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唯一能感觉到的,是自己的抽噎声,还有刚刚的那个人继续说:“还没死!”
“谈逸泽,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小南?”
谈论这另一个人的死活,能做到情绪没有半点起伏的,舒落心唯一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谈逸泽了。
只有那个男人,才会想要将他们母子赶尽杀绝。
“呵……你该不会以为,他中的这两刀是我派人指使的吧?”
黑暗,将男人嘴角上的那抹冷笑吞没。
唯一没有吞没的,就是那双在黑暗中仍旧有着迷人光芒的黑瞳。
此刻,这双黑瞳紧紧盯着舒落心,如此野兽在暗夜中埋伏着猎物似的。
“不是你么?”
这话,怎么听怎么刺耳。
打从一开始,舒落心就认准了,会伤害谈逸南这个孩子的只有谈逸泽!
不为了别的,她知道这谈逸泽就是为了报复她!
还有,谈逸泽曾经说过,他要看着她舒落心在这个世界上所珍视的一切,一个个的消失,看着她撕心裂肺,求生不能求死无门才会甘心。
这一切,让她觉得会作出这件事情的,也就只有谈逸泽了。
而对于这个女人的想法,谈逸泽也不反驳。
在黑暗中,他再度将这个女人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道:“呵……我是很想做这事情,不过却被人抢了先!”
这话,倒是让舒落心一愣。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还没下手呢,就被人抢先了!”男人漫不经心的说着,就像此刻自己不过是和女人谈论着今天的午餐。
“不,我不相信,一定是你做的。我要告你,谈逸泽!”
“舒落心,看来报纸上你看漏了一些东西!”
男人的薄唇微动,唇角轻勾。
只可惜,这一切都隐藏在黑暗中,舒落心无法看到。
“我看漏了什么?”舒落心一愣,开始摩挲着刚刚放在桌上的东西。
可这一摸才发现,原本摆在自己面前的那些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拿走了。
一定是谈逸泽做的!
只有他,才能如此悄无声息的从别人的面前拿走这些东西。
为了求得自己想要知道的某些事情,舒落心站了起来,朝着刚刚自己听到发出声响的地方走去。
她想要从谈逸泽的手上夺回那一份报纸,想要自己亲眼看到某些东西。
可刚刚她认准了的地方,无论她怎么摸就是摸不到那个男人的踪迹。
只是舒落心不知道,其实她刚刚到来之前那个男人其实还站在那个地方。
只不过,这男人比她更快的适应了房间里的光线,黑暗中他能准确的捕捉到她的踪影。
在看到她来到自己的身边之时,男人便转身离开,让她扑了个空。
“谈逸泽……”
她喊着那个让她恨入骨的男人的名字。
“你想知道,那个刺了你儿子的人是谁么?”
男人的声音,就在她不远处响起。
舒落心不甘心,又迅速的朝着那个方向扑了过去。
结果,再度扑了个空!
“到底是谁,你说啊!”
舒落心就像是个得了失心疯的人,在整个空间里到处乱转着。
她能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唯独抓不到那个人。
“刺了你儿子,要了他半条命的人,姓陈。全名,叫做陈锡贵,今年55岁,在一家制衣厂上班。”
谈逸泽缓缓的吐着字,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把尖锐的刀子,直剖舒落心的心。
“陈锡贵?我不认识这人啊!”
舒落心努力的回想着,可搜遍了整个脑子,她都没有发现那个叫做陈锡贵的人的影子。
这么八竿子搭不着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刺了她的小南?
对!
一定是谈逸泽指使的!
只有谈逸泽,才能做的如此高超,不被人抓住把柄。
舒落心在心里想。
“陈锡贵你可能不认识,不过陈锡贵的女儿你肯定知道!”在舒落心一遍遍的想着的时候,她又听到了那个男人好像在自己的耳边说着。
她不断的旋转,想要在黑暗中找到那个男人的踪影。
可不管她怎么翻转,她发现自己都抓不住那个男人。而他的声音,却一遍遍的在她的耳边响起,如此的近,甚至她连他的呼吸声都听到。
这样听得到又抓不到的感觉,都快要将她给逼疯了。
“陈锡贵的女儿是谁?”
此时,舒落心那件女监服已经被汗水湿透。
还有豆大的汗水,不断的从她的额头上滑落。
她想要抓住那个男人,可怎么抓双手都是抓空的。
而在这个时候,她又听到了那个男人在她的耳边缓缓的说了:“陈锡贵有个女儿,前一阵也坐了牢。名字叫做陈丽娜,我想这个名字你应该不陌生吧!”
在谈逸泽说完这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舒落心那双本来一直在空中挥舞着的手终于停下来了。
陈丽娜……
对于这个名字,舒落心自然不陌生了。
可以说,这便是她这段时间牢狱之灾痛苦的罪恶之源!
害死谈逸泽的母亲施涵,那已经是将近三十年前的事情了。
那,早已超出了法律制裁的时间。
如果不是因为陈丽娜,谈逸泽根本拿她没办法,更不可能将她舒落心监禁在这里。
那个女人,当出和霍思雨住在一个牢房。
当初为了要让霍思雨闭上嘴,不泄露当初她害死施涵的事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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