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再往前跑一步,我保证你的上半身会被轰成肉泥……”
将手中烟头仍在地上,用鞋子碾了碾,格雷福斯说道。
“快点,你的报酬再翻一倍,我的时间不多。”
“求……求求你了,我还不想死,我……”
砰!
随着一声巨响,瘦鼠脚边的地面被轰开了一道足足有一米长的缺口。
“现在死还是以后死,做个选择吧,我的时间不多。”
说着,格雷福斯用枪口顶了顶瘦鼠的后背。
“要知道,只要我出足够的钱,我觉得有很多人愿意告诉我。”
“我……我知道了,我,我告诉您。”
说着,瘦鼠小心翼翼的转过身来,看着格雷福斯手中那大的吓人的枪口,满脸冷汗的说道。
“快点,我的命运里有只有两发子弹。”
说着,格雷福斯将手中的纸递给了瘦鼠,在一番描绘后,瘦鼠还给了格雷福斯,同时还左右看了看,似乎生怕有人看到自己的行为一样。
“拜托了,格雷福斯,如果你被抓到,请千万不要说是我告诉你的,求求你了……”
“闭嘴,我又不是和普朗克直接面对面,说不定开一枪后,我就直接逃走了……“
说着,格雷福斯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纸。
“……在这里吗,果然,普朗克这头恶龙不枕着自己的财宝睡不好觉啊。”
哗啦。
一个小袋子被扔到了瘦鼠的脚下,让本来担惊受怕的瘦鼠顿时一跳,一时间居然不敢弯腰去捡。
“如果我出了什么事,帮我告诉东区街口的克斯摩,让他不要伤心,我是自寻死路的。”
将手上命运重新装了起来,格雷福斯向着内港中心的地方走去——那里,是普朗克停靠自己冥渊号的地方。
……
普朗克的冥渊号。
在别人看来,这里是魔窟,是屠宰场,是一切恐怖的代名词。
它通常时候都静静的停放在比尔吉沃特最好的港口——中心广场中间,长此以往,仿佛黑色的要塞一样,它的火炮在这里可以打击到比尔吉沃特……不,蓝焰岛的每一个角落。
不过没有人有怨言,或者说没有人敢有怨言。
毕竟,现在的比尔吉沃特,普朗克就是皇帝。
通常时候,比尔吉沃特的女人只要对不愿意睡觉的孩子说‘如果你再不睡觉,就把你扔到冥渊号上去。’这些调皮的小家伙就会乖乖上床。
这种手段甚至对一些十二三岁的孩子都管用。
但如今,在冥渊号的甲板上,一个幼小的眼睛正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并且小心翼翼的迈出每一步,仿佛一步迈错,就会尸骨无存。
“走快点,孩子,你不必这么怕。“
大副拍了拍身边少年的肩膀,脸上露出了一个其自认为还算亲切的笑容。
“不必担心,船长对你要说的事情很感兴趣,只要你说完了,你就能得到一大笔报酬。”
说着,大副带着少年走进了船舱,那通往船长室的长长走廊当中。
“啊!啊!啊……”
就在走进船舱的一刹那,一股夹带在风声当中的诡异声音便让少年双腿发软。
“那……那是什么声音?”
他小心翼翼的发问道。
“切……这家伙命真硬,居然还没死。”
大副小声的抱怨道。
“不必担心,孩子,普朗克的敌人而已。”
随着二人里那个黑色的铁门越来越近,那个仿佛人类惨叫的声音却越来越小,而最后,已经消失的听都听不见了。
但这并不代表恐怖消失了,相反,面对寂静只剩下两人脚步声的走廊,少年的心跳的更厉害了。
吱呀……
随着轻微的门闩摩擦声,那道比尔吉沃特皇帝的铁门,被推开了。
“船长,这里有一个孩子,想要和您汇报一些事情。”
轻轻推了一下少年,大副恭恭敬敬的向着面前,正在一个石台上,弯着腰做什么的男人说道。
但是那个男人没有理会,而是将手中的小刀放到一旁盛着有些浑浊清水的盆里,同时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了另一把不同尺寸的小刀,他的袖子被卷起到小臂,但即便如此,原本白色的衬衫内部还是沾染了一些红色的液体,宛如其挂在一旁的红色大衣。
他就是普朗克,比尔吉沃特的传奇,同时也是灾祸。
少年谨慎的向着面前的男人靠拢,仿佛那里是万丈悬崖一般,同时,他的眼睛也在石台上扫视。
一个被固定在石台上的男人。
他披头散发,双眼无神的看着一边,仿佛被屠夫挂上肉勾的鱼一样,发出诡异的光芒,其中满是绝望。
而另一方面,当少年的眼光逐渐挪到其腿部的时候,他不由发出一声惊叫,吓得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啊!”
两个叫声几乎同一时间响起。
在被固定的男人腿上,一大片皮肉被用特殊的刀具剜开,露出里面白森森的骨头,而在骨头上面,则是用各种各样的刀具在上面刻画出栩栩如生的图案,有海洋的波浪,还有乘风破浪的海盗船——不论是甲板上木板拼接处的钉子还是海盗旗上的图案,甚至船员脸上的表情,都一清二楚,在海盗船的旁边,还有一只浑身触手的海怪,少年认识它——那是胡子女士,比尔吉沃特的人们通常认为其是娜迦卡波罗斯的化身。
这些图案极具艺术感,但同时,其精细程度也让人胆寒。
但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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