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这是经历了怎样漫长煎熬的夜梦啊！
同时，他感到整个人都异常的疲惫，比三天未眠都更疲惫几分！
项小牡坐在修炼舱的座位上，发了好几分钟的呆，才缓缓回过神，他穿好衣服，走出自己的房门，看到方寸知已经坐在餐厅里了，买好了早餐，在吃油条。
方寸知看到项小牡一脸疲惫的样子，纳闷道：“你昨天晚上干什么了？用修炼舱不会这样的吧？修炼舱不是有自动调节恢复精力的功能吗？”
项小牡拖着双腿，走到餐厅，在方寸知对面的椅子上坐下，随后仰靠在椅子背上，双眼无神看着天花板：“我的梦境被怨魔控制了。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怎么都醒不过来，而且他在梦中反复告诉我，说他们不是怨魔，而是一种灵体。”
方寸知正咬着油条，差点跳起来：“什么？你被怨魔控制了？！”
项小牡一脸疲惫地说：“你坐好，别这么紧张行不行？”
方寸知却放下了油条，一脸严肃道：“那你现在如何能证明‘你就是你自己’？按照总盟的规矩，如果发现修士被怨魔附体，无论是谁，都要就地斩杀，决不留情！”
项小牡很汗：“我说，你们方家人是不是都有这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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