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我突然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满眼都是泪花,声音含糊地说:“年轻人心性不定,一个工作干久了,难免有懈怠情绪。”
我这一声哈欠打得很响,下面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
王局长怒了,一拍桌子:“顾闯,身为党员,国家民政干部,你看看你,你看看你现在这吊儿郎当的样子,给我站起来!”
老王雷霆一怒,笑声停了下来,所有人都转头担忧地看着我。
我被人当众训斥,心中忐忑,站了起来。
王局长大声咆哮:“皮洋失踪,现在人家父母都闹到桂花镇福利院去了,说好好的一个孩子在你们那里上班,怎么就不见了?现在,他妈妈已经开车把你们院门口给堵了,你还在这里安坐钓鱼台,你也坐得住?”
“啊……门被堵了……他们……”
我大吃一惊,感到问题的严重,结巴了几句,忙道;“王局,我这就去处理。”
“处理,处理,你能处理好吗?”王局长冷哼了一声:“我已经让马远去处理这事了,你就是一个成不了事的。看看你在马远住院期间干的好事,社会上的会议销售公司的大巴车每天早上都到你们院去接人了,你当我不知道,你想瞒居里多长时间。好好的福利院,被你管成自由市场了,再这么下去,谁也不知道将来还会出什么妖蛾子?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简直就是咱们民政的明星人物了。这段时间你就别管院里的事了,马远已经出院,从现在开始上岗。你还好地呆在热线办吧,散会!”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受到王局的严厉批评,我一张脸涨得通红。
想要辩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做错了事,挨打就得站直了。
从局里散会,我很是抑郁,回家睡了一觉,总算让心情好了些。
下午三点,我回到热线办公,准备上中班。
刚上楼梯,就看到辛书记从后面走上来,叫道:“小顾,等等我。”
我和他在城南村拆迁工作组共事过一段时间,彼此都已经熟了。
在我看来,辛书记并不像外人所认为的那样严肃和苛刻,其实很好相处的。
就开玩笑地说:“领导你亲自来政府啊?”
辛书记:“等下你是不是该问,领导你亲自上厕所啊?”
“这种事可不好代劳的。”
辛书记笑了笑:“镇里有点事要想领导汇报情况,听说你在借调到热线办来,想不到在这里遇到你。走,咱们边走边说。”
“聆听领导指示。”我偷偷地撇了撇嘴,借调来热线办不就是你老人家一手所为,想要锻炼我吗,怎么还故意这么问?
“你这个顾闯啊,工作能力是强,可有的时候就是说话没个正经。”辛书记无奈地笑了笑:“机关和地方是的工作方式不太一样,你需要熟悉,并进入角色。对了,包小进的事情是你经手的吧?”
听他提到包小进,我心中咯噔一声:“是的,包小进的母亲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毕竟我是城南村第一书记,又是拆迁工作组成员,她对我熟悉些。只是,这位老阿姨有点老年痴呆,事情也说不囫囵。”
说着话就上了二楼,我们就站在楼梯口处。
我大概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说了一遍,最后道:“辛书记,依我手头的掌握的证据来看,包小进很有可能有外遇了,郭英挺可怜的。那六万块过渡费怕是不那么容易追后来。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事只能让他们两口子去扯。扯清楚了,将来不管他们是和好还是离婚,财产如何分割,一切都按照法律来。到时候,我们只需要依照区政府制定的拆迁安置政策办理就可以了。”
“确实是稳妥之言,清官确实难断家务事。问题是,现在包小进已经闹到镇委镇政府,闹到拆迁办我这里来了,还投诉你顾闯。”
我吃了一惊:“包小进投诉我怎么,我又没做错什么?”
辛书记:“投诉你工作作风简单粗暴,不关心人民群众。另外,他还说妻子卷了过渡费离家,他们一家四口没有了生活费,将来也没房子住,要政府和拆迁办拿个说法出来。实在不行,他母亲要住进镇政府办公室里去了。”
说到这里,辛书记苦恼地摇了摇头。
我极为生气:“他还耍赖了,这个渣男。”
辛书记:“你别管包小进渣不渣男,这事因你而起,得妥善解决了。”
正说着话,一个政府工作人员过来,喊了他一声:“辛书记,李市长刚散会,正在办公室你等着你呢!”
“好的,我马上就过来。”辛书记点点头,对我说:“小顾,我相信你能够处理好这件事的。”
回到热线办,我心中恼火,越想越不对劲。包小进都投诉到镇政府去了,他正把包阿姨送过去,将极大地影响大家的工作,我这个罪魁祸首在责难逃。
辛书记对我也会有看法。
如果不出意外,两会之后,他会出任主管农业和民政的副市长。如果对我有了看法,事情不妙得很。
我琢磨了半天,包小进这个人渣那里做工作肯定是做不通的,包阿姨人还不错,只能从她身上想想办法,劝她不要出此下策,事情总归会有个妥善的解决。
只是,这位老袄阿姨清醒一阵糊涂一时,思想工作怕是不好做。
很快到了四点,正是交接班的时候。
上午是老高上班,他和我办了交接之后,用我们二人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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