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药桶矩阵!
张旦旦终于明白了刚才外面的一系列爆炸是怎么回事。
这种规模的爆炸都是从地底而起,说明整个绘春馆的地下早前都已经挖空了,连在一起,并且提前布置好了爆燃装置,时机一到点了引信就行。
而这间房屋没有爆,应该是有人故意的剪断了引信。
看来林立和那个所谓的马三叔应该就藏在地下,而刀玉婷应该也和他们在一起。这样最好,自己还有机会,张旦旦想到这里稍稍心安。
可是刚才外面院子里的平地都整个塌陷下去了......
张旦旦趴在地上顺着洞口向另一间房间查看,果然,隔壁的地下室里也是同样的配置,几只炸药桶和油桶,用引信火线连接起来。
原来这一切早就有所布置。
他将那引信线用力的扯了扯,是可以扯动的。
这个引线已经被人为的剪断了。
张旦旦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整个绘春馆都被炸毁,独独留下这一栋楼安然无恙。应该是动手的人意图想要保住涂三的狗命。
太可恶了。
张旦旦返身上楼,将隔壁的房间也设置成为兵营,在隔壁又造了一百名士兵。
张旦旦对士兵们下达了命令。
“所有的士兵进入地下,解除爆炸装置,追踪可疑人员。”
“是,长官。”
士兵们纷纷行动起来,凿墙,拆炸弹。
一切都如张旦旦的猜测,绘春馆的地下宛如一个巨大的地宫,盘根错结,两两相连。
不一会就有士兵前来报告,已经在地宫内部找到一个通往外部的出口,发现几个人在一间暗室里面躲藏。
“追,”
张旦旦的命令还没有下达出去,
却在地下室的另一端传来一声巨响,
士兵们刚刚凿好的洞口的另一端发生了爆炸,
这地下室内部发生的爆炸更加的令人难以承受。
火焰和冲击波从洞口喷涌而出,尘粒和火苗在地下室近乎封闭的空间里荡涤,
氧气被燃烧殆尽,
众人皆被呛的咳嗽不已。
所有的人都向楼上跑去。
只有张旦旦忘了生死,用衣袖捂住口鼻,顶着冲击波和尘爆,反向向着那个士兵刚刚凿好的墙洞走去。
“玉婷!玉婷你在哪里?”
张旦旦穿过一间又一间的地下暗室。
面上被那些烟尘和烫得黝黑,眼角流出的泪水,他已经分不清是自己流淌的,还是被烟雾熏呛的。
“长官,危险。”
那几个凿墙的士兵本以上楼,但是看到他们的长官又想地下室深处走去,他们也不得不提了油灯跟着。
最里面的几间还在着火,里面已经一踏糊涂,能见度太低。
“玉婷!玉婷!”
张旦旦哭喊着,没有人回答。
不行,不能让这火焰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干烧,必须的灭火。
那些士兵早已经地下室的其他能找到的炸药桶和油桶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专人看管。
张旦旦顺着就近的楼梯爬上楼,利用仅有的间屋建立了军车工厂,建造了两辆工程车,挖掘机械,和一辆坦克。命令坦克将着火那间地下室上面的建筑轰掉,又命令那挖掘机械顺着楼梯口直接挖入地下,掘墙挖壁。每凿开一面墙,那墙壁里瞬间喷出的火焰,像恶魔的灵魂撕碎了张旦旦脆弱的内心。
他不敢想象刀玉婷是否在这间地下室里。
他虚弱的像一个受伤的孩子。
有士兵跑过来报告找到了绘春馆内的水井,张旦旦又造了五百士兵,大家开始努力灭火。
人多力量大,不久之后,最后一簇火焰也被熄灭了。
在被凿开的那间地下室里,众人找到了几具烧焦的尸体。
尸体有男有女,已经是残肢断臂,面目皆不可辩。
在其中的一具女尸身上,张旦旦找到了那枚定情的粉钻戒指。
张旦旦痛不欲生的跪倒在地,仰天长叹。
“玉婷——”
整个平和县似乎都能够听到张旦旦那震人心弦的悲怆呐喊。
数百名士兵紧张忙碌的在这一片废墟上收拾、清扫,处理善后工作。
张旦旦抓过一名士兵的步枪,朝天鸣了几枪,转身回到刚才关押涂三的那个房间。
此时的涂三仍然沉浸在惊愕中。他亲眼看到张旦旦凭空的找来这么些的士兵和车辆,迅速的控制住了局势。他终于能够明白为什么张旦旦是不可战胜的战神。
但是此刻的战神形容憔悴,满身满脸的黑灰淤泥,失魂落魄,面如死灰,与之前神采奕奕的朝气形象判若两人。
“把涂三给我押上来,”
张旦旦进了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浑身累的仿佛虚脱了一般。
两名士兵听令,将涂三押到张旦旦面前跪好。
张旦旦对涂三淡淡的说到,“涂三,我很累,大家都是男人,我也懒得跟你废话,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答,如果你不想说,或者刻意隐瞒,那我现在就杀了你。同意么?”
涂三点了点头。
张旦旦接着问道,“你们把我的玉婷究竟关在何处?”
涂三:“这个你要问林立,他其实一直把你女人带在身边,我猜想,他一定是看上你的女人了。”
“他(她)???”
涂三平淡的说到,“对呀!有意思的是,你家女人似乎也把林立当做是个女人呢。”
听说玉婷跟林立在一起,张旦旦心中又存有侥幸,说不定林立已经带着玉婷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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