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风有些的惊讶,但是惊讶过后,还是很有礼貌的双手把那包裹的还残留着体温的点心。糕点的香味上面,带着一股花香,很是的浓郁,闻着就让人口齿生津。
“谢谢。”岚风温和的道谢。目光垂着,就落在了他那已经开了线头的鞋底上。
府中的侍卫们,大多都是小年轻,有兄弟姐妹的,衣裳都是让姊妹给收拾了,成家了自有媳妇心疼,没成家的就只能厚着脸皮让小丫鬟们帮忙。夜沉这人却是个不爱说话的。自然也没人帮他。听说他的衣服鞋子,都是自己缝补。只是糙汉子自己动手,哪里有女人家来的妥帖?
夜沉话不多,从前不觉得有什么,但眼下却生出了一种尴尬的感觉来,他想要是自己话多一些的话,就好了,也不至于让两人都这么傻傻的站着。
岚风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窘迫,“你替主子办事,奔波了一天,早点回去休息吧。”她的声音很好听,不高不低,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和,如这夜晚的凉风一般。
夜沉嗯了一声,“那我先回去了。”说完了,就背负着岚风的目光离开。
岚风看这些人走路淡定的样子,总觉得有些奇怪,再看才反应过来。他走路竟然同手同脚的,这是顺拐了啊。
岚风不由得笑出了小小的声音来。奈何夜沉听力相当不错。这会只觉得背后的目光太折磨人了。他恨不能就地挖出个坑,把自己填埋了才好。
屋子内,贺骋和沈昨还在商量胡姬的事情。把所有的线索理顺了以后,矛头最终指向的就是当今的天子。这让人觉得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所以,皇上这是和那边联合起来了?”胡姬不是大楚的。能作为皇帝的棋子,自然也能是别人的刀。
沈昨摇头,“也不一定,不是说她是从小就被卖掉了吗。或许之前我们以为她是别国的细作,也不过是那个人的障眼法而已,如今我们这才是剥开了皮,看到了里面的真实。”
两人都皱眉,实在是觉得皇帝这人心机太深厚了。果然上位者的心思难以揣测,竟然能虚虚实实的绕出了这么大一圈,若是当初就查了出来的话,这锅还是会摔在了四皇子的头上。
皇帝登基了三月,把从前的贵妃娘娘,如今的太妃给送到了先帝的皇陵去的,又火速的把四皇子给分封了个贫瘠的封地,明面上还说不出什么口舌来,只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这些下人从来都是看人下菜碟的,太妃去了那里,哪里能过什么好日子?“你说,皇帝什么时候,才会动我?”沈昨伸手把贺骋揽在了自己的怀抱里面。
贺骋摇了摇头,“谁知道呢,只是无论他会做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身边的。”
“找个机会,把玉氏姐妹给送走吧,成天在府里碍眼,让你也不高兴。”
贺骋心里甜丝丝的,知道这人是在为自两人的将来做打算。
“嗯,她们入府邸来,一直都拿乔那款的,我之前是懒得和她们计较,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放开了做了。到时候要是过分了,你可不要心疼才是。”
“我心疼什么啊,要心疼也是心疼你啊,她们哪里值得我放在心上。”反正已经给了几个月的面子,沈昨待她们从来不缺衣少食,还拨了几个丫鬟尽心尽力的伺候着,明面上是挑不出一点错误的。眼下让自己媳妇找个借口发作了,皇帝大约还以为是这两人不识抬举。
“夫人蕙质兰心,一定能够把事情处理好的。”沈昨说完,在贺骋嘴角边上亲了亲,滋味柔软,带着贺骋口脂的香味,让他不由的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贺骋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今儿劳累一天了,你不休息休息,能行吗?”
沈昨被自己媳妇这么质疑,自尊挂不住,伸手就去挠贺骋的腰窝:“谁不行了?你说的是谁?”
贺骋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见他发了狠,连忙求饶,“夫君,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饶了我吧,我不行了......哈哈哈,是我不行~”
入手的皮肤,紧致而又光滑,他彻底的舍不得松手了,一个翻身,就把人给压住,他凑在贺骋的耳朵边上,气声低沉而又性感:“我让你试试到底还行不行........”
娇花承露,一夜风雨,更显得柔美。
贺骋懒起画峨眉,对镜梳妆,岚风本打算伺候的,却被沈昨起身,接过了那桃木梳子仔细又小心的给贺骋梳头发。她的头发乌黑而已柔软,就像是上好的绸缎一般,梳子上面沾染了一些秘制的鲜花头油,让人不用靠近,就能够闻得到满鼻子的香味。
沈昨梳好头发,认真看着贺骋把一堆瓶瓶罐罐的润肤膏涂抹在脸颊上。除了更滋润了一些以外,但是看不出有什么区别。
他对这些难得的有了兴趣,捡了眉笔,“我给你画眉吧。”
贺骋摆手,利落的拒绝,“不不不。我自己来就行了。”梳妆打扮也是需要的废时间的。新手上路,失败的多了去了,她可不想自己这收拾好的妆面。被这眉毛给破坏了。
沈昨抬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当窗画眉。乃是闺房情趣,你昨晚上可不像现在这么冷若冰霜的。就不能拿出昨晚的一点点的期待和热情来?”
贺骋想起昨晚上的枝蔓交缠来,脸颊顿时染上了红霞,她抬手就捂在了沈昨的嘴巴上,她恼羞成怒的呵斥道:“你别说了……”
只是这呵斥却半点威力也没有。
沈昨也不躲避,任由她捂着嘴。甚至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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