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碧冉摇了摇头,示意并非是自己,林清风将箕篮放下,听声音隐约传自西北方向,嘱咐胡碧冉留在原处,当即展开武当独门轻功梯云纵,双足点地,身子飞起,寻声而去,胡碧冉见师兄如此紧张,如何不肯弄个明白,当即飞步追赶。
林清风向西北瞭望,只见一个红色人形在竹林中肃立静止,行进十来丈,看清楚是个身穿血红色衣衫背目望峰的女子,待他略有靠近,红衣来客开口说道:“你来了”!林清风颇为诧异,不急不速行进数丈,距离三丈开外。看她的身法秀衬,刚才吟诵词诗声韵充沛,环顾谷涧,料定必是内功卓展的江湖前辈,合十双手,斯斯文文的说道:“请问前辈尊姓大名,因何会在这里”?
,红衣来客未有言语,登时拿出绣刺着寒梅映雪图案的绢巾,擦拭着眼中泪珠,叹声道:“同来望月人何处,风景依稀似去年”!
林清风望着红衣来客的背影,觉曾似有熟识,问道:“前辈,我们是不是曾见过面”?
胡碧冉紧跟前至,见不管师兄怎么问却她总是深沉不语,恨恨道:“你这人真是奇怪,刚才明明听到你在吟诗,现在却装起哑巴,你在搞什么鬼名堂”?听得师妹言语莽撞,已然失策,林清风展礼向女子说道:“前辈,师妹她年龄尚幼,出言无至,还请前辈不要见怪”?
红衣女子转过身来,只见她用轻纱遮挡住半裳容貌,双眼黑露清亮,腰间悬着一柄短剑,顷刻间便到了两人丈处,说道:“你这小小丫头言语如此刁蛮,至若肯向我道歉,这事情便算了”。胡碧冉忍不住心中不快,哼了一声,朗声说道:“小丫头怎么了,难道你不是从我这般年纪过去的?还想让我向你道歉,绝对不可能”。
那女子冷冷一笑,说道:“你这小丫头目中无人,好生刁蛮,你父母兄长没有教诲你尊重师长吗”?
这番话把胡碧冉气的满脸通红,听她说话,直把自己当做没家教的顽童,心想:她尽敢骂我,父亲地位尊崇不曾有人直斥自己,而且此处是武当山还轮不到她来乱逞威风,胡碧冉怒道:“你胆敢在这里逞威风,若是伤害我,我爹爹和师伯定然不会放过于你”!
忽然间眼前红影一山,那红衣女子已在她身前,四目相对,胡碧冉见她颜色改变,翻过手背,重重打了她一个耳光,这些突如其来,胡碧冉毫无防备,半边面价登时红肿刺痛,哆哆道:“你……你……”。
那红衣女子狠狠道:“在这里还轮不到你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片子咋呼于我”。
她出掌奇怪,林清风都未曾看清用意,转眼瞧着胡碧冉,见她似乎被一掌打的魂儿飞上天,目赤呆滞。胡碧冉定了定神,见她又欲抬手,胡碧冉却头低下,闪躲在林清风的身后,半天说不出话来。
林清风道:“早说让你向前辈道歉,你岂敢……”这句话说了一半,便向红衣女子叩谢行礼说道:“前辈,刚才师妹言语不当之处,请前辈海涵,既往不咎”。
红衣说道:“若然不是他忠厚老实,我绝对不肯就此放过你”,胡碧冉见林清风面对斥伤自己的人尽然言语婆婆妈妈,没点男子汉的气概,薄怒于心,但转念想到:“师兄如此尊敬此人,若不是和武当派有联系,便是武林高手,只要暂时忍下,日后寻得父亲一定可以讨回”。
只见红衣女子取出一柄刚剑,置于林清风面前,说道:“你可认识此剑”?
林清风接过钢剑,双手烎托,看到剑鞘是由上等的鹿皮裹绑,展开之时镶嵌着数颗翠玉闪闪耀目,乍眼一看便是贵比寻常。本欲摇头不解,只见铜焊处竟然刻着八股的图案,细品另端看到錾刻有“道法自然,为而不争”八字道义,不由心中惊怔,晃晃说道:“莫非这…它就是翠玉刃”?
那女子瞧着林清风脸上的神色,冷笑道:“不错,此剑正是翠玉刃”。林清风欲待询释,但想:关于此剑的身世,她一定了解,这把剑为何在她身上,还不如不问。便道:“前辈,是否准备将此剑交还于武当派”?
只听红衣女子道:“这翠玉刃已归本人,既然你想要它,就要以武力索回,倘若你可以和我对垒百招不败,此剑就归你所有”。胡碧冉出声警告道:“林师兄,这女子的功夫定然厉害,何况只是一柄剑,又不稀罕,还是…”。
自她走进之后,林清风一直觉得她似曾相见,待她衣襟漂浮玉臂漏出细长的疤痕,登时想起十岁幼年在紫云峰采药时曾经遇到过贼人袭击,便是她出手将贼人逐离,开口说道:“前辈,晚辈自知能胜过您得机会甚小,但翠玉刃尚在你手,作为武当弟子是绝对不能扯手不顾,前辈若想比试,晚辈定然以力相搏”。
那女子冷然一笑,说道:“既然如此,就请少侠开剑”,忽见鹿皮展开,剑影闪动,林清风伸手便去接剑,手指刚刚碰到剑柄,突然间手臂震荡,仿如中电,脱剑而出。红衣女子单手接剑,讽讥说道:“尽然连剑都接不住,我来替你开剑”。
那女子甩掌击打剑鞘,冷光乍现,寒剑出匣,林清风顺剑道飞身握住,只觉一股强力从剑神传了过来,手臂阵阵酸麻。硬生生的握住剑柄,这才不再脱手。那女子又惊又喜,喝道:“既然开剑,那就看剑”,抓来剑鞘,踏上一步,奔袭而至,胡碧冉在一旁看的徨急,大叫:“师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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