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猴着身子刚从防盗网转移到排水管,屋里传来“嘭嗒”一声巨响,很显然,她家破门已经壮烈牺牲。
白芍加快了滑落的速度,手掌因为没任何护具保护而被水管磨得痛得她想骂娘,可她没得选择,要么,待在屋里被人扯着头发骂狐狸精,要么,自个逃命!
她抱着水管一路往下滑,眼看滑到了离地面还在四五米的地方,她傻了眼。
沿着外墙延伸的排水管突然拐进了墙内,她想要沿着水管滑下地面的想法彻底落了空。
“大小姐,那个贱人原来爬水管逃了!”好死不死,头顶又传来一声粗粗犷的吼叫。
行踪暴露的白芍,不及再细想,咬咬牙,手一松一蹦,直接从四五米的位置往平地跳了下去。
我靠!痛死我了!
落地的那一刹那,白芍的脚跟钻心地痛。
不用怀疑,肯定是伤着了。
可她,却没有时间去细究到底伤着哪伤得重不重,因为,头顶上李晓芝及粗犷男人的骂街声一直没有停过!
“白芍你这贱人,有种跟我抢男人,怎么没种见我?心虚了是吗?”
白芍暗地啐了一口,当然心虚,我可没那种福份跟你这神经病抢男人!
再说,像宗晢那样难啃的男人,真吃到嘴里,她怕会被活活噎死!
无视头顶上的谩骂,白芍跛着痛脚一拐一拐地蹦到路边,抬手拦了出租车,迅速钻了上去。
再不走,李晓芝那疯女人追下来能砍死她!
“小姐,去哪?”
白芍瞧瞧痛脚,没一丝犹豫,“大哥,麻烦市一医院。”
这伤,应该算是工伤吧?
白芍自嘲地扯了扯唇角,把已经痛到麻木的手掌举至眼下,不由得皱了皱眉。
两只手掌一片血肉模糊,虽是皮肉伤,但对她这个手停便口停的劳动人民来说,这也够呛的。
几分钟后,白芍单着脚艰难地蹦进了医院。
电话响起,白芍扶着墙蹲了下来,掏出电话一看,是宗晢。
“我亲爱的女朋友,死了没?”男人满是调侃笑意的嗓音,在电话一接通便钻进她的耳里。
之前白芍还觉得boss挺酷的,现在才知道原来是个有分裂倾向的精神病!
“死了,拜托来市一医院收尸!”白芍没好气地道。
电话那边的男人愣了一下,“真在医院?”
“骗你干嘛?你来不来,不来我马上打给董事长和李小姐,告诉他们我和你是在做戏!”
白芍也是气得不行,合约上写得好好的,她要演的是正牌女友,现在怎么成了被堵被骂的贱小.三了?
“来来来,马上来!”男人的语气,终于正经了一些。
白芍懒得听他吱吱,直接挂了电话,忍着痛扶着墙站了起来。
“两手掌只是皮肉伤,右脚有骨折迹象,先拍拍片确认一下。”
医生是个冷面大叔,即便对着白芍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他也寒着脸看都不看她一眼。
“哦……谢谢医生。”
白芍这时,也无暇理会这医生的态度,她只是在担忧,这才假扮女友第一天,她就破了手断了脚。
再这样下去,她会不会连小命也掉了?
拍完片,白芍坐在轮椅上,由护士推着回到急诊室。
急诊室里,除了那位冷面大叔医生,还多了一个人,那人,正是白芍的boss,她的合约男友宗晢。
“boss,你来了?”
白芍是个忘性挺大的丫头,拍完片出来,怒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本能地抬起手,朝宗晢挥了挥。
宗晢原本一脸严肃状,目光碰上她那被包扎成一团的肥包手,“噗”地一下又笑了。
白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宗晢在她心里那霸道总裁的人设,彻底崩了!
“你好意思笑,看把我给连累的,工伤,算工伤,知道吗?”
在今天之前,白芍在宗晢面前都是唯唯诺诺的小秘书,可现在,她却顾不上那么多了,她得抓紧机会为自己争取最大权益,不然,搞不好明天她就会橫尸马路。
宗晢好不容易憋住笑,跨前一步,自上而下地睇着她。
“怎么这么狼狈?医生说,脚可能骨折了?”
白芍又瞪他一眼,只觉他那张俊脸惹人嫌得很。
“是啊,脚断了,手也废了,你要怎么负责?”
宗晢微微勾起唇角,“没事,断了废了,我养你一辈子!”
白芍愣了一下,心脏莫名地加快了节奏,然后,她很快明白过来,boss大人所说的“养一辈子”,并非寻常恋人间说的那种“养一辈子”。
仅仅,只是字面上理解的,管吃管住那种物质上的养一辈子。
“呵呵,谢谢boss大人……”白芍朝他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意。
宗晢无所谓地耸耸肩,“没事,就当养多个.宠.物,我家那二哈,估计比养你还贵!”
扎得极滑稽的手掌,原来,在dà_boss眼中,自己连他身边一条狗都不如。
白芍分辨不清自己此时的心情,说是难过,不尽是,说是心酸,似乎,也不是。
“我帮你定好了病房,先好好养伤。”
宗晢浑然不知自己伤人于无形,总算说了句人话。
“谢谢……”除了这一声苦涩的道谢,白芍再想不出什么话来。
原本的怒气和到口的责备,此时全化成了酸楚,一点点地在心里发酵积聚。
“脚有轻微骨折,上石膏静养一阵。”拿着片专注看了一会的冷面医生,淡淡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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