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野小子休要在此胡闹。你能出多少价钱?”
沈云英一脸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竟然你这么问,那我就出个吉利的数字,八千两。”
靠!你小子说话也不怕闪着腰。还吉利数字。你看看你那样子。你以为是八千两铁啊!就算是八千两铁,你这穷小子也拿不出来吧!
“这是那里来的疯子?快把他赶出去。”
“他丫丫的!八千两!你小子不会是还没睡醒吧!”
“谁让你这穷小子进来的?还不快滚出去。”
这时大厅的人都开始辱骂起沈云英来。
还好李香君还算是讲义气立马冲到前面拉住沈云英的胳膊大声说道:“误会!误会!各位杭州城的父老,小女子媚香楼李香君。这位是有家世的,请诸位不要衣冠取人。”李香君不愧是从小就受过专业调教的。说起话来一股子大家闺秀的风范。
“原来这位就是名闻全杭州城的李香君小姐。在下幸会,幸会。”
“李香君小姐,你怎会跟这样的一个人在一起?莫非是这小子威胁你?不用怕,有小生在。李香君小姐请站到我这边来。”
李香君看误会越来越大心中有些心急:“这位公子误会了,小女子并没有受过任何威胁。今日之事确实是个误会,实在抱歉。”李香君双手环抱住沈云英的胳膊。欲退出瓷都阁。
大家看这样的情况,也不知道她们是什么关系。不过大多数人都会猜想沈云英这个傻小子肯定是人家李香君小姐某个傻亲戚什么的。所以众人也并有拦住她们,并且让开一条出门的路。一是给李香君小姐一个面子,二是大家都是堂堂的贵族人士怎么会跟一个疯子计较。
沈云英也没办法,反正直接也不是一个喜欢惹事的人,他被李香君拉着手走到瓷都阁门口刚要出门。
“等等,李香君小姐,我不管他是不是疯子,但今天的事毕竟出在我瓷都阁,所以必须得给个交代。”这时乌泥大师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李香君小姐闻言知道今天的事看来没有这么容易可以脱身了,这些贵族人士,虽然生活的汁汁润润,但他们也最看重面子,方才沈云英确实是不该在这么多的贵族人面前开如此之大的玩笑。李香君停下脚步。用埋怨的眼神瞪了瞪沈云英。
沈云英也是无奈的摊了摊手。好像是在说:现在是他叫住我的,可不管我的事哦!沈云英转过头来朝着乌泥大师的方向走了几步:“那不知你想何如让我怎么交代呢?”
这人哪像是个疯子啊!他说话如此流利,清晰。哼!你小子到现在还敢如此嚣张的样子。:“方才已经喊价八千两银子。此话可当真?”
沈云英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让乌泥看了就不爽:“当真,在下从来不说假话。”
乌泥大师:“那好,竟然你已经知道自己犯了错误,就应该道歉。方才是冯家主喊的最高价六千两银子,而你小子却跑来喊八千两银子,所以你今天必须得先跟冯家主道歉。”
这位冯家主此刻笑了笑装出一副很心怀大度的样子:“乌泥大师,不必跟他当真。冯某也......。”
“在下是喊了八千两,但又没说不买呀!”沈云英打断那什么冯家主的话说道:
听了他的话,乌泥大师顿时大怒:“那你的意思是说你要出八千两银子买下我这玉酒坛?哼!我看你小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今天你要是拿不出八千两银子,就别想出这瓷都阁。”
就他那样还想拿出八千两?我看他身上是一个碎银都没有吧!更别说银票了。再说那可是八千两啊!就是放眼在整个杭州城能有几个人能一下子那的出手这么多银子。就算是她李香君小姐也不可能有这么多银子吧!要不然她又何必去青楼做艺伎。看来这野小子今日是难以善终了。
沈云英又向前走了几步,来到楼梯处:“慢来,慢来。这什么玉酒坛我是要买的。所谓物有所值。但是这玉酒坛值不值那八千两就难说了。”
乌泥大师:“哼!八千两是你自己喊出来的,并没有强迫你。”
沈云英:“那我就用八千两买下你这玉酒坛了。不过在买之前我得先看看。”说完沈云英走上楼梯伸手欲结果乌泥大师上的那个玉酒坛。
这可是千金难买的宝贝啊,乌泥大师本能的反映把玉酒坛拖住伸到后面躲过了沈云英的手:“你想作甚?”
沈云英:“我要买它啊!难道乌泥大师不想卖给我?还是不敢卖给我啊?”
乌泥大师:“老夫有何不敢,只是我怕你小子买见过什么宝贝的人,手一时发抖摔坏了这玉酒坛。”
你要卖给我?又不让我看。看来你是想要诚心让我出下丑才肯放过我。竟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在我手中摔坏了,那也是我的东西。你要是不打算卖给我?那我可就走了。”
乌泥大师一咬牙把玉酒坛递过去:“哼!老夫现在把它交给你,你要是敢乱来,休怪老夫不留情。”
沈云英接过玉酒坛,放在手里掂量,掂量。再左瞧瞧?又摸摸。还把酒坛的口子对着眼睛瞧了瞧。只是这酒坛的口子实在是太小了。里面全是黑的,什么也看不到。
大家看到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这小子到底想干嘛?为什么老摸那酒坛?还对着里面看?莫非里面有什么东西?
李香君此时心中非常着急。两只小手心握的紧紧的。心中不停的在为沈云英祈祷。兰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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