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剑剑的剑再快,也快不过项小牡的念头;他的剑招再密,也顾及不到九个分身。
他开始凌乱了……
此时他已经无暇再化出什么漂亮的剑气,因为项小牡的分身完全不给他这个机会。
在近战压制之下,他只能使出近身的剑招,这样就受到了很大的限制。
他手忙脚乱地应付着其中的四、五个分身,而剩下的四个分身悄咪喵地从左右两边绕到了他的身后侧,拽胳膊、扯小腿,一下子就将他整个人都架了起来~。
小剑剑的双脚离开对战台的地面时,手中还在不停地舞着剑花呢。
然而接下来,他的身体就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他被四个分身死死钳制住了,生拉硬拽地,将他一直拽到了对战高台的边上。
渠流观的掌门千沣寒顿时不由自主地站起身,衣袖中手握成拳,紧张地盯着对战台上的动静,那眼神几乎要将项小牡活吞下去!
九个分身其中有两个被小剑剑斩成了原形,四个拽着小剑剑的胳膊腿,还有三个则用力地把小剑剑往台下推。
“撑住!不能让他的这种小伎俩得逞!”千沣寒掌门的师弟千沣闻也紧张地站起身,大声喊起来。
小剑剑一半身体已经悬空,他当然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得撑住了,因为一旦掉下去,就会被判定为输。
于是他拼力反抗着,并将右手中的剑扎进了对战台的木板内,死死抓住剑柄,借助剑身稳住身体。
项小牡微微一笑,大踏步快速向前冲,眨眼间就冲到了小剑剑面前,露出了一个孩童般狡黠的笑空,随后,抬起右脚,在小剑剑的两只脚面上分别狠狠地踩了一脚。
紧接着,项小牡以右手向斜前方挥出重重的一拳,直捣向小剑剑的右肩,左手呈手刀,砍中了小剑剑的右手腕。
剑脱手,或者说他的右手松开了剑柄。
最后,项小牡又伸出一指,在小剑剑的脑门正中轻轻一推一点,小剑剑再也撑不住,整个人终于彻底悬空,被七个分身抓着,rou地一下,甩出了对战高台。
他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了一个很标准的抛物线,随后重重地摔落在台下正殿前的青石地板上。
随后,两柄剑也落地,玱琅琅,在青石板上磕出了悦耳的脆响。
项小牡站在高台边上,还保持着伸出一指的潇洒姿态,迎风而立,只可惜,他没有飘逸的长发,也没有穿飘逸的仙风长袍,这画面便少了几分美感。
怪不得方寸知喜欢留长发呢,在这种时候,长发更能凭添几分比格鸭。
随着小剑剑颓然坠地,渠流观的掌门千沣寒彻底不答应了。
这简直了,这是什么奇葩招术啊?见过谁用抬人大法把人活活扔下去的?
这简直是投机耍滑,胜之不武!
哪有三个回合之内,就把人拽着扔出对战台的?
千沣寒顿时爆出了一声怒喝:“抗议!总盟主,本座抗议!这一场不算,要重新比过!”
千沣闻站在千沣寒身边,也大声叫道:“对,必须重新比过!警告聚灵宗的弟子,不能再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总盟主元昼旅一脸茫然地看向渠流观的掌门,慢吞吞地问:“为什么?为什么要重新比?”
千沣寒怒道:“这一场不能算数!总盟主,还有诸位道友,你们活了这么久,见过谁比试是这样比的?见过谁能这样直接把人扔下去?”
元昼旅茫然点头:“是啊,还从来没见过呢,挺有趣,挺新奇的,聚灵宗的大壮小道友不拘于蛮力,勤用脑子,这是个很好的习惯,吾辈都应该向他学习。”
千沣寒:“……”
特么的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元总盟主!您这是什么意思,摆明了要当众偏袒聚灵宗?总盟的公正何在?!”
元昼旅却转头看向了冷攸翟:“副总盟主,你是今天的主持和裁判,你怎么看?”
冷攸翟站起身:“聚灵宗的大壮并未违反规则,他只是巧用了规则,因此,这一场的结果真实有效,聚灵宗胜一场,得1分,渠流观输掉一场,不得分。”
千沣寒立即眉毛倒竖、内息嘭然,他一个飞步从渠流观的座席上直接飞到了中间的对战台上,并从项小牡身边掠过,以无视项小牡的态度,站到了对战台的正中间。
他环视四周,高声道:“本座就担心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没现到果然出现了!”
“各位道友!”他转身一指,剑指直直指向了总盟的元昼旅和冷攸翟两人,怒声道:“各位道友!总盟的这种行为,还算得上公平吗?两个盟主是不是公然偏向于十二世家之一的聚灵宗?”
四周山头上,各门派以及散修们皆静默无声。
千沣寒继续高声怒喝:“众所皆知,十二世家自古以来就联合在一起,沆瀣一气,联手横行,把控着九州修真界的命脉!他们手中持有界珠,他们能从异界获得数不清的资源,而我们呢?我们这些小门派有什么?”
这时方家的族长方梓铎站起身,不急不怒地说:“千沣寒掌门,当着这么多道友的面,请勿如此激动,更不能随便诋毁总盟以及十二世家,你须知道,十二世家以及界珠的持有者们,所代表的不仅仅是特权,更是责任和义务。”
方家族长也许是最有资格说这句话的。
项小牡如今已经隐约知道,方家族长所指的责任是什么,为了守护水蓝星世界,方家的族长的确要付出很大的牺牲,不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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