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了,她不要那样,她不要那样的他:“莫擎苍,你清醒一点,你不能这样做”
眼见着男人衬衣的扣子全部崩完,男人撩着衣领就要扒开脱下,白可卿下意识的就冲了上去,紧紧地撰住他衬衣的两边不让他脱下,却没发现她这是自动送上了门。
男人转移目标猛的扒开了她的衣领,用力一扯,轻薄的打底衫被撕裂开。
白可卿惊呼一声,忙推开他后退回去双手紧紧捂住暴露的皮肤,她哭诉“莫擎苍求你理智点,别这样,我宁愿你掐死我,也不要你…”
男人呲牙欲裂,抬手毫无留情的扼住她的面颊,冰火从他牙缝里喷薄而出“现在知道求我了?刚才怎么那么会犟嘴呢?我还以为你有多倔多硬,原来也有怕的时候啊,哈?”
男人尾音的上扬充斥着不耐和怒意,白可卿颤了颤。
是啊,她怕他强了她,毁了她的心,除此之外,她还怕什么。转而,她冷着眼,使力掰扯他钳着自己脸颊的手指,然后猛的咬了一口,愤愤然推离他。
男人被她突然地大力成功推开,而她却未趁机躲闪,也没有再要逃。
她咽了咽泪水,仰起头对上他的视线,冷肃淡定的说:“你要怎么样?又要强上我是吗?好啊,来吧~”
随即,她垂下抱胸的手臂,任由暴露的地方更加肆意的展现到男人眼里。
男人被她突然顺从的反应怔了怔,静静的看着她一时不知所措。
女人见他没了动静,则冷哼了一声:“送上门的猎物是不是又不喜欢了?喜欢玩强的,刺激的吗?呵,可惜我不会配合你”
莫擎苍不动声响的直起身,恢复身姿颀长英挺而立状。眯眼上下打量的看她,不是猥琐龌龊的目光,却令白可卿脚底骤然窜起一股冷意。
她有些心虚的别开头,告诉自己要继续淡定,镇定。
他不会真的要来吧!
呵,小妖精!真天真!
以为装副镇定严肃的样子耍一套有模无样的激将法,他就会被镇住了吗?
半响后,男人冷然伴着些许不羁,点了下头开口:“刺激的,对,我是喜欢玩刺激的,我也喜欢让别人刺激。比如,我只要轻松一个电话,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刺激刺激,你的林大哥”
白可卿倏地抬头瞠目,气愤痛心而无助交织在一起形成的怨愤眼神瞪着说话人。
林大哥林大哥,又是林大哥!
对方则无视她吃人一样的目光,邪妄的勾了勾唇俯下身子贴近她,又抬手勾起她的下巴拉近两人的视距:“你想见识一下吗?!”
凝视片刻
莫擎苍看着她眼角的泪再次滑落,心里一揪,听她涩然说:“莫擎苍,我们不要这样了好吗?这样我真的好累。我真的不知道,我们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梅姨的事,我很抱歉我有责任,毕竟她是因为要带我走还穿了我的鞋才出事的。可这并不代表我就要替那个凶手背黑锅啊!”
“你想说什么?”男人捏紧她的下巴冷然,梅姨一直是他的心刺,毕竟他亲眼看到是她将梅姨推下的楼。
白可卿急切回:“鞋子,是鞋子。那晚梅姨怕耽误时间,从门廊的鞋柜里直接拿了我的鞋来,想我直接穿上好方便走人。梅姨说过那晚她拿鞋的时候,鞋柜里我的那层只有那么一双高跟鞋。可那个时候我怀着孕,那双高跟鞋早就被张妈收拾起来了。为什么那晚会出现在鞋柜里,而且唯独就那一双鞋在鞋柜里。
上个月,我让大山哥帮我去医院,找梅姨摔楼时穿着的那双鞋。找回来后,我才确定自己的猜测。那双鞋被人动了手脚,凶手知道我那晚会走,就偷偷把我的鞋后跟割断然后再用胶水粘回去。她的目的是想我摔下楼,可不想那天梅姨顾及到我怀着宝宝,就跟我换了鞋。所以她才替我摔下楼!”
话音刚落,男人凝眉蓦然驳斥:“哪又这么样?这就能说明你没推梅姨了吗!…即便你说有人故意在鞋子上动了手脚,那我问你,他怎么保证那鞋就一定会在下楼时候断了根?而且视频呢,你怎么解释?难道也是有人刻意提前几天,找来两个跟你和梅姨长的一样的人录制的?她有预知能力,知道你们当晚会穿什么衣服穿什么鞋?还有,他的目的呢?嗯?”
男人说完,看了眼愣怔的白可卿,随后泄愤的甩开被他捏着的她的脸,自顾的走到最大的沙发登上坐下倒了一杯红酒,冷峻桀骜的往后一靠。
听完男人的这番犀利的话,白可卿当头一棒,恍然失神。
没错,鞋子代表不了怎么,证明不了什么。鞋跟随时都会断,说明那人并不是预谋着让她摔下楼梯。
那人没想过鞋子会穿到梅姨脚上,更没想过鞋子刚好就会在下楼时断了跟。
那人只是想让她摔一跤,死不了的一跤。
这不过是哪个看她不顺眼的佣人想出来整她的招式?
一瞬间,白可卿顿时觉得如跌谷底,混沌无度。
希望破灭,这么点希望都破灭了,鞋子根本证明不了什么。
她依然是那个凶手,被冤枉的帽子扣得死死的凶手。
她逃不开凶手的命运了,这辈子她完了!
完了!什么都完了!
爱情完了,自由完了,梦醒完了。
真没想到,这一个月的苦苦等待竟然只是一个泡影,一个毫无意义的泡影。
她好恨啊,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戏弄她。
莫擎苍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手里握着高脚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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