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坐在后座上,如坐针毡一般,听到那个高贵俊美男人说的话他一怔,他想过他可能不会回答他的问题,也有可能只是以救了自己为由要自己做事,但他从来没想过他会开口骂他,而且这种语气就好像是在教训一个不懂事的弟弟。
“你……你怎么知道我杀不了他?”就算他没有要利用自己但他也不能就这样肯定自己杀不了温如初。
姬凌墨白皙的大手随意的搭在少年坐着的座位上,俊美无暇的线上线条冷硬,绝美的薄唇紧抿,沉如墨的深眸闪过一丝笑意,但表面还是一副高冷的表情,“第一,你的枪里根本没有子弹吧,第二,你的一举一动都可能掌握在温如初的手中,他们只等着你上门去再把你送进监狱里,第三,温如初身边有很多的保镖你根本就进不了他的身。”
“你……你怎么知道的?”少年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高贵的男人惊得音调都高了好几倍。他说的完全都是正确的,自己的枪是叶岑夕听说自己喜欢从美国让人买回来的,但让白心悦知道了怕他会误自己和别人就让叶岑夕把他的子弹没收了,所以他枪里是没有一颗子弹的,而第二点光凭今天晚上他被这男人救下就可以肯定温如初肯定是知道自己想干什么的。而第三点说的更是绝对,他本就是打算用枪先威胁住温如初身边的保镖再用刀杀掉,但刚刚他试过温如初住的地方有很多层保护,他根本连最远一层的保镖都干不掉。
姬凌墨不屑的看了一眼那清秀的少年,只一眼便不愿再看,将脸甩向一边嘲讽道:“就你这样的连人家一个手指头都没碰到就会被抓住。”
“你……你别小看我,我会……我可以……”那少年显然被姬凌墨的话刺激到了,大声的反驳着他,但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声。
“对啊,我什么都不会,一直以来都是爹地妈咪还有阿姐在保护我,而我也心安理得的待在他们的庇护圈下,但是现在他们有了危险而我却无能为力,我只想抓住温如初威胁他为我爹地翻案,可我却什么也做不了。”白心夜越说越激动,最后痛苦的抱头痛哭起来。
“哭?哭有什么用吗?你若是个男人的话你就给我把眼泪止住,你要知道你家现在只有你一个男子汉了。”姬凌墨将他的身子扳过,白皙的手抓握住他的双肩,狭长幽深的眸子紧锁他,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令人不可抗拒的力量。
白心夜抬头瞥了一眼姬凌墨,停住哭泣,眼神里带着十分的坚定与决绝,“你有办法帮我吧,说吧,只要你能帮我无论你想要我做什么都行。”
这人说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想让他做事吗?反正都是死路一条,既然他能够帮他报仇了结果也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大不了。
“呵”姬凌墨放下搭在他双肩的手,打量般看了一眼他后冷嗤一声。“我是有办法帮你,不过你觉得你能为我做什么呢?我手下任何一人都比你能干百倍,我要你何用?”
这小子小时候不是还蛮聪明的嘛?怎么长大了这么没有脑子了?还好他有先见之明派了两个手下跟着他顺便保护他,听到未来岳母生病了他本想往医院里去的可又听到手下说他拿了一把没有子弹的枪去杀温如初,他不得不放下想去见白心悦的心又跑过来救了白心夜。这么笨的小舅子,他有权利好好教育教育。
“那你要怎么样才肯帮我?”这人真的好奇怪啊,救了自己跟自己说了这么一大推不就是为了让自己心甘情愿为他做事吗?
姬凌墨眯起似如墨一般的狭长眸子,故作思索状,微微低吟而后开口:“嗯,听说你姐姐长得还挺好看的,不如把她嫁给我怎么样?”
算了,脑子这个东西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成的,他还是继续考验一下这个小舅子的人品吧。
“不行!”
白心夜听到那男人说要把自家姐姐当做筹码他立马就拒绝了,又怕这个男人再打自家姐姐的主意他又对着他警告道:“我警告你啊,你不许打我姐的主意,否则我就……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他平日里最爱捉弄姐姐但他也最喜欢她了,还记得在阿姐的婚礼上他就说过,要是温如初敢负了自家姐姐他就会杀了他,而这次也是去为阿姐抱不平,这男人竟敢打阿姐的主意这是他绝对不允许的。
“你姐小时候头部受过伤吗?为什么小时候的记忆全部没有了?”姬凌墨才不管他的警告,他是绝壁要打白心悦的主意的,也没有人比他更有资格拥有她了。
“你问这个干吗?”自家姐姐小时候的事就几个人知道,这个男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白心夜的反应让他更加确定了白心悦小时候肯定是受了伤失忆了才会不记得他了,他就说嘛,那个时候的她最爱黏着他了,怎么可能就这么把他给忘了呢。“我叫姬凌墨!”他悠悠的吐出一句。
“你……你就是墨哥哥?”白心夜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男人,虽然他前些日子在学校里但后来还是听自家妈咪说了是墨哥哥帮他们家解决了一些事情他们家才没有那么落魄,他虽未见过这个哥哥但一直对这个哥哥带着感恩的心。
“嗯。”姬凌墨心想着这小子还有点见识,知道自己。
姬凌墨又和白心夜聊了很多白心悦的事,而白心夜对这个哥哥的能力也十分的钦佩。
翌日。
白心悦从病房里专门为家属准备的小床上睡了一晚,病床上的宫雪也并没有要转醒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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