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不容易等了十年,把这个清北生等来了,结果说没就没了?
田海龙接受不了这个结果……
他看向小鹰问道:“那个,我能不能问下,庆尘同学到底遭遇了什么事情。”
小鹰一边低头看手机,一边为难道:“有些事情还不能说,他好像受了很重的伤,我看他可能没办法参加明天的竞赛了。”
“重伤?”田海龙惊呆了:“多重的伤?他现在在哪家医院,我要去找他。是我把他带来咸城的,我得把他完整的带回去。”
“抱歉,我现在也找不到他,但请相信我,他现在一定还活着,”小鹰赶忙解释道。
一旁的徐梓墨急了:“你怎么能不知道他在哪里呢?”
小鹰眼看着徐梓墨和田海龙朝自己围了上来,忽然说道:“好了,危机解除,大家可以回房间休息了,祝大家在明天的数学竞赛里,能有一个好成绩!”
说完他转身就跑,白昼的事情,他哪解释的清楚啊!
他也想加入白昼,可这不是还没加入呢吗?
徐梓墨看着小鹰的背影,紧锁着眉头。
第二天清晨,明显失眠的田海龙顶着两个熊猫眼,带队前往考场。
“大家准备好准考证,文具,身份证啊,”田海龙打着哈欠交代道。
然而就在此时,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看向维也纳酒店的大堂里,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正推着一张轮椅,上面坐着面色苍白的庆尘。
他们想不明白,庆尘昨天晚上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如此虚弱。
田海龙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庆尘身边。
可是,没等他靠近,江雪便已经拦在了庆尘的面前,抬手挡住了田海龙的去路。
“请止步了,”江雪平静说道。
她衣袖与手套之下的机械手臂,已经亮起了湛蓝色的纹路。
江雪知道庆尘今天出现的目的,那么一切莫名其妙出现在庆尘身边的人,都有可能是敌人。
所以,她今天的责任,便是送庆尘安全的进入考场,然后接庆尘安全的回到酒店。
如果这个做不到,她就是失职了。
虽然,庆尘也并没有真的失去战斗能力。
田海龙和学生们怔怔的看着江雪,一时间也搞不清楚这位和庆尘是什么关系。
因为江雪平日里都带着手套,所有大家也看不见她的机械手臂。
“这是我的同学和老师们,”庆尘笑道。
江雪听到这话,才慢慢放松神情,站到了一旁。
“你真的是时间行者吗?”田海龙神情复杂的问道,虽然他已经知道答案,但还是想听庆尘亲口承认。
庆尘虚弱的笑了笑,但并没有直接承认:“田老师,考试时间快到了,我们走吧。”
“都这样了,你还要去参加考试?”田海龙震惊了。
“对,”庆尘笑道:“我答应过你要拿到入围的资格嘛。”
大家神情复杂的看着庆尘,然后重新审视着这位同学。
他们没想到对方身受重伤,竟然还来参加了考试,相比他们只是在酒吧待到12点,庆尘可比他们惨太多了。
这种情况下,庆尘的考试能拿多少分?应该会很低很低吧,毕竟疼痛会影响正常的思维运转。
能考好才鬼了。
“要不你好好养伤吧,”徐梓墨突然说道:“反正你也不需要这个竞赛。”
“不用,”庆尘笑道:“谢谢关心。”
徐梓墨抿起嘴来,又是这样,只不过多了两个字。
她看向庆尘身边的江雪,一时间有些不太清楚庆尘与这位年轻女人的关系。
江雪推着庆尘往外面走去,考试地点就在酒店的隔壁,很近。
一边往外走的时候,一边还帮庆尘合了合外套的领子,以免外面的寒风灌进他脖颈里。
“你饿不饿,我给你去买个面包?”江雪弯下腰轻声问道。
“我现在还不能进食,”庆尘虚弱的笑道。
后面,徐梓墨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拿着文具袋的手都攥紧了。
说江雪是庆尘的长辈,那江雪太年轻了。
说江雪和庆尘是情侣,可这年纪似乎也差着呢。
徐梓墨感觉江雪应该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而庆尘才17岁啊。
师生数人进入考场,然而,江雪没有准考证是没法进去的,这时她转身看向徐梓墨:“同学,你是庆尘的朋友吗?”
徐梓墨愣了一下,竟是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啊,她是庆尘的朋友吗?她没法确定。
却听江雪继续说道:“麻烦同学你帮忙把他推到考场吧,我进不去学校。”
“好,”徐梓墨低声答应了一下。
她接过轮椅的扶手,推着庆尘往里面走去,犹豫了半晌才问道:“庆尘同学,我们算是朋友吗?”
庆尘有点意外,对方竟然问的是这个问题:“算。”
“奥,”徐梓墨不再说话。
待到她将庆尘送到自己考场位置上,然后低声说道:“你考完试了就在位置上等我,我来接你出去。”
“嗯,谢谢,”庆尘点点头。
“我还担心你又说不用谢谢呢,”徐梓墨嘀咕着:“这次你也不用有什么压力,知道你有伤在身,我不会再跟你比成绩了,你考的再差,我都不会拿这次考试说什么。”
说着,她竟然还帮庆尘把所有文具都掏出来,整整齐齐码放在桌子上才离开。
庆尘怔怔的看着文具,整齐的有点不像话,每支笔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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