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
银袍男人的脸明明模糊不清，可那话语里的笑意却显露无疑。
“你....”
刘桦想要的根本不是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
“时间不多，还有一次，快点。”
银袍开口，打断了刘桦的思路。
这一刹那，刘桦的脑海里闪过无数问题，太多的疑问需要一个人来解答....
可那些都太远了。
“吴芸她，会不会伤害我？”
最后一个问题，刘桦郑重出口。
“哈哈。”
银袍突然大笑，可笑着笑着，这语调又变为严肃，像独自面对数万，数百万的铁血大将，又像面对最爱之人的犹豫和悲伤。
“你很爱她，也给了她许多承诺。”
银袍男子淡淡开口。
“我得走了，记着一件事，第二层世界的生物，一个人睡的时候晚上体温会无止境的下降。”
“等！——”
刘桦刚刚抬起头，银袍男子已然消失在混沌之中。
“很......爱吗.....”
或许只有刘桦知道，爱这个字，对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
思绪飘飞，仿佛回到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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