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想请钟先生帮帮咱们乡亲们,把咱们陕北发展起来!”
钟跃民不置可否,道:“不知道章高官想让我在哪些项目上面进行投资呢!”
章高官掏出一个小本子,“钟先生,虽然咱们陕北目前发展处于低谷,可咱们在煤矿资源方面还是有很大优势的!
省里一直有计划发展钢铁冶炼行业,带动全省工业发展。”
“神木那块儿煤确实挺多的。”钟跃民点点头,“但是发展钢铁冶炼是不是有些欠妥?据我所知,咱们这儿离铁矿石产地可不近。”
“是。”章高官点头,“但这个困难我相信肯定能克服的。”
“但是您相信,我可不相信。”钟跃民轻轻道,“大量的资金投下去,去赌一个能克服,我实在没这个勇气。”
章高官顿时有些语诘。
“跃民同志,你要是有其他的项目,我们也会大力支持的!”市委王副市长打圆场道。
这也是钟跃民的熟人,当年靖边县高官,对钟跃民照顾不少。
钟跃民竖起一根手指,“我准备投资一个亿。”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惊住了,众人面面相觑,不知作何反应。
……
涛子一觉醒过来,发现窗外竟然天光大亮,他摸索着拿起墙角的闹钟,已经五点钟了。
还早,他闭上眼睛准备再眯了一会儿,半秒钟不到,他猛然惊醒,“猪头还没有回来!”
他顿时出了一身冷汗,一个翻身从铺盖上爬起来,屋里果然没有其他人进来过的痕迹。
涛子立刻抓起衣服冲出门外,连门都来不及锁。
他想着电子厂的方向,边走边找,此时整个城市刚刚苏醒,马路上环卫工人和早点铺子刚刚开门,除此之外一个人影都不见。
涛子越走越慌,越走越着急,他实在想不到猪头有什么理由一晚上都不回来,肯定是遇到了什么意外。
涛子一路狂奔,跑到电子厂门口,这里和昨天晚上的热闹大不相同,除了地上有些垃圾之外,马路上空空荡荡。
涛子举目四望,找不到任何一个人,他顿时有些想哭,却挤不出眼泪。
……
涛子漫无目的地在周围四处寻找,却一无所获,兜兜转转又回到电子厂门口,呆愣愣地蹲在马路牙子上。
电子厂的铁门缓缓打开,上夜班的工人们三三两两地走出来。
“唉?!弟弟,在等姐姐们下班呢?”
昨天晚上调戏他的那帮女工人看见他,颇为惊喜,纷纷围了上来。
“肯定是给小曼姐送丝袜来了!”有人望着大姐头玩笑道,“小曼姐,你看你刚认的弟弟对你多上心啊!”
“去你的,你看他这两手空空的样子,像是来送丝袜的吗?我看是你们这些小浪蹄子发情了吧!”大姐头,也就是被叫小曼姐的女工笑骂道。
“哈哈……”女工们笑做一团。
“行了,这个弟弟归我管了,你们赶紧回家睡觉吧,忙了一晚上,不累啊你们!”她看出涛子神情不太对,打发其他同伴。
“早就累死了!”
她这一说可把女工们的瞌睡虫给引出来了,接二连三地打着哈欠。
“走吧,走吧!咱们还是给小曼姐留点空间吧,说不定给我们找个姐夫呢!”
女工们临走都不忘调笑小曼和涛子。
“赶紧走吧!”小曼连推带赶,才把这些人赶走。
……
“说说吧弟弟,遇到什么事儿了?”
涛子这才抬头,带着哭腔道:“昨天跟我一块儿的卖丝袜的人不见了。”
“就昨晚那个背着包袱就跑的那个?”小曼问道。
“嗯。”涛子虽然不觉得对方不一定能帮上忙,但有个人能说说总归是好的,“他一晚上都没回来,我到处找都没有找到。”
“去收容所和派出所问了没有?”
“啊?”
“你是摆摊的,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小曼给她解释道:“你们这些非法摆摊的,被联防队抓到了只有几种情况,首犯又有暂住证的,没收东西,罚款就放了,屡教不改的送派出所关几天。”
“要是没暂住证的呢?”涛子追问。
“没收东西,罚款,有亲戚的让亲戚领回去,没亲戚的送到关外,集中劳动,遣返原籍。”小曼清清楚楚道,“你那同伙八成被关进去了。”
涛子松了一口气,猪头要真被关派出所去也不算坏,他疑惑地望着小曼:“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啊?”
“我是本地人。”小曼撇撇嘴,“我爸哪个月不去捞几个人,我听都听明白了。”
“那能让你爸帮我把人捞出来吗?”涛子问道。
“让我爸帮忙那可不便宜。”
“我给,多少钱我都给!”涛子连忙道,“只要人能出来就行!”
“哈哈,跟你开玩笑呢!”小曼看涛子那么严肃,笑道:“只要有深圳身份证就可以保人出来,我就可以帮忙,不要钱!”
“真的!”涛子大喜,连忙道谢:“谢谢姐姐,谢谢姐姐!”
“这声姐姐叫的才叫真切。”小曼笑道,“走吧,我带你去问问。”
涛子连忙站起来,“唉!”
“对了,姐姐都叫上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卢涛,卢俊义的卢,浪涛的涛,大伙儿都叫我涛子。”
“我叫杨小曼。你普通话真标准,你是哪里人?”
“我是北京的。”
“北京的?”杨小曼感兴趣道,“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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