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石碑魅影
我纳闷,赶忙用手摸了摸脸上,也没有眼屎鼻嘎扎啊,姐姐这是想和我说点啥?过去看看呗,我刚一抬脚,姐姐说:
“石头,你别动,老王,你过。info”
姐夫一脸迷茫,紧接着走到石碑对面和姐姐并肩站着,姐夫看了看石碑,然后看了看我,随后俩人小声嘀咕了一会,姐姐严肃口气的小声问:
“石头,你小子是不是刚才背地里偷偷的搞了恶作剧?”
我一脸纳闷,说:
“没有啊,你俩看什么呢,跟我还有什么关系?”
姐姐又问:
“小石头,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懵了,这是姐姐在试探我吗?难道石碑上面画着什么奇怪的东西,以至于姐姐竟然会怀疑我的身份?
我赶忙说:
“卖个狗屎啊,姐,什么情况?”
姐姐脸上紧张的神情放松了,招手让我过去。
我来到石碑后面,借着人皮灯笼的蓝光,发现上面有一幅石画,笔风比较粗旷,场面确十分壮观。这画和前面石壁上那幅画肯定不是出自一位师傅的手。相比较而言,石壁那幅画如果是名家大师的杰作,这幅也就算是小学语文老师手绘的黑板报。
画的内容是鬼王走在这空气铜桥的中间,身边紧跟着两个小人,一个穿铠甲的武士,一个散发,手里各提着人皮灯笼,肯定就是那俩提灯使,见过几回了,错不了。
在他三后面还有很多穿着青铜铠甲的小人和散发的小人跟随他们三个过桥,人数众多,前簇后拥,最后面基本都一些黑点代替。画的河里面还有密密麻麻的星点,看来这些五花牛当年就在这住,铁铁的钉子户。
最让我惊喜的一点,就是这画里终于有提灯使的侧脸了!虽然只画出了简单轮廓,寥寥几笔勾勒,但能看出来那个铠甲武士的脸竟然和我有点神似。我这才觉悟过来,烫姐被这画里小人的模样惊住,莫名的担心我的身份。
我瞪大眼睛,故意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说到:
“嘿,你们看,我在画里呢。”
姐姐用手指头指了一下俩提灯使脚下面,我贴近仔细一看,没发现还有什么特殊标记。然后我用手触摸了一下姐姐指的位置,俩提灯使下面竟然有一个小划痕,肉眼看不出来,但是能摸到。还残留一点石渣渣,像是刚刚有人划上的。
姐姐看到我一脸迷茫,也没再吱声,警觉的观察四周。
姐夫说:
“小石头,看来你是生错年代了,要放在鬼王掌权那个时候,你这就是一张标准的主播脸啊!你要在东夷国混官场,起码是个大将军,威风八面,权倾朝野,百战百胜。大领导肯定赏赐你几百个东夷美女当媳妇。”
姐姐拧了一下姐夫的胳膊,说:
“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你们这些男人脑子里面是不是没别的东西,整天就知道想美女。”
我说:
“姐,这青铜武士画的跟我一个模子,太诡异了,难道这画师有预知未来的能力?画面里面的三个人就是指的咱三个?”
姐姐说:
“你想法不错,不过我觉得纯属偶然罢了。前面的文字大意是,过桥有一些条件限制,只有对鬼王忠心耿耿的追随者才能过去,还得经受什么考验,我只能看懂这么多。甲骨文能读懂的本来就寥寥无几,现在没法查阅资料。”
我说:
“姐,难道提着这灯笼就能站在空气上走过去?”
姐夫右手又摸着自己的下巴,疑惑的说:
“这个画别有意图吧,不能简单的通过表面意思来解释。鬼王和这个俩个社会地位很高的小人,他们三个已经死掉了,早已埋葬在桥对面的某个地方,这些族人也一起跟着殉葬了。估计这些族人是被鬼王的兵用枪顶着跳下去喂虫子了,你俩想想,想踩着空气过河,只有掉下去被啃死的份。我认为,这个画就是鬼王留给后人的美化版罢了,昏君也好明君也罢,让后人以为自己活着的时候多么伟大。”
我说:
“姐夫,你就乐观点呗,反正都是掉下去死了,就当这些族人是崇拜鬼王而活祭的,现在也并不能证明人家到底是被用枪指着下去的还是自愿下去的。”
姐姐突然冒了一句:
“来,咱们三个也跳下去,给鬼王陪葬!”
我和姐夫都一愣,这玩笑开大了吧,转身看姐姐已经朝着地下河冲了过去,我和姐夫一看不对劲,扭头就跑,赶忙想拉住姐姐。眼看她就要纵身跳到河里,不料姐姐迅速转身一翻撑开金刚伞,把我和姐夫同时护住,小声说:
“石碑上面有人!你俩警戒!”
这下我才猛然意识到,刚才那句给鬼王陪葬的话莫非出自别人之口,声音和烫姐一模一样,丝毫没有分别。
姐姐看我俩已经准备好了,抬头朝着石碑上面说:
“上面那位,咱们都已经没有退路了,出来说话吧。”
我们三个都死死的盯着石碑上方,一个黑影缓缓的站了起来,姐夫立刻用手电照了过去,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微笑着向我们招手。
果然是女乞丐,散着头发,满脸黑灰,穿着浅粉色的文胸,下身蓝色运动断裤,一手提着人皮灯笼。管她聋哑人也好,神经病也罢,都是故意佯装的,忽悠的我这文艺小青年一愣一愣的,被卖了还帮人数钱,贱货差点害死我姐夫和姐姐,看我三个怎么收拾你!
我清了清嗓子,用很强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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