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小牡:喵mī_mī?
蛙垭子山是个什么地方?
为啥要选这地方,是因为偏僻不出名吗?
还有,提前比试,是何用意?
难道想趁机把自己打伤?好让自己在几天之后没办法应对渠流观的挑战?或者,是想借此机会探一探自己的实力底细?
这似乎是两种截然对立的情况。
如果要防止对方打伤自己,那么,就应该使出最强的状态应战,这样一来,不就让对方摸着了自己的虚实?
如果自己不全力出手,假装很弱的样子,在这种情况下,被对方打伤打残了怎么办?
这还真是一个两难的问题!
项小牡没有急于回复,而是和方寸知以及郑负凌商量。
眼下只有他们三个人可以在一起商量,师父包尘显随总盟的人去布置能够牵引世界碎片的法阵群,已经联系不上了。
郑负凌用手摸着下巴,思考道:“所以得先猜出他的目的,才能有适当的应对措施,要不~,先探一下他的口风?或者先做足两手准备,等到了那个地方之后,看对方的阵势和反应,然后临场再采取相应的措施。”
方寸知则说:“试探底细的可能性应该更大一些,因为如果在这个时候把小项打废了……这不是太明显了么?是个人都能猜出渠流观与怨魔有勾结了吧!”
郑负凌一笑:“但如果他们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话……如果到了这个时候,他们已经不在乎人言了呢?如果他们只想要一个短期内的既定结果,哪怕所有人都怀疑、斥责,那又如何?”
方寸知觉得郑负凌的分析有道理,没错,在这种情况下,无论九州修士如何怀疑猜测,甚至质疑,都已经影响不到事情本身的进展了。
人言纷纷是一回事,既成事实是另外一回事,有时候,看你是想要说法还是要结果,看你是要牌坊还是要窖藏,这个道理,自古都通。
方寸知又想到:“可是,如果他们真想废了小项的话,为什么不早点动手?吴斜七已经被绑架这么久了,他们有的是时机发消息,为什么非得等到现在?”
项小牡琢磨道:“如果亦孤客早早就和我联系的话,师父肯定会想出其它的应对措施,说不定还能把大师兄千方百计的请回来。所以他一直等到这个时候,知道我们已经来不及再做任何其它准备了,才提出赎人的条件,真特么狡诈。”
焰御天在旁边歪着脑袋:“那就全力防守嘎,不用主动打,也不用被打残,你只需要防守就好了,慢慢磨他,难道他还能和你耗三天三夜嘎?”
项小牡三人听了这话同时一愣,顿时有豁然开朗之感。
三个人的头脑加起来,居然还不如一个脑袋很小的灵鸟机智!这话很有道理啊!
焰御天扑扇了几下翅膀,嗤笑道:“你们人类总是死脑筋,有时候就会走进死胡同里,怎么也想不开嘎。”
项小牡很熟练地用手捏住了焰御天的脖子:“夸你一句你还能行了是不是?”
焰御天也不反抗,只嘎嘎道:“那你自己去那什么哇呀吱山吧,本鸟不跟着你一起去!”
项小牡:“你不带我飞过去,难道想让我自己走过去?”
焰御天再次展示出了它的小机智:“你可以开车去呀,还能开导航,要不然本鸟也不认路啊,什么哇呀吱的,本鸟从来没去过,迷路了怎么办?”
项小牡:“……”
焰御天:“再说了,我也算是你的秘密隐藏底牌嘎!没必要这么早就亮出来让他们看到吧!”
项小牡觉得焰御天这话也很有道理,虽然不知道它究竟是想偷懒,还是真的“深谋远虑有战术很会苟”,但最终决定,明天赴约时,不必带着焰御天。
方寸知和郑负凌决定陪着项小牡一同去,但愿能顺利把吴斜七接回来。
商量妥之后,项小牡才给亦孤客回消息。
他酝酿了一下措辞,给亦孤客回复道:
“呵呵~,这条件很刁钻啊,你这么做不怕太明显了?不怕所有修士都猜到渠流观已经被你们控制了?”
吴斜七(亦孤客):“呵呵,证据呢?你们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算总盟主看破了此事,也没有办法咬定这件事情吧?只凭一张嘴说,何来实据?”
这态度,相当的狂妄无畏了。
吴斜七(亦孤客)又说:“在没有实据的情况下,此事你知、我知,想要吴斜七活命,你只能按我说的做。”
项小牡:“呵呵,你还真是了解人心。”
吴斜七(亦孤客):“来到九州二十多年了,怎么可能不知人心?”
吴斜七(亦孤客):“你该知道我的目的,很简单,只要你能配合我,甚至不需要帮助我们,我就保证不伤害你,也不伤害其他修士,包括吴斜七。”
项小牡没再多说什么:“好,那么就按你说的时间和地点,明天晚上9点,我会准时赴约。”
……
随后,三人又商量了很多细节。
项小牡找公司行政部的经理,调借了一辆专跑工地的大吉普,晚上直接开回赏心雅苑,趁着天黑停车场四下里没人,方寸知在车内布下了重重防御法阵和隐藏的防御符文,以备明天使用。
项小牡和方寸知回到了住处,龟龟见他俩人回来,抬起头就说:“阿七有消息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龟龟一反常态的冷静,平日里它说话总是惯常卖萌的,但今天却有了老气横秋式的沉着,这种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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