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李秋子站在人群后面,看清嘴角流血的是张博霖后就笑了,别人不知道是谁干的他肯定知道。
裴冬草伸手搭在张博霖的脉门上,探查了会后皱眉说道:“人倒是没死,但魂魄被震散了,短时间内难以痊愈,元气大伤,应该不是直接被那道天雷劈在了身上,不然人肯定是没救了,谁下的手这么狠?还有,这个人你们没有认识的?”
裴冬草询问了一圈,这里就李秋子见过张博霖,但他选择了保持沉默。
“行了,把人带回去吧”裴冬草吩咐了一声,然后问道:“向缺在哪?”
李秋子这时在后面轻声说道:“找地方休息去了,我看见了”
张博霖被人抬了回去,其他人也都散了,但李秋子却没跟着走,等了片刻后向缺走了过来。
“谢了”向缺冲着他拱了拱手。
李秋子笑道:“不管怎么说也是我点的他,这个昆仑派的人被偷袭也得算我一份,毕竟是我告的密么”
向缺拿出烟来点上,有点不解的问道:“你这算是对我示好呗?我能问问你的出发点在哪么?咱俩这关系有点小复杂啊,朋友肯定算不上,说是敌人还差了那么一点”
“合作关系”李秋子很肯定的说道:“向缺,你和我没有什么仇怨,说来当初我劫了那一分天道气运还算是借了你的光,说不好听点就是利用了你一下,再后来我们也接触过几次但也没什么冲突吧?咱俩唯一的矛盾就是在王昆仑的身上,抛开他不说咱俩真不算是敌人,所以我帮你是处于对自己的有利的角度来讲的,毕竟我可是很看好你的,你这样的人能作为朋友就千万别成为敌人,你看看,那些曾经和你为敌的,好像哪一个也没落下什么好下场吧?”
“你这话算是夸我呢么?”向缺斜了着眼睛问道。
李秋子哈哈一笑,说道:“是好意,不是么”
向缺拍了下李秋子的胳膊,说道:“没错,像你说的咱们是合作愉快吧”
李秋子和向缺扯了几句之后,话头一转就点到了正题上:“我就估计么,我把昆仑派的人给点出来之后,你肯定得要做点什么,从他的下场上来看我的猜测还是很准确的,向缺,我就想问问,大坝下面的那块石头你应该是知道来历的么?还有,要是没有一个值得你出手的原因,你肯定不会下了血本得罪昆仑派的人,什么原因,我能知道么?在这里,好像就你和昆仑派的人知道那是什么吧”
“我要是不说,等他醒了之后,你是不是回头还得把我给供出来啊”向缺饶有兴趣的问道。
李秋子面容一整,挺认真的说道:“我说了咱们是合作的关系,能合作的是什么?是朋友,我也不想与你为敌,既然是朋友我就不会选择把你给供出来,我问你的事你要是说呢,那我听着,不说就当我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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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缺沉默了,李秋子这个人绝对是个人精,他有着出人意料的精明,打的算盘几乎把人心都给摸的透透的了,他越是这么说向缺还真就越没办法拒绝了。
李秋子笑了笑,不以为意的就转过了身,向缺开口说道:“走吧,跟我一起上山去看看”
李秋子又回过了身子,说道:“其实我也没想走,我知道你肯定不会瞒着我的”
“黄河,流了几千年,在这条长河里隐秘太多了,到现在被挖出来的其实没有多少,我们古井观所知道的也不算多,但恰恰正好知道大坝下面那块巨石是什么来历,那是镇龙石碑,石碑上的铁链子是镇龙脉的铁链,而且不是一块而是三块,上中下游各有一块,华夏从夏商周立国开始到现在共有二十四条龙脉,全都从黄河穿插而过,这三块镇龙石碑就是用来稳固这二十四条龙脉的,昆仑派在昆仑山上看管龙脉,他们知道没什么稀奇的,而我则是从古井观先人的记载中知道的,本来我对这个镇龙石碑也没什么在意的,因为据说从古至今好像少有人真正的看过这三块石碑”
说到这,向缺幽幽的叹了口气,说道:“今年这黄河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三块镇龙石碑居然全都出现了,有点邪门了啊”
李秋子脚步忽然一顿,神色古怪。
向缺停下脚步问道:“怎么了?”
李秋子意味深长的指了指两人身后的黄河说道:“这条河有句源远流长的古话都不陌生,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这句话现在基本是指形容一个人的,那意思是谁也别瞧不起谁,我现在混的不怎么样但不代表我将来还一事无成,但之前是用来形容黄河数次改道的,三十年前黄河流东,三十年后可能就改道朝西了,但其实这句话还有个更深层的意思,一直无人所知。
向缺木然的愣了愣,浑身巨震,停顿了半晌皱着眉头掐指连算了几次,才露出一副豁然开朗的神情:“你一句话,把我给点醒了”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真正的意义是三十年轮回小周期,六十年一轮回大周期,古时所说的一甲子指的就是六十年,干支纪年的一种计算方式,每三十年小轮回和六十年的大轮回代表着国家的变迁和更替,要么衰败要么兴盛。
从一七九九年乾隆死后清朝盛世结束,到一八五九年第二次鸦片战争正好六十年,这是清朝的大衰败阶段。
从第二次鸦片战争到一九一九年的五四运动,这一个六十年是中国变革寻找出路的年代,再过三十年到了四九年的时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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