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东一拍手,说道:“这不就结了!既然有你们圣祖做榜样,那你还怕个毛啊!”
毛豆一巴掌削在东东头上,怒道:“说了半天你特么还没忘记这事,这是怕的问题吗?”
东东摸了摸头,说道:“那是什么问题?”
“是……是……”毛豆想了好一会儿,突然一瞪眼,“是什么问题关你屁事啊!你有这闲工夫操心这些,还不如早点睡觉!”
东东撇了撇嘴,看着毛豆擦了擦身上的汗,之后就跳上了床,甩给他一个背影。
“真是好心没好报!”
东东嘟囔着擦了擦身子,也躺到了床上。
还好这边都是砌的炕,比一般的床要宽敞不少,即使东东这么大一坨摊开,也不觉得挤。
虽然两个大男人躺在一张床上感觉有些怪异,但是两人都是旅途劳顿,现在累得不行,上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毛豆突然惊醒,听到旁边如雷般的鼾声,一阵无语,正想翻个身继续睡,突然鼻翼动了动,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
尸气?
毛豆坐起身来,四下看了一眼,房间不大,一眼就可以扫完,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难道是在火车上沾染的尸气还没退干净?
毛豆微微皱眉,突然感觉一阵寒风拂过,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这才发现炕边的窗户没有关严,还留着一条缝。
爬起身来,正准备把窗子关上,但是刚一靠近就发现尸气更浓了。
毛豆心中一动,伸手把窗户推开一半,朝外面望去。
陶子易家的围墙很是低矮,只有半人多高,防狗不防人,今夜没有月亮,乡村里又没有一盏路灯,外面漆黑一片。
毛豆眯着眼睛,四下一看,就发现有几道模糊的黑影正在围墙外慢慢的挪动,从村口走向村尾。
这几道黑影的动作很慢,而且有些诡异,就像是重病初愈的病人一样,行动间显得十分僵硬,一个个低垂着脑袋,头发垂下,看不见相貌,只能凭着头发的长短判断出是两男一女。
僵尸?这地方怎么会有僵尸?
毛豆伸手摸到放在床边的背包,正准备跳出窗户,突然隔壁院子里传来一阵狗吠,那几个黑影突然一闪,消失在院墙外。
跑得还挺快!
毛豆无奈只得放下了背包,僵尸他倒是不怕,但是现在外面黑灯瞎火的,自己又人生地不熟,万一追僵尸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栽到哪个沟沟坎坎里去,那就太冤了。
关上窗户,重新躺下,毛豆心中思量起来,看来村子里的问题还真是不简单,先是溪水变坏,然后夜里还闹僵尸,怪不得外面那些人对这地方讳莫如深,村民们也是关门闭户不愿出门。
呼出一口气,毛豆想了想,好歹也在陶子易家住了一晚,明天一早还是帮她看看,要是不麻烦就顺手解决了,要是麻烦的话,还是先救苏婉婷要紧。
虽然他是法师,但心底毕竟还是有个亲疏远近,怎么想也是苏婉婷的安危最重要。
第二天一早,天都还只是蒙蒙亮,两人就被外面一阵敲锣打鼓声惊醒。
毛豆起床推开窗户一看,发现一群人穿红挂绿,从村口走来,队伍前面还有几个打鼓吹唢呐的。
一个脸上画着油彩,身上挂满了飘带,头上还插着羽毛的男人,手里拿着一面鼓,一边敲一边在队伍中手舞足蹈。
“这是干嘛?心连心艺术团下乡演出?”东东挤过来,看了一眼说道。
毛豆翻了个白眼,“现在水都喝不上了,谁还有闲心看演出。”
招呼东东穿上衣服,二人飞快出门,正好看见陶子易一家站在院中,陶子易的父母都双手合十,满脸的虔诚,朝着那脸上画着油彩的男人不停的行礼。
毛豆走到陶子易身边,低声问道:“这是在干什么呢?”
陶子易无奈的说道:“村里人凑钱请了位萨满,说是来驱邪的,这些人也是,花这些冤枉钱,请萨满来治水,这不是笑话吗。”
毛豆咂了咂嘴,微笑道:“万一村民们请萨满不是为了治水呢?”
陶子易一愣,“什么意思?”
毛豆笑了笑,不回答。
“萨满是什么?会插图腾不?”东东挤上来问道。
“chā_nǐ妹啊。”毛豆忍不住骂了一句,突然意识到这话有点粗俗,连忙干咳了一声,瞟了眼陶子易,发现对方好像并不在意,才指了指手舞足蹈的男人,这家伙在队伍里不停的大呼小叫,一个身穿黑衣的弟子跟在屁股后面伺候着。
“官面上这叫萨满舞,其实就是跳大神,只是因为封建迷信的关系,所以换了个名字,变成一种民俗了。”毛豆想了想以前看过的记载,解释道:“跳大神一般是有两个人共同完成,一个是一神,一个是二神。
一神是灵魂附体的对象,二神是助手。有固定的曲调和请神词,神请来之后,由二神负责与神灵“沟通”解决人们的请求。
不过这跟修为有很大的关系,真正的高手请来的是仙,一些招摇撞骗的请来的就是鬼了……”
东东摇了摇头,“看这德行,请来的肯定是鬼。”
“你别乱说,小心挨揍!”陶子易拉了拉东东,东东见围墙外已经有几人看了过来,面色不善,连忙闭嘴。
毛豆见队伍缓缓的从院外行过,想了想,招呼东东也跟在了后面,以前只在书上看过,今天正好赶上了,当然想去看个明白,反正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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