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吼......!”
还没等我在惊讶中回过神来,耳鸣间便听到一声嘹亮的龙吟声。随之而来的,是那只番莽就像活了一样,血盆大口一张,竟然开始慢慢的吞噬对面的五爪金龙。
金龙四爪狂舞,表情极为哀怨,虽然两眼之中尽是怒气,但已无力回天。
随着金龙被慢慢的吞噬,幕墙下方竟出现了一个半弧形的洞口,潘莽云游于洞口上方,金角血目的一脸煞气,俯视着整个青石天阶。
我赶紧摇了摇头,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幻觉,是彼岸花香缔造出来的假象。随后便矮下身子,一边查看洞里的情况,一遍用手挥散着荧光粉。
就在我聚精会神,探查着洞里面的情况时,我屁股上不知道被谁狠狠的踢了一脚,差点没把我踹到洞里去。
“他娘的......”
我愤怒至极,赶紧爬起来回头一看,墩子俩眼通红的正瞪着我,一伸手说道:“拿来吧!”
“拿啥?”
“别跟我在这装疯卖傻,严老头说的道佛两仪珠!”
“没了!被虫子炸碎了!”
墩子一听,先是一皱眉,随后摇晃着大脑袋,嘴里还发出吱吱的叫猫声,拍着我的肩膀回道:“二斗啊,二斗,你也太瞧得起墩爷了,把我当三岁小孩耍呢!那么大个玉疙瘩,里面怎么会长虫子!嗨儿,我就纳闷了,你们家虫子天生自带炸药包啊!你撒谎之前能不能先打好草稿!”
“不是,墩子你啥意思?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啥人?我赵二斗像是那种见财起意的人吗?你要是不信,你去问贝勒爷!”
小贝勒刚才拉着墩子累得够呛,刚坐下气还没喘匀,就被墩子揪着衣领子拽了起来。
看得出来,墩子守财如命,这回是真红了眼了。
小贝勒被拽的一脸憋屈,拍着大腿喊道:“诶呦喂,不是,墩爷!您这是要干什么这是,咱有话好好说,就凭咱们这情份,这也犯不着舞刀弄枪的是不是!”
墩子也不跟贝勒爷废话,指着我就问:“刚才二斗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究竟有没有看着!”
还没等贝勒爷回话,背后便传来了严教授非常绝望的叹息声:“哎......完了,千算万算,我咋就没算到这步呢!看来这回算是把老命搭在这了!”
“嗯儿?别吵吵了!”
我回头大喊了一声,便去看严教授,他正双手扶地,坐在石阶上,满脸死灰的看着我。
我觉得纳闷,便随口问了他一句:“您老这是啥意思?”
严教授摇了摇头,老泪瞬间又流了下来,指着石龙回我:“老夫大意啊!道佛不同根,相融彼岸存。绝尘招抚史,萤蛊撒浮尘。这是记载在无字书里的四句话,老夫下斗之前,还在琢磨着这四句话究竟是啥意思。即使刚才那道佛两仪珠摆在面前,老夫竟然都没有识破!哎,看来老夫命里该有这一劫啊!”
我越听越迷糊,心里也急,瞧严教授那绝望的表情,肯定是出了什么岔子,要是不整明白了,我心里也不踏实,这往下走是不走了。
但是我现在看着他一老汉,这么哭哭啼啼的,要是逼问也于心不忍,便安慰道:“嗨儿!严老,您看您都这么大岁数了,又是文化人,在小辈面前这么哭哭啼啼的,这也不好看不是。什么劫啊,难啊的,这墓主老儿他有他的张良计,咱们自然有咱们的过墙梯!我就不相信,没有了孙猴子,咱们还不过这火焰山了?您老给画个道,说说究竟是咋回事!”
严教授听我这么一说,似乎也意识到了失态,撩起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缓释了下心情,长出一口气说道:“二斗贤侄,你还记不记得,你先人曾提及那张九玄铭图和无字书,都出自一个叫雅鲁魔女墓的墓冢!”
“恩,确有其事!”我点点头,表示知晓。
严教授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对于雅鲁魔女墓,老朽曾经也做过一些调研,留存下来的文献并没有关于这方面的记载。”
“于是老夫去拜访过贤侄的祖父,得知当年贤侄先祖最后倒过那雅鲁魔女墓的墓主,原是夸父的后裔,掌握着施蛊,种降头的异巫之术。”
“当年令先祖曾在墓中看到过这四句话,同样未加理会,最终的后果,便是同去之人大多都死于蛊毒和降头残害。”
“这事要说起来挺久的了,老朽的父亲曾听邵八爷提及过这座将军墓冢,当年天九门的霍七爷就是在此被害中蛊,至今下落不明,是生是死不得而知!”
“根据我父亲所说,八爷描述霍七爷中蛊的过程,与我们现在如出一辙!老夫竟然大意,没提前想起这事!哎,据说这星弥癣蛊,至今可无药能解啊!”
听严教授说完,我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根据我先祖遗留在九玄铭图上的文字推断,他当年确实将雅鲁魔女墓中的魔纹石移植到了此墓,但我万万没想到竟然是眼前这块石雕。
这样看来,我家谱里记载的朱老鬼,当年一定也是贪财,触碰了这颗“道佛两仪珠”才触发了蛊毒放施,遭灵虫啃咬以至身死。
不过,还有一点我还是想不明白!我先祖是提及过改变了雅鲁魔纹碑的机关触发形势,但和现在完全不同。
另外,绝尘珠是天一道长死后炼化出来的舍利,一直带在格力吉老人身上,而霍天启当年中蛊的时候,格力吉老人并不在场,他怎么能够描述出中蛊的情形呢?
而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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