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佐仓准备到对面的去做新干线的时候,就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而且还是很急促的那种,佐仓回头去看,看到了那位不苟言笑的文案总监。
这是位头顶微秃的中年人,脑袋上仅有的几根头发迎风而动,怎么说呢,意外的喜感,当然了这个时候就特别搞笑了。
因为佐仓的脑袋竟然在阳光下锃亮,这可不是随便说说的,这个真的是长尾纱织给佐仓涂了点发蜡,然后佐仓就发出了锃亮的电灯泡的光芒,这还真是怎么说呢,亮瞎了狗眼不是吗?
“竹中半藏,佐仓先生,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要更加具体的聊一聊,你的设定,屋子里那些人还在讨论,但是我觉得我有必要先来打探下情况,对了,佐仓先生不急着现在就走吧?”对方的话还算是干练,不过,声音有点拖沓,怎么说呢,就像是一边在说话,一边在想着什么别的事情,之后,这种状态下,就会出现这种说话就好像完全依靠深思熟虑才会说出来的样子一样。
佐仓本来以为自己可以走了的,而且他觉得自己的渲染能力并没有那么强,所以他本来就准备多来几次,和他们多聊一聊不然的话,指望一下子就打动别人,抱歉那脑洞得多么大,更重要的事情是这种脑洞下,还需要一个巨大的有趣的灵魂,然而佐仓从来不觉的自己是属于那种很有个性的有趣的灵魂的类型,他还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的,不然的话,他也就不会走立花社长的私人联络网,而不是毛遂自荐了。
其实毛遂自荐这种才是比较牛逼的人应该走的路,可是达到过五官斩六将的效果,而且能够顶得住对方的非难的话,那么进入了对方的公司,就已经可以证明了,这个人的能力是顶尖的,能够作为大将来使用的,而现在佐仓顶多算是个裙带关系者而已,而且还欠下了人情,不过人情这个东西,就不要指望可以还清了,别人也从来没有指望你还清,因为只有借来借去,才能够保持稳定的关系流通,而一潭死水,永远是死水,不是有那句话,户枢不蠹,流水不腐。
“既然这样子的话,那么我们去那边的咖啡店吧?我记得来的时候好像看到过!”佐仓这么说着就引着对方走了过去,至于为什么那边有个咖啡店,那自然是佐仓对于看地图还是很厉害的,所以当时惊鸿一瞥,就已经看到了那个咖啡店,听起来很有意思,然而看到了店面,佐仓总感觉有些意外的羞耻,因为tm的竟然是女仆咖啡店,话说,这样的店铺真的适合聊正事吗?
这么想着,佐仓的脚在犹豫了再三,更重要的事情是自己这样的人,带着后面这位地中海进入女仆咖啡店,这种主题店铺,总感觉莫名的羞耻。
然而看着身后那位不为所动的走了进去,架轻技熟,怎么看都像是老主顾了吧,这种人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下一刻走进去,就有带着银铃铛的女仆酱的问候,“主人,欢迎回家!”
这一刻佐仓的骨头就要酥了,怎么说呢,还真是我见犹怜,不对,应该说是慢慢的幸福感,佐仓坐了半天的车,然后和他们嘴干舌燥的说了半天的疲劳值瞬间就被净化了,怎么说呢,这些青春洋溢的女仆酱,真是充满了活力,对了,你看后面的猫尾巴,还有猫耳,果然这里就是男人的天堂,我选择这里真的是太对了。
“嗯哼哼!”竹中君咳嗽了一声,示意佐仓过来坐,之后对女仆酱说道:“来一份摩卡加冰,对了,佐仓君马上就要到中午了,需不需要来一份饭,我可是垂涎已久,可是从来没有吃过。”
佐仓的表情怪怪的,他的眼睛就像能够说话一样,你这个人坏滴很,对这里这么熟,竟然还说从来没有吃过饭什么的,这可以点都不对哦!
佐仓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在旁边记账的女仆酱倒是帮助竹中君说出了原因,“别觉得竹中君说的话有问题,这是真的,因为我们这里的女仆酱都是纯洁的少女,所以纯洁的少女只为那些还单身的人所准备,所以像这种半老徐娘,地中海微秃,对了,还已经婚龄超过5年的居家男来说,我们允许他进来已经是很给面子了。”听着对方说出来的话,佐仓只想说,你们不是应该说顾客就是上帝吗?
你们就是这么对待上帝的?这可一点都不对啊!
话是这么说,但是佐仓嗤之以鼻,“说真的,你真的不适合说这样的话,是不是最近听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说出来吧,我想要知道是谁在嚼舌头,不然的话,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这可一点都不像你啊,更重要的事情是:我其实可是个学生啊,现在之所以无所事事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学校还没有开学而已,你懂了吗?如果开学了,你就算让我整天围着你转圈,我估计也没有戏了好不好?”
佐仓的话,真的是准备给长尾纱织安一针退烧针,不然的话,对方还不知道怎么想呢,这个世界总是有一种人,他们小心翼翼的就像扫地会伤蝼蚁命一样,而现在佐仓觉得长尾纱织正有这样变化的曲线了。
难道是因为做过了手术,所以脑袋坏了吗?
这个时候医生走了进来,量了血压还有看了下长尾纱织脑袋上的疤痕愈合情况,在哪里写写画画之后说道:“恩,现在伤口的愈合的很好,很快大概不需要半个月你就可以出院了,不过,平时饮食要注意习惯,对了,还有最近不要做剧烈的运动,还有因为动过了手术,所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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