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问不出什么。
国军士兵只得无奈作罢。
殊不知。
他一二在,再而三的追问周天被抓进来的原因,反而使得周天心生警惕,总感觉这个刑房里面处处透漏着一丝怪异的味道。
可具体那里怪异,周天一时半会也说不出来。
无奈之下。
担心言多必失的周天,只得选择以沉默对待,不管旁人说什么,他全都只听不说,不发表任何意见,也不发表任何看法,就那么如木头人般的盘坐在地上,静静的看着屋内的一切及众人。
直到铁门上面的小方框在没有阳光照射进来之后,周天才将他的注意力从屋内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亦也在这个时候。
关闭了许久的铁门,“哗啦”一声开了,随后两个穿着鬼子军服的鬼子士兵迈步走了进来。
想必是杯弓蛇影的缘故,在两个鬼子士兵进到屋内后,不管是穿着军服的军人,还是穿着对襟褂的平民,习惯性的将他们自身的身躯往黑暗里面缩了缩。
看样子。
这些人并不想自己的身影映入鬼子士兵的眼眶。
与这些人不同,一直盘坐在地上的周天,在鬼子士兵进来后,依旧一动不动,仿佛这一切跟他没有丝毫关系似的。
一分钟后。
盘坐在地面上的周天,被鬼子士兵带离了刑房,没走几步,便进到了之前他进来过的地方。
也就是刑房。
此时的刑房,与之前的刑房不一样,迎门有一张桌子,桌子上面还亮着雪亮的台灯,台灯下,之前用刑具炮烙过周天的鬼子士兵,把眼瞪得像鸡蛋一样,在盯着周天,在他身后,是四个全副武装,且军衔比坐着鬼子低了一点的鬼子。
“经过一白天的考虑,我想你应该考虑清楚了吧?”台灯下的鬼子士兵,看着周天道:“说?还是不说?说了,高官厚禄,荣华富贵,要多少,就有多少。不说,直接拉出去枪毙。后生,人的性命只有一条,死了可就真的死了。我希望你可以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太君,我真的不知道您要我说什么啊?”周天脸上泛起一丝哀求的神情,又一次表明了自己无辜百姓的身份,“我就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您要我说什么啊?太君,您放了我吧?我可没有做对不起皇军的事情啊。”
“你抵抗组织成员的干活!”鬼子叫着。
“我不是抵抗组织的成员,我什么都不知道。”周天一个劲的晃着双手,且在脸上露出了一种惊慌失色的神态,“太君,我真的不是坏人,我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皇军的事情啊,太君,太君,您要相信我,相信我啊。”
“你说实话,怎么让我相信你?”鬼子士兵脸上泛起一丝玩味的奇怪神情,“说了实话,我才能相信你,对吗?”
“太君,我刚才说的那些就是实话,我真的就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谁来,我就接受谁的统治,太君,太君,您要相信我啊。”
“给你机会,你却不肯抓住,我很失望啊。”鬼子士兵脸色露出一股失望的神情,倘若让不明内情的外人看到,还以为鬼子是周天什么亲人那。
“太君,您真的冤枉我了。”
见周天左三右四,不肯说时候,鬼子士兵脸色瞬间大变,显出非常不高兴的凶相来,紧接着他用手一拍面前的桌子,怒骂道:“八嘎!”
这一声八嘎仿佛鬼子动刑的信号,立马使得站在鬼子士兵身后的另外四个鬼子士兵行动了起来。
其中两个鬼子士兵,扑通一下将周天摔倒在地,然后将周天架在一条长凳上,仰面朝天,用凳子上的两根皮条,分别套住周天的脚脖和喉头。
或许是力气大了的缘故,被皮条套住脖子的周天,只感到这根皮条勒得他喘不过气来,也不是喘不过气来,而是周天想要喘气,必须大张自己的嘴巴,且使劲呼吸,才可以喘气。
说白了。
被仰面朝天绑在木头凳子上的周天,就是一个人形蛤蟆。
就在周天大张嘴巴,奋力喘气的时候,另外两个鬼子中的一个鬼子,手里提着一壶辣椒水走了过来。
鬼子士兵走到周天跟前,将手里灌满了辣椒水的水壶对准周天的嘴和鼻孔浇下来。
辣椒水入口的瞬间。
周天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出于自我保护的缘故,周天的嘴巴闭上了,紧紧闭上了。但他的鼻孔却是闭不上的,大量的辣椒水,从周天的鼻孔灌进了他的口腔,再然后顺着口腔进入了周天的肠道。
这样。
也令周天不得不再次张开嘴巴。
嘴巴刚一张开,那些本应该从鼻孔灌入的辣椒水,就立马转换了途径,开始从周天的嘴巴进入。
如此。
也使得周天进入了一个恶性循环,他闭嘴,辣椒水从鼻孔浇进去,他张口,辣椒水就从嘴里灌进去,憋得慌。更使得周天的鼻孔和喉管,像锯齿拉来拉去的刺疼,疼得他的心剧烈跳动,额头上的青筋在突突的上涨,鼻孔的刺疼,使周天的眼泪哗哗往下流。
这番痛苦,比起昨天的皮鞭和烙铁,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还要强上几分。
痛苦刺激下,周天下意识的扭动着自己的四肢,怎奈他手被绳捆着,脚被皮条绊着,使劲挣扎了半天,愣是挣脱不得分毫,反而令他身上的痛苦感觉更甚。
周天的痛苦,却是鬼子的愉悦。
用辣椒水灌周天的鬼子士兵,目睹了周天痛苦的神情,其脸上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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