。你们是没看到,如今就是模样没长开,等再过个三五年,说是西施再世都使得。”
抑制不住的喜气,冯渊朝贾琏举杯。
“今日得遇贾兄,实在相见恨晚,还请不要推辞,三日后一定要来参加我的婚宴。”
贾琏莞尔,好笑的点头。
冯渊十几岁出门,如今已经数十年没有回家,家中怕也是没有什么亲戚来往的。若是他再不去,怕是连个客人也没有。
不过这样子的一见钟情……
想起家中的未婚妻,贾琏又表示理解。
毕竟当初他看到秦可卿第一眼,不也是一见钟情么。
所以由此,对冯渊口中的西施再世又多了好奇。
月上中天,时间也晚了,花船靠岸贾琏跟冯渊约定三日后还在这里碰面,陪他去迎亲。
贾琏应下,各自分道扬镳,先行回了客栈。
只是贾琏不知道的是,他们刚走不久,冯渊那边就从角落里面出来一人。
“少爷。”
来人拱手,脸上恭敬。
这时若是尹善治还在,必定就认得,此人正是之前偷贾琏钱袋的扒手。
……
……
次日清晨,贾府本家,贾琏带着兴儿在门房等候。
贾氏一族,宁国府虽然才是嫡支族长一脉,但他们远在京都,金陵才是贾氏一族原籍。
而一应祭田也是在金陵。
贾家一共二十房,金陵老家余十二房。
这十二房就比不得京都八房了,只四五房稍好些,剩下有最落魄的,甚至已经沦落到在偏远地区放小乡绅。
所以虽然贾琏是晚辈,但是本家的人却也不敢摆谱。
按照贾母的吩咐,拜祭祖宗,按照不同亲热度给各房派礼,又婉拒了留宿的邀请。
荣宁二府在金陵有自己的房产,贾琏连自己家都没住,一来是怕打草惊蛇,二来也是嫌麻烦,所以不愿意兴师动众。
年前本家就收到了贾琏七月七成亲的消息,这会儿也只当贾琏是客气,所以又亲自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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