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上次的事件后,已经过了两天。
这两天一方面是在等飞梭鱼那群人的审讯,一方面是调整。
自作自受——虽说飞梭鱼帮只是个小小的、倒霉的、在固定时间场合下无意闯入的不入流团队,但却成为了切入的关键一环。
如果不是他们,这批被藏着的货根本不会被发现。
律政厅也审讯了那群看门人,但收效甚微。
租用仓库的人们……长得比较奇怪。没有更多交代,连交接人都是偶尔露个面,然后又走掉了。
——长得奇怪是有多奇怪?
——大约就是奇形怪状,五颜六色,如同祖国未来的花朵,天心河七点半的太阳。
什么乱七八糟的。
从云本来就不愿意看纸质东西,现在更没心情了,直接将审讯报告拍在了课桌上,顺手揉成废纸,扔进了纸篓。
“还是有些可以提取的点的。”雪涯倒是非常有耐心,一直在右边烛光边坐着,盯着报告若有所思。
“哪一点?”毕损手里的钳子都停了下来。
“字写得好看。”
一钳子砸在了手上,满礼堂都是惨叫声。
“雪涯。”从云如果不是看在这家伙也是见证人之一的份上非抢先捡起那把钳子不可,“你没有其他想法?”
“有。”雪涯忍住笑,“但想先听听你们的意见。”
“主使。”从云毫不犹豫,脱口而出,“在策划什么,比想象中认真。”
原以为飞梭鱼这些人只是个闹剧,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是两天来得到的结论。
凭那几个三流小混混的智商和行动,不太可能像他们说的,“偶然”到了仓库之中。也没那么正好,后门直接为他们而开启。
如果仓库内已经事先设置了缚灵阵,就算是鬼打墙、鬼开门也好,都应该在那些人的操纵之中。
主使们行踪诡秘,所谓“五颜六色”至少说明一点——他们从未以真面目示人。
这让人不得不联想起之前追便当时见到的那个消失者,脸上也带着面具。
以为是追查,实际又是个陷阱。天心守卫的行动确实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放心,就算是剧本,也只是陪他们过过招而已。”雪涯瞥了从云一眼,满意地点点头,“看来你不只是头脑简单的行动派而已,低估你了?”
“你什么时候高估过?”
“没错,确实是陷阱。”雪涯转着那把钳子,像是转根笔,“那几个看门的守卫实力也没强到哪里去,如果不在乎他们的生命,那个启动源硬抢都可以。”
“双重保证。”雪涯点了下桌面,“确保大家能够进入仓库调查,不然光凭这些人看守货物,非赔得只剩下老奶奶的内衣不可。”
“咱们能尊重下老人吗?”
“能,至少。”雪涯顿了下,“至少还有些信息可以推理。”
第一,这些主使如果不是相当智障,就是相当有钱。成箱的魔导武器,意思是你们随便收下,这些东西我们还有的是渠道能入手——资金实力堪比某站最新出炉的98个亿。
第二,如果i和律政厅的技术渠道没有被入侵,这些主使一定就在主城之中。雁过留声,他们不可能不留下任何痕迹。监视者也可以成为被监视的人,只要好好调查一下。
“圣桥那边没有联系。”毕损作证,同时跟着试着一起思考,“你们的意思是,多去主城里收集下情报说不定知道什么?去哪里收集?”
“街头巷尾,集中想想信息量大的地方当做突破点。”雪涯将钳子立在桌上,正好顺手削下了橘子皮,“另外……”
“你要是想说另外这只橘子已经烂了,我能顺手再进化一次我的武器。”
“不。另外……”雪涯似乎为不能说废话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他们没有急着动手,大概有所顾虑。”
“顾虑?”
“他们不知道律政厅想做什么,更不知道天心守卫的实力。”雪涯微微一笑,“更不如说,他们在观察。”
忽然间有种凉意闯入礼拜堂,平地生风。
观察。
从云也在品味这两个字,觉得雪涯说得不是没有道理。
大概是律政厅这届招收了四个人,前所未闻,忽然间让他们有些措手不及,一时不敢直接对律政厅下手。
要是全员都像前九届的人一样被折磨得非疯即傻还好说,如果真是实力超群的大陆第一守卫,计划可能还有改变。
“这么说来,那些人的可能性很大?”从云望向雪涯。
“浮游艇尚未发现,只是概率越来越高了些而已。”
没有人知道浮游艇上装载了什么。如果是从遥远的别系星球过来……拥有更先进、更不可思议的东西也说不定。
从云感到了种压力,如果说之前的诸多行为都是在暗中观察,想看看天心守卫的实力如何,那现在他们掌握得如何?
不仅为此,更为没达到理想的状态——理想中能被一群来路不明之人戒备的状态。
还远远没达到心中想要的“强者”的感觉。这么下去,时间不会等人。
这两天也一直在修行,但速度缓慢。协律静止·一线较之前上升了些,但即使不用系统插件,也感觉得到一线的修行似乎依然存在某种瓶颈。
光元弹一直在使用,已经开始在二阶的方向上又前进了一步;另一方面,对“虚无“的领悟和共鸣……
从云看了下手里的id卡,两天之内,共鸣等级已经到了lv4,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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