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中的咖啡,看了看其他几位组员,都埋头不知道是在工作还是玩其他的。
自从那晚过后,莎莎就一直与我保持着距离,除了报告一些工作上的事,其他的多余的话,再也没有说过,形同陌路。
我不甘心,明明就在眼前,却怎样都得不到,如那镜中花水中月,像是泡影。
午夜,莎莎还是抱着那个抱枕去小办公室,我也跟了上去,在她要关门的刹那,叫住了她。
“莎莎,能聊聊嘛?”我期盼的望着她说道。
“什么事?”莎莎淡漠的看着我说道。
“怎么调班上没有你啊?你不一起转白班吗?”我盯着她。刚上班的时候看了下邮件,廖老大发给贝贝的调班人员邮件里没有莎莎,我还以为漏了呢,特意问了廖老大,廖伟说是莎莎自己要求继续上夜班的。
莎莎保持着沉默。
“最后一晚了,难道你真的不想和我说点什么吗?”看着她沉默的样子,我的心又堵了。
“我不转。”莎莎很平静的说着。
我望着她:“真的不转吗?一起到白班啊,经常呆在夜班对身体不好。”
“好与坏是我的事。还有其他事吗?没有我要睡觉了。”莎莎别过头,不想与我对视。
“莎,我知道肯定是有什么事影响到了你,所以你才会这样,放心,我一定要搞清楚。我在白班等你。”我坚定的回答到。
莎莎回头又望了一眼我,看着我坚定的目光,心里仿佛动摇了一下,但也就那么一下下,想起那个人说的话以及以前的经历,还是摇了摇头,转身关门。
“好好工作,别做傻事。”门关上的刹那,一句话从里面传了过来。
我一愣,这是,在关心我吗?这一刻,郁闷了十几天的心终于感觉到有一丝阳光照了进来。看来,还是有希望的。
熬到快下班时,我坐在椅子上,看着电脑,准备关机。这一夜,因为那一句话,让我感觉又恢复了以往的活力,就算转回白班,也有动力啊。
“一会儿去吃早饭吗?”
正当我兴奋给自己灌着鸡汤的时候,旁边传来一个声音。
我一愣,转头惊喜的望着莎莎,我没听错吗?这半个月来,早上下班莎莎都是直接就回宿舍,没和我们几个一块吃早饭,她刚才是说要一起吃早饭的意思吗?
看我傻愣愣的盯着她又不说话,莎莎又问了便:“一会儿吃早饭吗?”
“吃,吃,当然吃。嘿嘿。”赶紧收起心绪回答到,深怕晚一步她又后悔。
“走,小妮子们,今天老板请客早饭。”我站起身,大声的说着。
“哇,太好啦。”
“老板真好。”
这边丫头听到有免费早餐,立马嘴巴甜的跟抹蜜似的。
这最后一个夜班,真的是让我意外,如果能够恢复到以前,那该多好。
也只是想想,做人不能贪心,就算要贪心,也要有贪心的资本。没有那个实力,就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才是正道。
分开后,一时竟然感觉毫无睡意,想想早上八点,不去睡觉做啥呢,对了,找格鲁打球,每次都是他喊我,今天我就换我约一次吧。
拿出电话,拨通了格鲁的电话。
我:“。”最近,和格鲁电话都是这么逗比的开场。
格鲁:“ohboy!法克鱿,大爷在睡觉。”
我:“打球否?”
格鲁:“?你确定?”
我:“打不打?我刚下班,明天不是转白班嘛,今天白天就不睡了,晚上再睡。”唉,夜班有时候就是这么苦逼啊,周六上完夜班,周天白天不好睡,不然晚上睡不着,第二天转白班就惨了。
格鲁:“行,难得你喊我打球,怎么能不打呢。你在哪儿?”
我:“嗯,在室外篮球场这边超市。快来。”
格鲁:“好,等我哈。你给佳佳打个电话。”
和格鲁电话,又给佳佳打个电话,对话么和上面大概一致,佳佳被我两带的也越来越逗比,不过装逼的本能还是不会遗忘。
不一会儿,两个穿着背心褂短裤衩运动鞋的人影出现在我面前。这两货住一栋楼,倒是可以结伴而行,我就无法了。
打了招呼,我们就开始了。可以说,我们三不管走到哪个场地,就犹如三剑客一样,杀得对面是丢盔弃甲,打了一会儿,我们三就结束,坐在吸烟区,一人叼跟烟。
佳佳:“喂,你们听说了没,公司组织篮球赛,每个部门都将组建一支篮球队,参加这次比赛,第一名队伍好像是奖金3000元,球员每人记小功一次。第二名奖金2000元,球员记嘉奖一次,第三名奖金1000元,球员记嘉奖。”
我:“我去,还有这等事?”
格鲁:“有,邮件都发出来了,你没看啊。你名单都在上面。”
我:“啥玩意儿,我名单在上面?我怎么不知道。”最近只看些工作邮件,其他的根本没心情看,忧伤中嘛。
格鲁:“咦,你自己都不知道的嘛?我记得欧贝贝过来问过廖老板我们组谁参加,好像就报了我一个,当时你还在夜班嘛。廖伟说不确定你调不调,所以没给你报。但后来发出来的邮件里又有你的名字。”
佳佳:“要我说,是那个小助理给你加上去的,就上次过来看你打球那个助理。”
格鲁:“嗯,我想也是,看来她对你有意思啊,叫兽。”
我:“得了吧,总感觉那妮子邪门的很,还是少招惹为妙。消受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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