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晓在他灼热的唇舌中渐渐起了反应,她压抑着剧烈的心跳,水润的眸子有些迷离,转过头来,凝着他硬-实赤衤果的男性身躯,竟然突生想摸他的念头。
她紧紧蹙着眉心,她又不是色-女,干嘛想摸这男人!
而沈夜冥从她娇-躯上起身,拉过了那只被禁锢的小手,贴在了自己滚烫的胸膛,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低沉道:“既然想摸我,为什么不敢做?”
尽管烫得她想缩回手,但她似乎被他那个不敢激将了,眯起了眼,然后冷冷抽离了手心,就在他以为她不会碰他的时候——
她缓缓抬手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好像长了许些,这男人自己都不知道搭理,而他垂在发丝间深邃有神的眸仿佛如星辰般吸她进去,还充斥着炙热的情谷欠。
她在他灼热的视线中,才渐渐如他所愿地顺着俊颜,抚摸着他硬实的胸膛,刚一摸到就听到他低沉的喘息声,然后俯身下来就急不可耐地吻住了她。
她承受着他缴烈的吻,手也没有停下,逐渐往下,抚过他的小月复,感觉到他的紧绷,以及越来越热情的反应,仿佛要将她吞噬的吻。
江晓晓眸子清澄地望着他,却没有再继续往下,仿佛什么都清楚,他想要什么,但她却偏偏不做。
他吸允了下她的唇瓣,然后抬手带着她的手往下摸去,沙哑地声音说,“乖,你不是想摸我吗?它很难受。”
然后她迫不得已接触到了他壮石页的昂-扬,没有了任何衣物的遮蔽,直接的触感,她就是脸皮再厚也经不住微红。
她想抽出自己的手,却被他握得更紧,包裹着她的小手缓缓动了,她眯起了眼,瞥过他故意挑衅舒适的低-喘,心底骂道,臭流氓。
他堂堂鬼王,竟然要她做这种事,害不害臊?
“你自己动一下?”沈夜冥沙哑得不像话,然后松开了手,抚向了她微颤的柔软,乐此不疲地玩弄着,似乎没有立即要她的念头。
江晓晓自然抽回了自己的手,那东西只要她一碰,就变得大得可怕,明明已经那样暴涨了,他却还能忍。
既然他能忍,她自然不会催他。
见状,他低下头吻了下她的肩头,手指顺着白滑的小月复往下,还没近去就感觉到了她热情的反应,低声说,“都这样了还不想要?”
她却没有动容地紧闭双唇,直到他温柔的触抚,她才呼吸渐渐紊乱,他也太反常了,突然就变得不那么粗鲁了,她有些适应不了,又或者说……渐渐被他的温柔动情,身子微弓,似乎难以忍耐这样的触碰。
她呼吸心跳都加快了,直到他缓缓近去,她忍不住地低吟:“够了,不要。”
“不要什么?”沈夜冥看着她,暗晦不明,女人不都喜欢温柔吗?他已经很克制自己了,她这样还不喜欢?
她抬眸瞥了他一眼,微微咬着嘴角,好半响,才吐出:“不要这个。”
听罢,沈夜冥似乎淡淡扬起薄唇,原来她就是吃软不吃硬,以前那么粗暴地对她,所以她才那么反抗他吗?
现在他耐心和小心翼翼的温柔,她就妥协了?
他俯下赤衤果的身躯,手上的动作渐渐快了,好听的声音磁性道:“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她颤了颤眸,然后情不自禁地搂住了他的脖颈,终于忍不住心底炙热的感情,吻住了他的耳边,“夜冥……”
她想要的确实是他温柔的对待,只要一点点她就满足,哪怕不做这种事,她心底的感情都已经溢满。
他眸子一深,这女人温顺起来的时候,任何男人都把持不住,他缓缓离开了她的身体,某个部位代替了手,轻轻磨蹭她,却始终不进去,“原谅我了?”
她埋在了他的脖颈,柔软的身子难耐地摩-擦过他,见他始终不肯动,就是为了等自己的答案。
她微抿着唇,理智渐渐回来,他说的是失忆和孩子的事,她早就原谅他了,只是没有说出口。
“不论原不原谅,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她模凌两可的说了一句,见他还不肯动,她索性伸手推开他。
这时,沈夜冥突如其来地握住了她的手,猛然撞了进去,引得她短促的尖叫了一声,他缓缓等她适应,俯身叼着她的耳垂灼热碾磨,“那我就当你原谅我了,我会好好爱你。”
话音刚落,她便承受不住地指尖在他背上划下血痕,这点疼痛仿佛挠痒,他反而愈加强劲有力。
江晓晓的小脸发红,细白的手臂挂在他的脖颈,被汗沾湿的长发贴在她玲珑的曲线上,格外性感勾人。
他深深望着她动情的模样,身下又暴涨了一倍,而她似乎害怕的想逃离,被他手指交缠的握住,不再忍耐地压着她在床榻上尽情嗦取。
她望着身上挥洒着大汗淋漓的英俊男人,一时移不开视线,直到他抬眸深邃不见底地看着她时,她身子一僵,终于承受不住地对他求饶,“不要了,夜冥。”
听罢,激得沈夜冥眸子猩红愈加用力,她的求饶简直就在勾引他,这女人很快体力不支,他便换了个让她主动的姿势继续疼爱她……
百般折腾,她逐渐无力地只能任他摆布,这男人有完没完,这么久了还不肯停下来,她拍打了下他滚烫的胸膛,无力嘶哑低喃:“我受不了了。”
沈夜冥抚摸着她每攵感的腰肢,粗哑地淡淡说:“你的身体说……还想要,我才满足你的。”
她气得小脸发红,明明是他自己谷欠望过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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