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斗兽场内。
未央带着惧意看着那从栅栏黑洞出来的野兽,步步后退,直到退到了墙壁之上,才无路可退地只能直面那可怖的野兽,她是人类,不可能不怕这种极具攻击力的野兽。
那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本能。
可是此刻已经没有路可退了,未央只能忍着害怕,和那野兽对视,可能那野兽也在考量她的实力。
所以没有立即攻击她。
未央不知道自己拿什么跟那么庞大的野兽对抗,还不待她害怕,下一刻,那只野兽已经没有耐心再周旋,火速朝着她以迅雷之速猛扑了过来。
尖锐的獠牙,眼看就要咬到她的脖颈,未央怕的下意识抬手抵挡,她紧紧闭着眼睛,可是却没有等来该有的痛觉。
她疑惑的睁开了眸子,只见面前的野兽扑通一声,重重飞了出去摔倒在地,怎么回事?
未央看着自己的双手,是她抵挡下来的?
还不待她多想,那只被惹怒的野兽,重新从地上爬起来,好像生气了一样更加迅猛朝着她攻击!
未央来不及考虑其他,只是本能的像刚刚一样伸手抵挡,只见下一刻,那野兽再次被她弹开,不得靠近,只能在她周围徘徊等待攻击。
她这才证实了自己现在的能力,是足够和那野兽对抗的,未央有了一点点信心,于是抬眸和那只野兽对视,也没有刚刚那样觉得害怕了。
人的害怕,往往来自于未知。
现在她知道那只野兽伤害不了她,她自然不在那么害怕。
未央甚至在想着如何主动攻击那只野兽,她看着自己的双手,刚刚只是抵挡住野兽的攻击,可是她如果一直抵挡,也不会有任何结果,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不小心被野兽趁虚而入。
她试着聚集手上的力量,谁知,手上突然喷溅而出水流,朝着野兽聚集而去——
未央抬眸,只见面前的野兽被水流包围在一个封闭的空间内,正在疯狂的挣扎,但是怎么也挣扎不出那水流,眼睁睁看着那水流将那只野兽活生生的禁锢得窒息而死。
见状,未央见那野兽不再动弹,就想收回水流了,这么想着,水流也很快回到了她的手上,她的手心里瞬间,形成了一片镜子般流动的水光。
那只野兽已经被她打死了,所以她吊着的害怕的心,瞬间轻松了下来。
这才想起了,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斗兽场,因为江晓晓说,即使给她五百年修为,她运用不了,还是对付不了凤火,所以她只能壮着胆子来斗兽场锻炼自己。
为了复仇,她什么都能做,什么都能坚持,虽然害怕但还是来了,她第一次因为报复而鼓起的勇气,才发觉原来她自己并不弱小,并不低贱。
而当她看到手心的水流里倒影出来,她的面容时——
未央震惊了。
她连忙抬手抚摸着自己的脸,奇怪,她脸上丑陋的胎印呢?
未央看着水光里陌生的自己,甚至不认识,怀疑那个清秀的女人真的是她吗?
她不是应该很丑陋,丑到令人生厌,丑到令人想吐?
丑到被任何人排挤,如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那样才是真实的她。
这个漂亮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是她。
未央不仅没有喜悦,还有些害怕,她转身就想去问江晓晓一个究竟,是她将五百年修为给她,可是没说过把她的脸变成这副模样啊。
下一刻,未央就立即离开了斗兽场。
可是在去寝宫的路上,却碰上了意料之外的人,未央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碰到这个男人。
只是一想到在昏暗房间里的遭遇,身上被那么多男人玷污,未央就将头低得很低,不敢再跟他说一句话,擦肩而过就急忙走了,像是躲避他一样。
而她,最不想被人知道那就是的人,就是他。
所以,才会下意识躲避他。
可是墨祁却出乎意料地余光瞥过她,温和却没有感情地开口,“谁帮你解开脸上的幻境?”
看到她恢复原本的模样,原来不想搭理她的墨祁,才忍不住开口问了句。
还有,要躲避也是他躲避她,可这丑女人现在竟然躲着他,什么意思?就因为她解除了幻境,不再那么丑,就有自信去爱别的男人了?
听罢,未央微颤地顿了顿步伐,听到他的声音她就克制不住心跳,可是又害怕,没有转过身,低声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还有事先走了。”
见她说不到一句话,就找借口避开他,墨祁眯起了眸子。
未央还没走一两步,转瞬间,还在身后的男人突然出现自己面前了,她僵硬了下身子,慌乱地看着面前挡着她去路的墨祁,身上更是因为那群男人留下的痕迹浑身难受,在他面前更加自卑,深怕他发觉。
所以,她不自觉后退。
见状,墨祁猝不及防禁锢住了她的手腕,眸子深浅不一的变换着,“逃什么?我这么可怕?”
未央猛然想收回手,不想让他看到手臂上的痕迹,惶恐地低喝,“你放手!”
听罢,墨祁不仅没有放手还握得更紧,“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谁允许你走了?”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你说什么幻境。”未央如实的回答,根本听不懂他的话,让她怎么回答。
墨祁才低下眸子,她不知道他在她脸上设下幻境,那到底是谁帮她解开的,这么想着,他也这么问了,“谁帮你把脸变成这样?”
未央犹豫了一会儿,见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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