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郡王在安瑞王膝下养着,倒也相安无事,平安长大了,秦嵩也没忘了他,还给赐了一门好婚事,生了长子秦允贤。
只是随着秦允贤长大,越来越像先太子秦辉,朝中太子旧属就有些躁动,甚至还有人替秦允贤请封。
秦嵩当时就不悦,压着折子没批,随后几次在宫宴上叱责秦锦卿,给秦锦卿没脸。
众人都明白这是什么回事,都为秦锦卿憋屈,可是谁都不敢替他出头,谁让他让皇上不高兴了呢?
生个儿子不会生,平白的膈应皇上。
随后,没过两年,就查出安瑞王府藏龙袍,意图谋反,安瑞王及安瑞王世子全部被关入宗人府,安瑞王年事已高,进去没几日就病逝了,安瑞王世子本就是一个药罐子,这么一折腾,更没几年活头。
大家都知道秦嵩这是要打压秦锦卿,秦锦卿自己也知道,在御书房外跪了一天一夜,替安瑞王府鸣冤,可是秦嵩不愿见他。
当时是冬日,卿郡王被雪堆成了雪人,也没人敢送把伞,更没人为他求一此情。
卿郡王知道这么下去没用,便没跪了,急着去查案,安瑞王一生只图个此喝玩乐,一辈子都没踏入朝堂几日,怎么可能相安无事了一生,在自己最后几年折腾着谋反,不是脑子有病吗?
就安瑞王名下产业,以及王府所有人脉,以及府内支出收入查起,卿郡王没日没夜的去找人,求人,忙了一个月,终于将案子查清了。
可惜,秦锦卿还没将折子递上去,秦嵩就以秦锦卿私下结交大臣,拉帮结派为由,禁足了秦锦卿。
禁卫军守着府邸,秦锦卿折子递不出去,急的茶饭不思,没几日又传来安瑞王病逝的消息,秦锦卿一着急,受了刺激,也病的在榻上起不来。
秦锦卿这辈子活的很憋屈,疼爱他的人都没一个好下场。
他从来都知道父亲和皇爷爷的死都是秦嵩的阴谋,可是当时他年纪太小,唯一能做的只能忍。
然而,他忍了这么多年,最终连安瑞王府都连累了,这让秦锦卿愤怒又无奈。
他知道安瑞王府的劫难只是秦嵩的欲加之罪,就算他查到安瑞王府的无辜,也解救不了安瑞王府。
如此心悸抑郁,秦锦卿的病一直加重,数月都没下榻。
紧接着,才五岁的秦允贤又得了天花,十几名太医会诊,也没能救下来。
如此变故,成为京城百姓饭后谈资,都在传秦锦卿命太硬,克父克子克身边所有人。
没想到,事隔五年,又看到了这个长得像极了先太子的允贤世子。
这让所有人都非常震惊!
秦嵩声音有些抖,这个早该死了的孩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你是……允贤?”泪水抖出来了,很激动!
“别叫我名字!”江无邪很激动,对着秦嵩吼了过去,满目憎恨:“你不配叫我名字,你这个杀父弑兄,心狠手辣的暴君!曾祖父,祖父,父亲,十安伯伯的仇,我要一个一个的全部在你身上讨回来!”
这小娃娃的话一出来,城楼上的人都震惊了,纷纷看向秦嵩。
这城楼上的将领大多都是历经两朝的重臣,先太子仁厚,对他们都有知遇之恩,以前都以为先太子死于魔教人的手里,大家才开始效忠秦嵩,如今听到这小世子吼出这样的惊天之话,
无不质问的看向秦嵩,道:“皇上,允贤世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先皇的死,先太子的死,难道真……”
“放肆!”秦嵩一吼,四下的人都闭嘴了。
秦嵩有些慌,看九王像是要杀了他一般:“燕珩,这又是你什么阴谋?不愧是名动天下的才子,两国交战,先乱其心,朕佩服!就是不知,你在哪里找了一个小娃娃,就要冒充我秦氏皇族中人吗?”
秦嵩狡猾,又怎么可能轻易认罪?
江无邪笑了起来,喉道:“就知道你不会承认,都以为小爷我是病死的,天花,太可笑了,我和父亲的病,不都是皇上的恩赐吗?一碗一碗的药,皇上真是舍得!不知皇爷爷当年重病,是不是也是同一种药,若不是父亲联合姑姑,使了一出金蝉脱壳,我也早死了,得天花死了,哈哈!”
“胡说!”秦嵩不等江无邪说完,就打断了江无邪得话:“黄口小儿,信口雌黄,朕乃天子,岂容你置喙?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朕要他死!”
他得人很想拿箭将江无邪射死,可是有个九王在身边,他们就有些发怵,想在九王眼皮子底下救人,根本就不可能呀!
九王见他们面面相觑,便笑了一声:“本是南源内务事,不该拿在这种场地说,可奈何这事关爱妻与岳父,本王少不得要管一管!秦允贤年纪小,说的话不可信,那皇上还有在场得将军前辈何不听听他们的话?”
紧接着,几个人被押了出来,其中一个胡子白花,可能有已经六旬年龄,精瘦的样子似乎是一个大夫。一个满脸胡子,额间一刀疤,四十多岁的模样,心狠手辣的模样,应该是一个亡命之徒,还有两个是秦锦毓,秦锦昇俩兄弟。
秦嵩不记得那两人是谁,可是乍然看到两个儿子,还是很吃惊。秦锦毓落入九王之手就罢了,怎么秦锦昇也被九王抓去了?秦锦昇在府邸养病,
“太子,二皇子?燕珩,原来你也喜欢用这样的手段?”
“呵,听南源皇的意思,似乎不怎么看得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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