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陷于九王给他织就的温柔陷阱,以为可以九王相交,哪想害了自己的家国。
云暄心里一痛,眉头紧锁,他紧紧的抱着顾三儿,安慰道:“燕珩心机颇深,天下没有几个人能是与其左右。何况是你?好在如今并非无法挽回,从今开始,与他断了便是。”
断了?顾三儿直觉自己的心被什么狠狠扯住,疼的她脸色一白,这痛一直不散,顾三儿脸上冷汗淋漓。
不一会儿这疼捱过了,没过多久,又痛了起来,恍惚间,才知这不止心上的疼,还有腹部传来的不适。
顾三儿紧紧的捏着云暄的袖子,本想忍着,却又害怕是腹中的孩子受了颠簸,有什么不妥,她艰难道:“小爹爹,疼。”
云暄听此,心中一紧,连忙勒马,紧张问道:“哪里疼?三儿,哪里疼?”
“肚子,我肚子疼……”
云暄这才注意到顾三儿疼的脸色煞白,他连忙把脉,随后脸色一沉,赶紧将顾三儿抱下马来。
“没事,先忍忍。”
云暄弃了马,抱着顾三儿飞檐走壁。
他如此造谣的举动很快就吸引了一大批官兵,见是九王和顾三儿,纷纷拔刀。
云暄一个旋身,一枚令牌向朝他逼来的官兵飞了过去,砸晕了那人,周围人见是虎符,立即纷纷跪下。
“都退下!”
“是!”
这是南源的官兵,虽然这次是听从秦锦毓的调令,可是有虎符在手的人,他们自然都要听从。
何况,云暄和顾三儿的外在气质和自身情况虽然确实符合他们今日要抓的人,可没人认识九王,这些当兵的自然也就不能确定了。
云暄一刻不敢耽误,踏风离开。
顾三儿由于心悸导致胎气大动,有早产之兆,可是毕竟是头胎,到生还有一段时间。
他虽然有虎符在手,可以欺瞒得了士兵,云暄却怕秦锦毓找来,害了顾三儿的安全,毕竟女人生子危险重重,他不敢让顾三儿冒险。
因此,他必须找一个万全的地方让顾三儿生产。
顾三儿向来不怕痛,如今却已经疼的脸色苍白,云暄哪里不心疼?他又是妒恨九王让她受怀孕产子之苦,又气秦锦毓不顾念兄妹之情,逼她入陷阱。
顾三儿虽然疼,可这疼是一阵一阵的,不疼的时候脑子很清楚,云暄抱着她赶路,顾三儿心都提起来了:“小爹爹,是不是孩子有什么不妥?”
明明可以骑马,可云暄却选择用轻功,如此赶路,及耗费功力,若非万不得已,小爹爹又何苦如此?
所以,顾三儿怕是孩子出了问题,毕竟她生产还有几天,肚子却这么疼。
无缘无故,肚子又怎么会疼?
顾三儿动胎气的事情云暄已然动怒,她虽然临盆在即,可他骑马有分寸,断断不会颠簸着她,何况她身子康健,胎儿极稳,一点剧烈运动不可能伤了她。
却不想,让她与九王断了这几个字就能让她心悸到动了胎气。
三儿啊三儿,你真的对九王情根深种了吗?
如今顾三儿如此在乎腹中的孩子,他哪里不生气?
他轻哼了一声:“九王算计你,欺骗你,这个孩子不留也罢!你却如此在乎?”
顾三儿不生云暄的气,因为男人不懂女人的心,若是她没怀过孩子,听说这样的事,她定然觉得不留这个孩子最好。
可是,孩子在她腹中慢慢长大,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她怎么会割舍的了?
“我的孩子,自然在乎,就算他生下来就没有爹爹,我也会好好将他带到这个世上。就如同当年小爹爹照顾三儿一样,将他抚养长大。呃……”腹中一阵剧烈的疼痛打断了顾三儿的话,她紧紧的捂着肚子,全身都在哆嗦。
云暄的心就像火烧一难受,脚下的步伐更快了,很快出了村,看着去梁州的大道,他的人都在梁洲,可是路途遥远,顾三儿怕是等不了。
云暄干脆弃了之前的计划,从小路上山,去了平阳寺。
寺庙小,上下不过一百多个僧人,来这里敬香的都是一些贫苦的老百姓,云暄穿着富贵,气质不凡,求救于此,主持自然不会拒绝。
立马将他们带到客房,准备了清淡的斋饭和用水。
顾三儿根本吃不下去,一波一波的疼已经将顾三儿折磨的失去的耐心,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
她从来不知,要个孩子会受这样生不如死的痛。
云暄看着心疼,擦了擦顾三儿的汗水,将一碗清粥喂给顾三儿,细声安慰:“三儿别怕,有小爹爹在这里,是孩子要出来了,我的三儿要当娘了。好三儿,你先吃点东西垫一垫,否则生的时候没力气,反而受苦。”
顾三儿刚刚已经捱过了一阵痛,这会儿松了口气,听云暄这么说,她害怕了起来,可是有云暄在,她不担心孩子有什么危险,喝了一些清粥,肚子又疼了起来,她紧紧的抓着被子,不让自己哼出声来。
生孩子,顾三儿疼,云暄心疼也没办法,索性关了门出去。
找了小和尚询问附近可有人户女眷,他是大夫,确实可以报顾三儿母子无虞,可是生孩子总要检查身体,太过私密,他就算不在呼男女之别,也不能不顾及顾三儿。
好在他们运气好,寺里刚好有一个女香客留宿,云暄便请了过来帮忙。
女香客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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