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僧人如此上道,林飞给他点完赞之后,不客气的吃起干粮来了,毕竟填饱肚子还是很重要的。
若是换了旁人,前脚还在怀疑别人,后脚便吃别人的东西,多少会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林飞这样没节操的人,哪里会将这种事放在心上。
僧人脾气也好,即便林飞猜疑他,也没有放在心上,想来在他眼中,只要林飞愿意留下做见证便已经谢天谢地了,哪里还顾的上其他。
两个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旁人哪怕有意见又算的了什么。
“风姑娘,别躲了,小僧知道你在里面,还请出来一叙。”僧人任究站在院子外面,冲着屋里的女子喊道。
那院门并未上锁,但是他却没有上前一步,好似没有经过主人家的同意,他便不会擅自闯进去一般。
林飞见过许许多多的人,从未有一人如僧人这般礼数周全,哪怕自己是来找别人麻烦,也是彬彬有礼,让人觉得他仿佛不是来找茬的,反倒是来主人家做客的。
僧人话音落下过了片刻,茅草屋里烛光闪动,地上一道被拉长的黑影自屋内缓缓而出,身穿薄纱的风姑娘,摇曳着盈盈一握的腰肢走了出来。
烛光将风姑娘的身影拉成长长的一道影子,影子穿过院子落在了僧人的身上,好似在一张黑布盖在了他的身上,将其笼罩在了夜幕之中。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铁头陀啊,奴家不是说过了吗,奴家心有所属,你的一番心意,奴家消受不起,你莫要纠缠奴家了。”风姑娘半倚在门框上,身上的薄纱自烛光的照耀下形同虚设,玲珑曲线显露无疑。
僧人毕竟是出家人,何曾见过如此场景,赶忙低头双手合十,口中默念佛号,借此缓解内心躁动不安的凡心。
一旁的林飞则没有那么多顾忌,本着不看白不看的原则,那对眼睛瞪的比灯笼还大,深怕自己看的不仔细,死死的盯着远处的风姑娘,恨不得将对方吃到肚子里去。
“呵呵呵。”
风姑娘不知是被僧人窘迫的模样,还是林飞那色眯眯的样子给逗笑了,趴在门框上笑的花枝乱颤,倩影浮动。
“风姑娘,只要你将密信还给小僧,小僧绝不纠缠姑娘,还请姑娘大发慈悲,莫要为难小僧。”铁头陀双手合十,法相庄严,若非面貌丑陋,还真有得道高僧的风范。
“大和尚,本姑娘说过了,要那信可以,拿五百两白银来赎,否则的话,本姑娘就算把它烧了也不会给你。”风姑娘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片小小的黑色信封,将其当做蒲扇作扇风之用。
铁头陀看到风姑娘手中的信封,整个人顿时激动了起来,丝毫没有了方才那超脱红尘的高僧形象。
林飞望着他如此模样,不禁好奇,这信封里究竟藏着什么机密要闻,以至于一个六根清净的大和尚如此激动,难不成是宝藏不成?
这个想法很快便被林飞给推翻了,若是宝藏,眼前这位风姑娘断不可能以五百两白银做交换,贪财的她直接据为己有岂不更好?
“风姑娘,小僧一介出家人,哪里拿的出五百两白银,还请你莫要为难小僧,否则·····”铁头陀面露窘色,显然一身穷苦的他,五百两白银简直是一笔天文数字。
“没有五百两白银,那这封信,我就只好烧了,又或者将其卖给快活王,我想他一定愿意出这五百两白银,毕竟里面记载的可是对手所学心法的巨大缺陷,到时候他心情好,说不定还会多赏我几百两银子呢。”风姑娘见铁头陀拿不出银子,眼珠子一转,如狡猾的狐狸一般计上心头。
她说的话好似一柄重锤狠狠的砸在了铁头陀的胸口,捶的他往后倒退一步,风姑娘好似没有看到一半,自顾自的说着,说到要将密信送给快活王时,铁头陀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双手一画出一个圆圈向后一压,身如利箭飞射而出,朝着风姑娘扑了过去。
一旁吃干粮的林飞,只觉的一股劲风袭来,接着铁头陀的身影便消失不见,紧接着一声怒喝声自院子内传来,林飞抬头望去,那铁头陀和风姑娘已然交上手了。
铁头陀体型壮硕,招式大开大合,举手投足间虎虎生风,气势非凡,好似每一击皆有分金断石,摧古拉朽之势。
反观风姑娘虽然身形娇小,出招却狠辣无比,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是人体要害,中者即便不死,也要遭受重创,真应了那句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
两人一碰面,便已交手了十几招,招式之快,气劲之强,远甚于林飞与莫生等人,那栋以茅草和竹枝搭建而成的茅草屋,自两人交战的气劲中分崩离析,碎成了一堆废墟。
“碰。”
茅草屋倒下,屋内的二人自然首当其冲,为了不妨碍自己,二人几乎同一时间自屋内蹿了出来,一左一右分立林飞面前,各自凝望着对方。
两人动则快如闪电,令人目不暇接,静则如老树盘根,一动不动,除了偶尔传来的绵长呼吸声之外,好似那铁打的雕像一般一动不动。
他们动起来的时候,林飞看的不是很清楚,停下来之后,他要是还看不清楚,那他还不如把眼珠子挖出来算了。
铁头陀虽然嘴皮子不如风姑娘,手底下的功夫却比对方高出了不止一点半点,这从风姑娘右手臂上的掌印可以看出来。
原本白若羊脂的肌肤,此刻因为铁头陀的一掌之力而乌青了一片,更别说披在身上的薄纱,早已在掌风之下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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