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春风屋外暴雨,
恼羞成怒祸起萧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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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店小二的催促声再次响起:“客官再不应答,小的可就真的进来了……”
站在门口的店小二端着茶水一脸纳闷,附耳倾听,未闻任何声响,看来果真出门了!他冲着不远处正在监视的某人摇摇头,走开了。
其实,正在监视这一举一动的又何止那一人!
“你看过了,当真不在么?”某人小声问道。
为摆脱这个人的纠缠,小二如实回答道:“果真不在。客官,那里面住的是一对中年夫妇,你要找的人住在最东面那间最大的厢房内。即便在里面,怕也是睡了。如果硬闯,怕会惊动他人……”
店小二这最后一句话似乎触动了此人,他挥挥手,轻声呵斥道:“好!你去吧!”
店小二应了声,心里却泛起了嘀咕,今晚是怎么回事,这么多人打听那小娘子的住处?话说回来,那小娘子长得可真是闭月羞花,要是我娘子就好了。
想到这里,他又吐了口痰,心里一阵苦笑。就你这个穷酸样,怕只有母猪找你了,老老实实的跑腿,不要想那些天上掉馅饼的事了……
此时,两人吻得如火如荼。柳诗妍香甜的“甘泉玉露”滋滋的被方羽吸进口中,而柳诗妍这边竟也是嘴里连续的在咽着方羽的“柔情蜜意”,一道一道水线顺着她的咽喉一直向下走……
激情四射的吻中,方羽头脑从清醒变得越来越混沌,他不停的强行告诫自己,目前绝对不能越线。方羽啊方羽,克制,一定克制!
他在即将崩盘的时候突然放开了她,而柳诗妍被亲吻的脸颊通红,呼吸也开始不自然了。
“官人……”对于他突然“松嘴”,柳诗妍有些纳闷,气喘吁吁的问道。
他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仿佛刚跑完一个马拉松一般。而柳诗妍显然也呼吸急促了,胸口剧烈的起伏不定。
等到彼此呼吸有些顺畅了,方羽这才说道:“在路上的时候听到了一些事,这心里突然有些担心。”
“何事让官人如此忧心?奴家愿为官人分忧解难。”
唉!方羽长叹一声,实则是在努力平复刚才激动的心情。只是亲吻不做其它,那这个吻太遭罪了。为了转移话题,方羽只好说起金军入侵的事来。
近日因盛传蒙古人的先头部队已出发猛进势如破竹,更又传闻金国已派遣探子潜入城里刺探军情,或进行绑架、暗杀等勾当,使得戒备异常森严,如今要想出城或进城,怕是不易了。况且,呼延祝庆不会善罢甘休,这一路上必然会穷追不舍。
所以,方羽提议暂且不去临安府,先找个僻静之所安顿下来,同时把武功练好。
柳诗妍当然尊重丈夫的意见,嫣然一笑,道:“官人去哪,奴家便跟随去哪。”
“如今时事混乱,把功夫练好,一来可以防身,二来在危机时刻也可以帮为夫一把。不知娘子意下如何?”
“奴家也有此想法。”
这事一定,方羽顺道说教起这“羽妍剑法”来。柳诗妍极为认真的听着,说到关键处,方羽拿起笔来在纸上涂涂画画。
柳诗妍时而点点头,时而眉头深锁,时而嘴唇轻咬,真是奇怪,为何这剑法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方羽注意到,她在思考的时候果然手托腮帮侧着头,想起正正和圆圆,简直如出一辙,他不由得哑然失笑。
“官人为何发笑?”
方羽笑着说:“我想起了正正和圆圆,他们思考问题的时候和你一模一样。”
柳诗妍不解:“他们又是何人?”
“是我们的孩子啊!”
柳诗妍嫩脸一红,娇嗔道:“官人尽说笑,尚未行夫妻之事,何来孩子?”
方羽哈哈一笑:“那不是迟早的事嘛!”
“不羞不羞!”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你我是夫妻,鱼水之欢再正常不过了。”
哪知柳诗妍听到这句话后起身将小桌挪到一旁,走到方羽面前,娇滴滴的说道:“官人若想,奴家愿意把身子给你。”
这玩笑开大了!
要说方羽不想,那是胡说八道,放着这么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哪个男人不动心?可此时的方羽已不同往日,他不想让柳诗妍在宋朝怀孕。
“可是娘子月事即将来临,此时行鱼水之欢怕有不妥吧?”
方羽在推托,可在柳诗妍看来,他这是在呵护自己,没想到丈夫处处为自己着想,她心里一暖,红着脸道:“月事尚未来,官人轻柔些,应该无碍。”
“这……”妻子都已经把话说到这里了,作为丈夫要么他“不行”,要么外面另有情人。
正在纠结如何推托,忽然,屋顶上似有夜行人走动的声音。方羽示意噤声,柳诗妍赶紧闭口不语。
过得不多时,忽然响起对面一对中年夫妇的叱喝声:“屋顶上的鼠辈还不滚下来受死,堂堂有名的刀霸天你们都敢闯进来,真是找死!”
随着怒骂声,一个中年男人一手持宝刀一手护着妻子在那里怒吼。
果然,屋顶上跳下两名黑衣人。他们相貌很相似,根本分不出来有何不一样。原来他们是呼延祝庆请来的高手:岳云和岳峰两兄弟,他们练成了像铁布衫刀枪不入的硬功。
他们兄弟两人,哥哥岳云天生好色,这次肯答应出山是因为贪慕中原第一美女柳诗妍的美艳娇媚、天姿国色而来的;弟弟岳峰则爱财如命,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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