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坐在皮椅上。
白可卿坐在他怀里,双臂紧箍住他的脖子,热烈的回应他的吻。男女许久的绵延,同时尝尽长久以来对彼此这份爱恋的无奈与苦涩。
莫擎苍含住她的耳垂,大手在她的背脊抚触,搅得白可卿浑身打颤。
他的大手迫不及待的探进她的衣摆。待他的炙热大掌焯上她的胸口,白可卿身子一栗惊吟了声…
周遭寂静无声,似真的只有他们两个人,彼此全心全意的肆意索取与给予。
白可卿被他挑着浑身麻痒而奇异,意乱情迷。他温柔的亲吻着她的嘴角,鼻翼处呼出的热气蒸腾着她的脸颊,令她更加酥麻难耐。
白可卿回吻住他,似比他更加急切的想要满足内心深处的渴望和唯独对他才有的强烈反应。她含住他的唇瓣,两只手慌乱又着急的扯着他的衣领。
一下两下的,这领带怎么这么难解?
感受到她手上的笨拙,男人很不舍的从她身上空出一只手出来,野蛮的将自己的领带一扯,一甩。
领带飞了。
彼时,两人的体温遽然升高了好几倍。亲吻的同时,白可卿又分心开始解他的衬衣纽扣。
扭扣好解,很快被她拧开了几颗。因为太过急切,她没有克制力度的两只小手,来到他的胸口位置,捏到纽扣就使劲一拧一按。
男人吻着她的唇忽而闷嗯了一声,白可卿抬眸脱离他的脸,看向他的胸口。是伤口,此刻正包着白色纱布,刚才那一使劲肯定是触碰到了伤口。
忙慌的,她蹙眉又开始紧张:“对不起,弄疼你了!…啊,出血了出血了…我,我先出去”说罢,她起身要走。
男人一手按着隐隐发疼的胸口,一手固住她的后颈,带动她再次来到他的唇上,他重重的允了一口。
他俊眸柔沉湛湛,因半途下车,嗓音变得又沉又喘,很不耐:“去哪?”
“…我去给你找医生,药箱也行!”她回。
他将她重新拉回怀里,一只大手握住她腰身,一只则包住她的手,说:“我没事!不用去”
“可是你的纱布都红了,而且你不疼吗?”
男人眼眸阖了阖,嘴角扬起:“我不疼!有你在,我感觉不到疼!”
“……”白可卿有些恍惚的看了他一会,随即脱开他的怀抱:“你不要说这样的话!我不想听!”甜言蜜语她不想听,尤其现在她还知道他心里的那个人又不是自己,她更加不想听了。
说完,她扭身就往门口疾步。
男人还没来及拉她,她迈了几步忽然停了。
白可卿顿足后,拧眉定定的环顾四周,一刻间神情严肃不安起来:“我,我…这,这里是…”她快步出了书房门,跑到对面的卧室。是莫擎苍在莫家的卧室,她又跑出来冲到走廊另一头自己的卧室…
几分钟之后,她走回了书房,脸上依然是不解的惊愕和恐慌。
她来到他面前,还没开口问起,男人已经起身握住她的手轻声柔语:“你在梦里”
白可卿眨巴眨巴眼,结巴:“梦,梦里?”
男人的眼神前所未有过的温情脉脉,冲她点了点头。
梦,对。
应该就是做梦了,莫擎苍看她的眼神从来不会这么纯粹的满满都是爱意,一定是自己太怕他出事,太怕失去他了,才会在梦里见到他如此深情的面对自己。
更何况,那时明明还在机场,不可能一觉醒来就飞回京城了吧!?
一定是做梦了,不然怎么会没看到张妈她们呢?
事实上,是她太过紧张莫擎苍的生死,从佣人楼里跑来宅子的路上将所有人都忽视了,包括那时正要上前关切她的张妈。
她楞了楞神,看了眼自己绑着绷带的一只手,抬头对眼前柔情的男人说:“是梦吗?那刚才我碰到你胸口,你怎么会感觉到痛?我的手,为什么也在痛?”
“…我感觉到痛,是因为我现在是你梦里的角色,你怕我会感觉痛所以我就会有痛感表现。至于你,可能是你自己本身手受了伤,即使在梦里也能感受到手部传来的疼痛感。”莫擎苍扯着笑答得有模有样,却疑点重重。
可偏偏,女人还真信了。
反正她是觉得现在的莫擎苍对她太温柔,确实与现实的不一样,自然而然更信以为真。
“哦!那,那个我梦里的你,现在需要我找个梦里的医生来吗。”
“…这里除了我之外没有其他人”早在刚刚她跑出去的那几分钟,他已经电话给楼下的张妈和福叔,让他们给莫家所有下人放了个假,并快速从后院撤离。
此刻应该没什么人了吧!
“就我们两个人吗?”太奇妙了,既然是梦,为什么感觉这么真实。
“对,你的梦里就只有我!”他好看的扬唇,抬手轻柔的将她揽进怀里,让她贴着自己的胸膛。
虽说是梦,白可卿还是多少对他有几分忌惮。只是顾虑到他的伤口,却也没推开他。
主要是,这样的莫擎苍真的让她不想拒绝,这样的他是她内心最迷恋与渴望的。
她避开他包扎的位置,轻轻靠在他怀里,感受他给的温度与亲昵,感受梦里的这个他给予自己的幸福与甜蜜感。
她抬头,雾蒙蒙的乌黑眼眨了眨后,变得如夜空中闪烁的星光一样璀璨晶亮。而那一眨抹去雾气后射出的光似透过他的眼直照进男人的心房,很暖很悸动。
他在她额头上印了一个吻,一本正经说:“现在,我是你的,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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