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路打通了没有?”司马昶低声问道。
“回二郎君,就快了,已经和我三叔那边接上头,只剩最后一块巨石。”另一句亲兵低声回话,他是在一线天外主持移石开道的姜老三的亲侄子。
“嗯,既然如此,拿铁核桃来,将此贼的口堵起来,我们脱困后再慢慢审他不迟。”司马昶想了想,低声吩咐。
一名亲兵一摸身上,皱眉道:“呀,我没带铁核桃……”
“笨死你算了,地上那么多石头,随便捡一块硬的塞口不就得了。”另一名亲兵不屑的说了一句。
于是倒霉的猴子便被塞了一块极为坚硬的石头,这可比被塞铁核桃糟罪多了。
“二郎君,路打通了……”一名府兵飞奔过来,兴奋的低声叫道。
“好,快走。”司马昶应了一声,立刻往铁帐篷那边飞跑而去。
“佳娘,你怎么还不走?阿璟阿瑗呢?”司马昶见他兄嫂的帐中已经没有了人了,便赶紧往宇文悦的铁帐篷跑,刚跑过去就看到宇文悦站在帐外,便急急的叫了起来。
“阿璟阿瑗已经过去了,我……我马上就走。”宇文悦迟疑一下,低声应了一句。
“好好,快走,多停一刻就多一分危险,我刚刚抓到一句下来打探虚实的奸细,已经打晕了,等出了一线天再慢慢审。”司马昶急切的说道。
宇文悦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你也一起走吧。”
“好,你先走,我殿后。”司马昶听出宇文悦话中的关心,脸上立刻涌起灿烂的笑容。
宇文司马两家的府兵的行动极为惊人,他们利落的拆除了所有的铁帐篷,将之全部运了出去,整个一线天内,除了几堆残余的篝火灰烬之外,竟再没留下其他任何大队人马停留过的痕迹。
所有人离开一线天后,司马昶果断下令,命姜老三带人拆除木架,所有的树干被抽出之后,大大小小小的石块立刻坍塌下来,将通道堵的严严实实,再想挖出一条通道,可就比登山还难了。
府兵们重新将马车组装好,宇文恪一声令下,车队迅速驶离。
东方欲晓之时,骑马走在最前头的宇文恪看到前方烟尘滚滚,似有大队人马飞奔而来,宇文恪心中一沉,立刻下令全员警戒,准备迎敌。
只见烟尘之中有一骑轻骑飞驰而来,来人高声呼喊:“前面可是阿恪大兄……”
“阿瑾,是阿瑾的声音!”宇文恪欢喜的叫了一声,立刻拍马迎了上去。
“阿恪大兄,你们真的出来啦……”于瑾看到宇文恪,无限欢喜的大叫起来。
“对,我们刚刚脱困,阿瑾,你这是找到我岳父派来接应的府兵了?”
宇文恪话音未落,只见一人飞马冲过来,那人还未到近前便猛勒马缰,马儿希聿聿大叫一声,那人飞身飘落,向前跑到宇文恪马前,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高举过头,大声叫道:“张彪拜见姑爷……”
“张二叔快快请起,您怎么亲自来了。”宇文恪立刻跳下马亲手扶起张彪,言语之间极为客气。
“姑爷这话说的,听说咱家娘子省亲,兄弟们为了抢着出来迎接,打的不可开交,张彪我可是连着打败了十几个老兄弟,才抢到迎接姑爷大娘子的差使。姑爷,咱家大娘子和小郎君小娘子都还好吧!”张彪哈哈笑着问道。
不等宇文恪回话,张彪黑脸一沉,粗声问道:“姑爷,听于家小郎君说您们在九老山一线天遇袭,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快告诉张彪,有人竟敢在西北地界上伏击我们李家的大娘子,真是活腻了!”
张彪一怒,杀气陡然外放,就算是宇文恪身手极好,也不由暗暗惊心,几年不见这张彪张蛮子,他身上的杀气比从前更重了,可见这几年这老家伙可没少杀人!
“此事怪的很,张二叔,正要与叔叔好好说说。”宇文恪面色凝重,沉声说道。
“好,有我张彪在,姑爷万事不必挂心,凭是谁都逃不过我张彪手中的鬼头刀!”张彪啪啪的拍着胸口保证。
“张叔叔……”一声无限欢喜,夹杂着一丝哭意的声音传进阿彪耳中,张彪身子一怔,他抬头循声一看,只见两个侍女扶着一个大腹便便的少妇站在一辆马车旁边,那少妇一声唤罢,已然是泪流满面。
张彪飞奔上前,扎煞着双手慌张的叫道:“小妩儿不哭,二叔来晚了,叫小妩儿受委屈了……”
张彪不说还好,他越说,李氏哭的越凶,急的张彪又抓脑袋又跳脚的,可就是不敢上前触碰李氏,他看着李氏那大的惊人的肚子,眼中充满了敬畏。
“阿妩,见到叔叔是好事儿,你怎么还哭了,快别哭了,看看把张二叔给急成什么样了!”宇文恪赶了过来,将李氏揽在怀中,一边为她擦眼泪,一边笑着说道。
李氏破泣为笑,走到张彪面前,拉着张彪粗糙的大手,笑着说道:“二叔,我好着呢,我看到你,我真是太高兴了。”
张彪这才松了一口气,憨厚的笑着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小妩儿,你赶紧上车,千万别累着了。你阿爷阿娘再三交待了,千万不敢赶路,走的多慢都没关系,一定要小心身子。对了,你阿爷听说你要回来省亲,特意给你打了一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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