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一摆开架势,一道黑影已经罩了下来,凌厉的掌风,自上方封死了自己所处的位置,衣衫被掌风打的噼啪作响,似是有无数只手掌围绕着自己袭来。
那狂乱的掌风如一个迎面而来的风暴,将林飞卷入风暴的阵眼当中,渺小脆弱的林飞如那汪洋中的一片孤舟,承受着暴风雨的击打和肆虐。
任由狂风肆虐,无论多么坚固的轮船,都抵挡不住狂风和惊涛骇浪的洗礼,要想免遭毒手,只能自这无情的风暴中杀出一条血路。
风暴的中央是风眼,那里是风暴中最安全的地方,不过要想闯进去,却要承受极大的痛苦和折磨,而这无数掌风形成风暴中的风眼却是一对漆黑的手掌。
漆黑的手套,泛着银白色的寒光,尤其使用这双手套的人是一个面容凶恶的凶徒,令人莫名的感到一阵心悸。
“小子,死在我的掌下,你也算死的其所,安心的去吧。”
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自掌风中缓缓传出,如那索命的勾魂使者,传达着林飞的死讯一般。
若是以前的林飞,此刻早已吓的双腿打颤,脑袋一片空白,一脸茫然的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此时此刻的他,经历过数次战斗的洗礼,更别说这一次还是他主动出手的,心中早已料到会遇到什么样的局面,有了充足的心理的准备。
“你算个锤子,凭什么决定老子的生死,跟我滚回去。”林飞无惧他的威胁,挥动自己的双拳,悍然冲向风暴的中央,打算以受伤的躯体再决生死。
满是伤痕的双臂,用力挥动之下,伤口崩裂,血如泉涌一般喷涌而出,将他的双臂染成了血红色,烈阳经天的真气透体而出,将其化成血红色的雾气。
林飞气势如虹,全力以赴的一阵拳雨,撞上那漫天的掌风,仿佛泥牛入海,转眼间便消失无踪,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除了那一断拍在他身上的掌印,证实他在受到攻击。
“小子,骨头挺硬的,我看你能坚持多久。”
领头人眼见自己胜券在握,林飞攻势全无,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忍不住轻笑一声道。
林飞无视对方的言语挑衅,全神贯注感受着周围的掌风,试图捕捉到某种规律,从而找出对方的破绽,继而可以一击必杀。
然而这恶徒既然能当上这货人的首领,心智武功皆高人一等,林飞心中所想,他自然早已预料到了,哪怕此刻占据上风,依然稳扎稳打,没有露出半点破绽给他得逞,即便有,也是稍纵即逝,叫他难以把握。
时间拖的越久,林飞受到的攻击就越多,身上的伤势也越来越重,一开始他还能趁着对方攻击的间隙,伺机反击一下,到后来真气的消耗加上体力的流逝,导致他只能被动挨打,浑身上下除了胸前要害之外,肩,背,头,腿几乎都挨上了好几下重击。
浑身是伤的他,心中纵使有战斗的念头,身体却没有战斗的能力了,如风中残絮一般任由对方摧残,他能站着全靠体内的一股不屈的意志支撑,他倒下去的那刻便是他死的时候。
“碰。”
又是一击凌厉的右掌,轰向了林飞的面门,破空的风声之强,如闷雷声般响彻在他的耳旁,令他耳膜发出了刺痛感,这一击若是捱个结实,林飞怕是马上就会惨死在对方的掌下。
漆黑色的手掌,如死神的黑影笼罩了下来,盖在了林飞的脸上,伤势严重的他,根本无力抵挡,也无力闪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一点一点落下,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正当他以为自己马上要死的时候,后背上传来一股炙热无比的气息,气息自后背轰进自己的体内,原本挥霍一空,几乎干涸的烈阳真气,仿佛注入了新的生机,自丹田中复苏,如燎原之火,瞬间蔓延开来。
那闯进来的内息,勾动了他体内的真气,操纵着它们自体内暴起,涌上手臂,沉如铅石的双臂下意识的举起,灼热的真气如滚滚热浪,自林飞双臂中喷涌而出,带着势如破竹般的气势朝着前方的领头人轰了过去。
领头人没想到林飞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还有反击的能力,反击的力量还如此强劲,难不成这小子练的是挨打神功吗,挨的揍越多,反击的力量越强?
这个念头自他脑海中一闪而过,继而举起双掌来应对那澎湃汹涌的炙热内劲,仓促间他难以施展出全部实力,只能勉力抵挡。
“崩”
漆黑的双掌与林飞的双拳撞上,发出一声炸裂声,领头人如炮弹一般弹射而出,落入了远处的树林中,撞到了两颗粗如手臂的树木,这才停了下来。
而身受重伤的林飞,却原地未动分毫,脸上一片茫然,仿佛刚才出手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为什么要帮我?”
林飞望着地上那道巨大的黑影,有些不解的问道。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需要理由吗?”慵懒却极具威严的声音自他身后传来,对于林飞的不解满是疑惑,见义勇为不是很平常的事情?
林飞脑海中浮现出魁梧汉子那雄壮的体魄和豪迈的气度,不禁为自己方才所问感到好笑,江湖中,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就是稀疏平常之事,哪里需要理由呢?
“多谢。”
谢字说完,林飞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软了下去,亏的有大汉扶着,否则他直接就倒在地上了。
魁梧大汉单手搂住望着满身是伤的林飞,神色中流露出浓厚的兴趣和欣赏,同时体内的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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