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鸭老爷你慢慢吃,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哈。”说完我就走出了这个房间,房门外任语丁还在等着我呢。既然钟依魂魄去向的事已经搞定,那我就没有必要继续呆在那儿跟黑鸭瞎几把聊天了,那事就交给黑鸭吧,有消息他会通知我的。而我和任语丁则是沿街拦了辆的士,往警察局的方向开去了。
到了警察局一问,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伍能任这货居然因为局里派有给他其他的任务而出差去了,而且还是出了一趟远门,没有一段时间是回不来了,我心里都在怀疑这货是不是被我吓怕了,现在在故意躲着不想见我呢。
本来还想问问让他查张咏琪这条线索有没有新的消息和进展的,但是他现在都出远门去了,还问个屁啊,虽然说钟家的这个案子警察局里派了其他人去接手,但是别的警察能有伍能任这个被我吓怕了的警察好说话么?答案是否定的。
他肯告诉我们么?或者说他凭什么告诉我们,有什么义务要告诉我们。
考虑到这些原因,我和任语丁就没有进去浪费时间的麻烦他了,而是给钟意打了个电话问她现在在哪,她说她在晋西第二人民医院看望她妈,于是我们两个又重新打了辆的士往医院的地方开去。
途中西风和我说,他说伍能任如今走了,张咏琪这条线索靠我们自己走访那肯定是查不下去的,那该怎么办呢?我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但是西风安慰我说别急,也不是完全没有头绪,说他想到了另外一个办法,说我们或许可以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说不定能发现些什么,并且有大的可能查出真相。
听了西风的这句话我很兴奋,急忙问他是什么法子,他有什么高见。西风说我可以顺着晋西当地的一大神秘势力鬼门查一查,我问他这其中有鬼门什么事,西风就说,别忘了钟家那只邪祟可是鬼王神像引进来的,也是鬼王的童子之身,而且从钟依的话中也不难分辨出这个鬼王神像是鬼门的策魂人交与她带进钟家的。
更为重要的一点是,赶尸派的那两个赶尸匠在东阳镇的那间小医馆里面可是与鬼门的策魂人交过手,那个策魂人也是鬼门派去剿灭赶尸派在晋西的余党的,而且当时情况生死未知,看那个策魂人的实力也很是恐怖,如今赶尸派的那个老头死在了火葬场门外不远处,这怎么能不令人往那个策魂人的身上怀疑?
说不定啊,那个赶尸派的老头十有八九就是那个策魂人杀的,而这所有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与鬼门这个晋西当地大势力脱不开干系,难道就不应该怀疑他们,查到他们的头上去吗?这就是西风的高见。
对啊,为什么这一切所有发生的事情都与鬼门有关?包括赶尸派那个老头的离奇死亡,难道他们与鬼门有关仅仅只是一个巧合?切,这说出来谁信啊,傻子都不信,这都巧到家了,再是一个巧合也不可能巧合成这个样子啊。
我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自己还真是一个猪脑袋,连这么简单的一点都没有想到,真是失策,若是自己早点想到这一点的话或许就不会发生后面的那么多麻烦事儿了。
“很难办,如果这件事真的是鬼门中的策魂人干的话,那么事情的棘手程度可就非常之高了。”我沉吟着个声跟西风说,脸上写满了担忧之色。
毕竟我们现在身处晋西,是鬼门的地盘,他们是这儿的地头蛇,就算查出了什么。证明这事是他们干的,我一个外来人又能怎么样呢?拿什么跟他们抗衡,就算是这当地的警察也得怕他们三分吧!
“你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啊陈兄弟,你在担忧着什么?”在车内,坐在我身旁的任语丁注意到了我脸上的脸色变化,他出声开口问我。
“任兄,对于钟家发生的这些事儿你就没有什么看法吗?”我苦笑着问。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更何况我们也不是强龙。在这晋西市,我们势单力薄的,鬼门,我们实在是惹不起。”任语丁看着我,很认真的说出了这句话,让我稍感吃惊,他的眼睛好像能够渗透人的身体一样,能够看清我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问:“所以说你和我一样,都在怀疑钟家的这些事就是鬼门干的?”
汗,真尴尬,原来西风和任语丁这两个老油条早就把事情往鬼门身上想了,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哥们智商不足比较傻,楞是没想到这一点。
任语丁说:“也不排除另外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任语丁沉吟着个声说:“听说过一句话没有,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鬼门与赶尸派不是对立的吗?也保不准这些事是赶尸派的赶尸匠搞的,然后嫁祸给鬼门,目的就是拉拢我们,让我们和他们一样,与鬼门为敌,这也是他们喜闻乐见又不损兵折将的一件事。”
“可是......”
任语丁的这个推断也有道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赶尸派的人既然都已经悄悄的潜入晋西搞小动作驻扎了,也保不准他们会为了拉拢盟友而使出这样的手段。
可是我还是觉得钟家的这件事是鬼门干的可能性比较大,因为种种迹象表明和所有线索的矛头都指向了鬼门。这儿是晋西,鬼门的地盘,要是赶尸派的人搞出这些小动作的话,鬼门的人一定会发现,他们一旦若是发现,还会眼睁睁的看着赶尸派的人搞这些小动作不管吗?
那是没可能的啦,以鬼门睚眦必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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