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旦旦白跑一趟,心里很窝火。
江德福也是没了主意,跟着张旦旦后面,两个人漫无目的的在平和县街面上瞎逛。
“也可能他们都已经离开了平和县。”
“涂三跟林立很熟?”
“算是吧,我是后来才加入黑鹰帮的,林立和涂三都是元老。他们两个人比较熟。平时也不太带着我。”
张旦旦扫视着平和县街面上的行人。
大隐隐于市。
这样的藏匿方式,要是想把人找出来,那是相当的困难。
张旦旦深知这一点,但是今天上赌场,意外的听说涂三也有可能跟林立在一起,他的心里突然地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知不觉的,两个人来到了闹市,不远处的一个楼院外,悬挂的大红灯笼格外的醒目。
烫金的牌匾上书“丽春院”三个大字。
这个地方张旦旦还是相当的熟悉的,他不但来过,还在这里杀死过徐千总。
“江德福,前面那个丽春院,你熟悉么?”
江德福听张旦旦突然地问起花柳之地,非常的诧异,“这种地方,我不熟悉的。”
张旦旦白了江德福一眼,“你这个家伙,坏事做尽,经你的手买卖了多少别人家的妻女,你会不熟悉这个地方?”
......
走吧,跟我去看看。
“我忽然的想起了一个人,黑鹰山的,他叫刘老七,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黑鹰山的,有这个印象,心黑手狠刘老七嘛,怎么的?你也认识他?”
江德福对于张旦旦认识刘老七,感觉很诧异。
“我与他就是在这里相识的。我帮过他。刘老七跟这个林立熟悉么?”
“刘老七因为心黑手狠,在黑鹰山虽然职位不高,但是黑鹰山上的人人都怕他。他跟这个林立也算是臭味相投。非常的投缘。”
“那就对了,走吧,跟我过去看看。”
......
“怎的?张东家要带我去逛窑子不成?”江德福突然的来了兴致。既然刀白凤没有跟来,这等轻松快活的好事做一做倒也无妨。
张旦旦并不答他,而是快步的走了过去。
到了这丽春院的门口,并不急于走进去,而是在门口驻足观看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丽春院的装潢可是真不怎么样。
一个并不打的门脸,门边上站着几个拉客的失足妇女。
门上面挂着几只红灯笼,一旁的外墙上还张贴着几个悬赏缉拿的通告。
那通告的内容引起了张旦旦的注意。
都是一些江洋大盗,而且时间久远,纸张都已经风干了,
“哎呦,大爷,我叫春花,进来玩啊!”一个庸脂俗粉的艳妆女人,来到张旦旦的面前。
用她常年锻炼出来的媚俗手段来招呼张旦旦,希望能够吸引到她今天的第一单生意。
在她的眼中,像张旦旦这样的年轻公子哥,涉世未深,最好哄弄。
不仅出手阔绰,而且比较容易动情。
相反,如江德福这一类的中年油腻男子,往往都不太好糊弄,在这一类人的身上往往讨不到任何的便宜。
看到自己受到了冷落,江德福当然的很不高兴。
“怎么姐姐都不愿意招呼我呢?”
“哎吆,哪能呢?”刚刚被张旦旦一把推开的风**子,立时转身倒向江德福,柔如无骨的身子像一滩软泥一样的倒进江德福的怀里。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江德福此刻是真正正正的体会到了此话的含义,浑身舒爽的直哆嗦。
张旦旦看到江德福那个猥琐的样子,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心想,如果现在再不阻拦,这两个骚气冲天的狗男女不定会在这大街上做出什么龌龊不堪的事情来。
“走,我们进去,讨壶酒喝。”
为了化解尴尬。张旦旦说出了心中想法。
他们进到丽春院的内部,张旦旦看到了这个似曾相识的场景。他想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夜晚。
“帮我们开个房间。”
那女子一愣,“二位大爷,你们两个人就开一间房,就点一个......姑娘?”
江德福也觉得不对劲。
这张旦旦也太抠了。这种银子能省么?
他讨好似的看着张旦旦,
张旦旦笑笑,从怀中取出一张银票交给那女子,“春花姑娘,你帮我拿齐纸墨笔砚进来。我要写字。”
女人接过银票,扫了一眼上面的数字,惊的张大了嘴巴。
那女人正在纳闷,男人逛窑子,点些酒菜助兴比较常见,但是如张旦旦这般索要笔墨纸砚的,她还是头一次见。
两个大男人开一间房,点一名女子,春花本来想推掉这门生意,但是接到银票一看,她瞬间的改变了主意。别说是两个人,就算是十个人,这一单生意她也接了。
张旦旦看那女子呆立当场,便问道,“怎么?拿不到?”
“能,有的,我这就给大爷拿去。”春花喜滋滋,转身离开。
屋里留下了一脸错愕的江德福,他一直在想,张旦旦这是吃错了什么药了。
不一会的功夫,
女子拿了上好的笔墨纸砚进来,并且替张旦旦磨好了墨,将公整的毛笔递给了张旦旦。
张旦旦初来时并不太会写毛笔字,但是经过了这些年,经过耳濡目染,他也渐渐地习惯了写毛笔字。但是他不太会写繁体字。
遂向春花问道:“你会写字么?”
春花点点头,“我虽写的不好,但是会写!”
“能写清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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