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沈净雪的脚步有些急切朝凌越走了过去,她刚才在远处就看见了凌越主动去扯着一个女人的手腕,他对女人可从未这样主动,这让她有种危机感。
顺着凌越的目光看去,那女人已经没入人海寻不到了。
“凌越,你……你认识她?”沈净雪扯出一抹勉强地笑询问着。
凌越表情有些凝重,“不可能……”
他低头看向自己手指,刚才那女人是她?怎么可能呢,他派了这么多人出去找半点线索也找不到,怎么会这么巧合。
幻听?
他唇角扬起冷笑,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有幻听了,真是可笑!
没有了她,他一样可以过得很好!
既然她要离开,那么我根本就不必去找她!
凌越抓起一酒杯,举起一饮而尽,紧抿着唇,像是压抑着心底一份翻涌的情绪。
沈净雪看着他并没有说话,她有些惊讶,因为她在公司注意了他一年了,这男人的个性沉稳,除了他家里那双胞胎生病能让他表情有些波动之外,几乎没有事能让他露出异色,可现在……
刚才他遇到那女人是谁?
“这么早就回房间了?”叶一诺刷开房门,有些意外看见夜悠然盘膝在床上发呆。
“没什么好玩的。”夜悠然闷闷地应了一句。
“有人惹你不痛快?”叶一诺见她闷闷不乐的表情,实在是罕见。
“我突然感觉失忆了很烦,不知道是不是脑子灌水了,今晚心情高涨不起来,有点多愁善感了,哎,想想要不要吟句诗来助兴一下。”
“就你这德性,还是算了吧。”叶一诺没好气地看着她,朝她扔去一打碑酒。
夜悠然将6支冰冻碑酒抱在怀里,摇头感叹道,“今朝有酒今朝醉……”
叶一诺不知道她在胡说什么鬼,两人走到露台处,看着眼前一片深海,还有头顶一大片繁星,海风吹来有着一份舒畅自由的感觉。
夜悠然喝完最后一瓶酒之后,打了一个酒嗝,眯起模糊的眼睛看着星空。
“如果以后我要找男人,我一定要一个长得白白净净,很体贴很好欺负的,嗯,还要会做饭!”
“那种男人估计很难找,不过去夜店的话,应该有不少吃软饭的,那种你要么?”
叶一诺也喝了不少酒,没想到夜千寻居然让她们两过来只是偸一件东西这么简单,叶一诺也好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
“牛郎?”夜悠然身子依着护栏,支着下颌像是在深思。
“一诺,你别对人家的职业有轻蔑,好歹他们也是正正经经靠出卖自己赚钱,没偷没抢,比咱们正经。”
叶一诺郁闷地看着她,“那意思是你以后会去支持他们的事业?”
“去夜店找男人?没门了,没门了……”
夜悠然又打了一个酒嗝,慵懒地身子像没有骨头似的干脆抱着护栏,气闷地低咒。
“前段时间桑德斯死缠着我,他完全符合了好欺负,耐揍,会做饭的要求,可是我小手一碰他就有种罪恶感,一诺,我是不是被人下了降头,太恶毒了这样一来老娘岂不是要一辈子单身……”
“是不是你以前的男人?”
叶一诺有些好奇地询问,她知道上次桑德斯从后面抱着夜悠然,原本只是想开个玩笑而已,却被夜悠然揍得进了医院住了一星期。
“我以前的男人?”夜悠然蹙眉,恶趣味地想着。
“我怎么知道,我都不记得他了,都快一年,估计他以为我死了吧,或者他已经娶别人了。哎,男人都是不靠谱的东西,算了,一诺咱们两以后相依为命好了,实在闷了就去夜店找个顺眼牛郎生个孩子来玩。”
叶一诺一听顿时大笑,如果是夜悠然的话,她确实是会做这种事。
夜悠然有些醉意,她笑声爽朗,不断地幻想着以后她们两养老的日子。
“一诺,咱们要多存点钱,对了,你说生多少个孩子比较好,我觉得生两个比较好玩,最好是双胞胎,一次性搞掂……”
她们在这艘豪华的游轮里过了两天,除了吃东西之外很少参加舞会,大部分时间都窝在房间里聊着未来的事,严格来说只是夜悠然一个人在说,叶一诺安静地听着,房间里一片笑声。
然而另一个房间的气氛则完全相反。
沈净雪看着眼前房门,表情有些犹豫,他明明接受了她的邀请到这游轮里畅玩三天,可偏偏……
她唇角泛起苦笑,居然是独立房间,她还以为……
明天早上游轮就会到达冰岛了,到时候更加没有时间和机会与他亲近。
沈净雪很不甘,她素来得到家长们的赞扬,她事事做得完美,她有耐心去等待,可是这一次她有些胆怯了,她第一次对男人心动,所以……
房门被咔哒一声拧开,沈净雪脸蛋有些微红,她之前喝了一些红酒,性感的衣裙,白皙的肌肤,灯光之下整个人显得愈发迷人。
她朝房门里面看了看,男人并没有注意有人进来,他像是在深思着,正站在露台处,看着漆黑的星空和黑沉的大海。
逆着光,沈净雪看着凌越冷峻的侧颜有些失神,像他这样手腕铁血,沉稳专一的男人总是很容易让女人沉迷。
“找我有什么事?”他并没有回头,只是声音淡凉地开口。
沈净雪表情有些尴尬,她刚想要开口,却突然身子后倾,惊叫一声。
凌越猛地转头,以为她受到了袭击,见她居然摔到自己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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