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赵淮进浴室洗澡,秦简便坐在沙发上细细浏览魏曼的资料。
她对她其他的事情不感兴趣,只想知道和那个纹身有关的消息。
这个魏曼也是虎蛇帮的人,只不过后来一心放在了那个地下实验室,所以也渐渐没有参与到帮派的各种任务里,从这次王哥的态度可以看出,魏曼在帮派里已经没有什么地位可言。
而蓝铭说,魏曼只是那个地下实验室明面上的主人,这样看来,实际上还有另外一拨人藏在魏曼身后,现在没法判断这波人和虎蛇帮是否有什么关联。
最关键的一点,魏曼通过给她注.射药物,已经对她的来历产生了怀疑,她不担心她会对外乱说,毕竟没人会相信重生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她担心的是,魏曼背后的那个人是否则也知道了她的来历,会不会也对她动了心思。
秦简有些疲惫地捏了捏眉心,她犹豫着要不要将这些告诉赵淮,他一直没有逼问她,而是默默地帮着她,已经在表明他对她的信任,也表明了希望她能同样信任他的态度。
可这样一来,自己重生的事就会兜不住了。
正烦恼间,门铃响了,秦简起身去看对讲机的屏幕,见是一个服务员。
“秦小姐您好,给您送来了解酒茶了。”
秦简不疑有他,开门便要让那个服务器进来。
但等她一开门,她便感觉出了不对劲,那个服务员抓着推车的手在轻轻颤抖。
她刚想反手关门,就见斜刺里快速闪出一个人影,她腰间便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住,那服务员“咚”地一声晕倒在地。
几乎同时,秦简耳边就响起了一个男人低沉寒冷的嗓音,“不许出声。”
纵使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变了音色,秦简还是一下子认出了他来。
他架着她往外走,越走越快,路过有人的地方便搂住她腰,将外套套在她身上,衣服里一把黑洞洞的口子依旧抵着她。
身后男人带着她出了酒店大门,在一个巷子里在秦简头上戴了一顶帽子,又给她穿了一件外套,感觉那男人也在她身后淅淅索索地似乎也在换装,秦简平静地等着。
约摸过了十五分钟,那男人又带着秦简回了刚刚的酒店,进了另一个房间,就在她和赵淮房间的上一层。
真是好算计,就算赵淮发现她不见了,看录像估计也会以为她被人带出了酒店,但事实上她就在这个酒店里,现在这些录像没准也动了一些手脚,这男人玩的就是灯下黑。
一进房里,男人也不开灯,不知道哪里找来的绳子,将秦简手脚都绑紧实了,才将她丢到床上,自己则坐在沙发上,在黑暗中紧紧盯着秦简。
秦简慢悠悠地从床上坐起,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依稀可看清对面坐着的男人的轮廓,但看不清他任何表情。
她冷笑一声,“这样的见面方式可真是特别,暮少爷?”
没错,现在正坐在沙发上死死盯着秦简的人,便是自上次在晋大见过一面后就再也没出现的梁沉。
梁沉没有理会她的语气,冷声道:“为什么取消婚约?”
秦简一愣,什么意思?
“你说什么?取消婚约不是你们暮家单方面提出的么?”
梁沉霍地从沙发上站起,声音森寒,“不是你找上我父亲,说你这辈子就算死也不会嫁给我这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子么?不是你先勾搭别的男人却又将脏水泼向我们暮家吗?不是你前脚刚取消婚约,后脚便嫁作他人妇吗?!”
梁沉每说一句就往前一步,说到最后一句时,已经站在了床的边沿,居高临下俯视她。
秦简皱眉,她刚刚之所以没有反抗,是因为她原本也想见梁沉一面,了解暮家真正取消婚约的原因,但没想到事情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听梁沉话里的意思,他竟然以为取消婚约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梁沉见她不说话,便以为她默认了,心脏一阵紧缩,如被尖锐的利刃一刀一刀地凌迟着,又似有一股怒火,不断焚烧着血淋淋的伤口,他怒吼了一声,一把将秦简推倒在床上,发了疯似的去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秦简猛地回神,大叫道:“梁沉!!你被骗了!我根本就没有去见你父亲!我也根本没有提出取消婚约!这一切我根本不知道!你住手!”
“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和赵淮结婚了?!!”
秦简一顿,竟也说不出话。
梁沉被她的沉默狠狠刺痛了心,他全然丧失了理智,秦家让他失去了母亲,而她秦简又将他一颗心掏出狠狠地践踏!让他像个笑话一样被她玩.弄在股掌之间!!她凭什么!!
他赤红了眼,不顾秦简的奋力挣扎,将她的衣服撕扯得只剩下内.衣,大片的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中,冷意让秦简忍不住深深打了一个寒颤。
“梁沉你给我滚开!”秦简吼道。
梁沉赤红了眼,一手掐着她脖子,森寒道:“秦简,你欠我一条命!今天就用你自己来还吧!”
话音刚落,他便扯开了她身上最后的屏障,俯身狠狠咬.上了她的脖颈。
“梁沉!!我根本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从头到尾都是你一个人在自导自演!我不欠你!我不欠你!你听到没有!?”秦简双手双脚被缚,梁沉身上的力量较之前更加浑厚,她根本没法抵抗。
梁沉充耳未闻,眼下这身子他忍了这么久没破,只因在知道真相前,他是希望她能在新婚之夜给他,他疼惜她,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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