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攻?”听完楚修翳的话,楚钟岳坐在书桌前,面色凝重,似是在思索这一招到底行不.info
楚修翳道:“父亲,与无极门那一战,我们伤亡惨重,若是硬拼,恐怕是占不了上风的。而绝崖山庄三面都是悬崖峭壁,只有下山那一条路可以走。如果我们用火攻,堵住那唯一一条路,姬陵和宫酌独必然逃不掉,这样一来,可以说是以逸待劳。玉展颜的死已经让邪神殿元气大伤,现在只要他们两个一死,那邪神殿就不过成了一盘散沙,永无出头之日。”
楚钟岳道:“那绝崖山庄该如何?”
楚修翳道:“父亲,我们得到绝崖山庄已经十年,这十年来我们得不到的东西,之后也未必能再找到。可是除掉邪神殿却是不可多得机会,相比较而言,利大于弊。”
楚钟岳抬手道:“我明白,这么多年,我们翻遍了绝崖山庄,也找不到那本忘川志。而且,据白华死前的密信,玉展颜已经练成了忘川吟,很可能那本忘川志早就不在绝崖山庄了。现如今的绝崖山庄,已经毫无价值。再者,相比较起得到忘川志,除掉邪神殿不留后患才是重中之重。”
楚修翳点头道:“那我何时出发才较为妥当?”
楚钟岳凝眸道:“后天出发。”
“是,父亲。”
“且慢,这一次,我和你一起去。”楚钟岳唤住楚修翳,目光灼灼道。
“是,父亲。”
子期苑内。
卫卿笑匆忙从井宿的手里接过信,又快步走回房间将房门关紧,这才背靠着房门小心翼翼地将信拆开。
然而,信上只有两个字,两个令卫卿笑忍不住要破口大骂的字。
“行房。”
“姬陵你小子是不是逗我,催情蛊动情则毒发,行房?这两个字亏你想得出来。”
夜锦衣正侧躺在榻上看书,卫卿笑就缓步从外面走进来,犹豫着坐到她的身边,不自在地展开骨扇朝自己涨红的脸扇了扇。
夜锦衣瞥了他一眼,问道:“你很热吗?”
“不,不是。”卫卿笑放下扇子,抬手将夜锦衣额前的发丝勾到耳后,然后,才试探问道,“我有件事情一直想不通,所以想问问你。”
夜锦衣放下书,抬眸看着他:“什么?”
“按理说,姬家善蛊,催情蛊对于姬陵而言,应当算不上难解。那为什么,他只告诉你将蛊毒转移的办法,却不说解蛊毒的办法。”
卫卿笑一边试探着开口,一边观察着夜锦衣的表情,果然见夜锦衣呼吸一滞,还有些不自在地抬手蹭了蹭鼻头,于是心中开始想着那个或许真的是解蛊毒的办法。
但为了避免出差错,卫卿笑仍状似无意,道:“我实在想不通,或者说是,解这个蛊毒的方法真的很难,以至于你无能为力,只能将蛊引到自己身上。”
“锦衣,你告诉我,解蛊毒的办法究竟是什么?不管再难,我也一定有办法给你解了,大不了,我再把这蛊毒引我身上来,反正这么多年我也习惯了。”卫卿笑直接抬起夜锦衣的下巴,深情又殷切地看着夜锦衣,柔声道。
然而,夜锦衣却刻意躲避着他的目光,而且,她的脸似乎红了,带了些羞赧的形容,但仍然强装镇定道:“我也不清楚,我有急事要处理,先出去了。”
说着,夜锦衣就忙推开卫卿笑,快步走出去了。
如此一来,卫卿笑的心里有了答案,能让夜锦衣这么冷静的人这般不淡定,还如此羞赧,除了姬陵信上说的行房,卫卿笑似乎再也找不到其他的答案。
这样想着,卫卿笑倒也红了脸,忙抬手拍拍自己的额头,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卫卿笑,你冷静一点。”
可他嘴上却是这样说,但脸上却带着痴汉般傻傻的笑,眸光也越发的柔和了。
两天之后,楚钟岳果然和楚修翳一起带着人马出发了,然而他们此次行事也小心低调地很,生怕打草惊蛇,还未出长安的时候他们一直选择在夜里行路。
是以,他们到达洛阳境内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七天。
这七天的时间,夜锦衣却没有太操心,依旧是像平日里那样修养身体,偶尔去陪陪虞宁抑或是去机杼城查看炼器的情况。
只是这七天里,卫卿笑却不知道在做些什么,从早到晚都不见人影,以至于无境山庄的人找他不见,只能把要处理的事务全部拿给任子钰看。
因此,这七天,任子钰过得甚是凄惨,每天除了睡觉吃饭就是埋在书桌前处理事务,连去找大哥夜锦衣抱怨的时间都快没有了。
幸而,夜锦衣像往常一般来看他的时候见他太辛苦,于是也在任子钰的书房里又辟出来一块地方来帮他处理。
任子钰抬手揉了揉眉心,看向另一旁的夜锦衣,叹气道:“大哥啊,卫卿笑,不是,任子期他最近在搞什么鬼啊?一个人跑的不见影,害的我们在这里累死累活。”
夜锦衣拿笔在本子上做着标记,头也未抬:“不清楚,我最近也没有怎么见过他。”
任子钰从书桌前站起来,走到夜锦衣身侧,抬手帮夜锦衣揉了揉肩膀,状似无意道:“大哥,你不觉得任子期他做少庄主实在是有些不靠谱吗?”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夜锦衣的反应,想着兴许夜锦衣能改变主意,重新回来做这少庄主,这样一来,他也许就用不着天天替卫卿笑收拾烂摊子了。
夜锦衣的确也没有让他失望,听到他的话后,凝眸想了想,道:“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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