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真人给项小牡简单讲了修真界总盟的情况：
总盟是从古时候起就有的，有一位盟主和两位副盟主，是由众修真者们推选而出，在这三位之下，是十二世家/门派。
用现在的话说，十二家就属于修真界的一线大佬，而你师门这一脉便是十二家之一，只不过你们这一脉稍微特殊了些，也不知道怎么发展的，渐渐成了一脉单传。
在十二家之外，还有一些大门派，便算是二线大派；至于虚榆观，只能勉强算得上是三线；
而这零壹散人嘛，从来没有听说过，即便此人真的是总盟在册的修士，至少也得排到五线六线开外了。
项小牡惊讶道：“我师父竟属于一线？”
“怎么，你师父收你为徒弟的时候，没和你说过这些？”
“没有。”项小牡又问：“一线二线三线，修真界也这么论的吗？”
“只是为了方便你听懂，才这样类比的。”
桑榆真人说完以后，拿出了手机：“要不，贫道再问问其他道友吧，或许是贫道孤陋寡闻了，不熟悉这些年来新进的后辈。”
只见桑榆真人打开一个聊天群，打字问：“各位前辈尊者在上，各位道友好，想打听一个人，零壹散人可曾听说过？”
过了好几分钟，才有几个修士陆陆续续地回复：“没有听说过。”
桑榆真人便对项小牡说：“你看，能进这群的，都至少是三线以上的修士，这些尊者们都没有听过此人，就说明贫道没有记错。既然不知道这零壹散人是什么来路，若为了稳妥起见，不如找别的公司删贴吧。”
“行，听前辈的。”项小牡对此没有什么意见。
下午他和零壹散人沟通的时候，顺便还找了两家备选的公关公司，此时便又与这两家联系，最后选了一家，谈定了50万的价格，全网彻底清除相关视频及文字，只要50万。
这比零壹散人的要价便宜多了。零壹散人开价是200灵钞，也就是200万，想想的确坑了点。
于是项小牡没有再联系零壹散人，他心想，也不知道零壹散人能不能算得出，这单生意已经飞走了……
项小牡本想把自己手中的一千灵钞拿出五十块，换成钱支付，桑榆真人手一挥，说这点毛毛雨算什么，谁出都一样，玉微道兄很快就给对方转了定金。
而这家网络公关的办事效率果然很快，晚上8点多开始，那些反弹伤害、反杀秒伤的视频一个接一个地失效，很多与灵气、铁布衫男生、虚榆观等关键词有关的贴子也都相继404。
项小牡在网上搜了一圈，对这样的结果挺满意。
他放心地放下了手机，安心去修炼。
到了晚上10点，他独自一个人去古城墙跑步，到了城墙之后，古印再次离开他遁走，在他跑完一圈之后，又给他脑门上砸出了一个大包。
项小牡顿时觉得，不能再在城墙上跑步了！每天晚上跑完都要被砸出个大包不说，这古印万一把城墙也整成新的了，会出大麻烦的！
昨天到今天这一两天之内，好像暂时还没有人看出破绽，但若再多来这么几次的话可就难说了，就算城墙体积再大，也架不住古印的胃口啊。
项小牡一边往回跑，一边在心中打定了这个主意。
古印在他的意念之中抗议，但是抗议也没有用，有本事你就一直呆在城墙里面永远别出来了，看谁还能给你吸灵气？
古印收到项小牡这个念头，立即又顺从了。
……
第二天。
虽然网上的内容几乎已被删了个干干净净，但来虚榆观的人依然爆满，这个没办法，技术能删掉贴子，却删不掉人们头脑中的记忆。
再加上从线上到线下的反应会有个时间差，所以游客不仅没有减少，反倒增加了。
有不少人来问，虚榆观开不开传统武术班，他们都很想学一身反弹伤害的功夫，这样就能合法的正当防卫，不用承担任何责任。
而且想学这功夫的，几乎一半都是姑娘。很多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漂亮姑娘，都围着观里面的道士，问怎么样才能像铁布衫小哥哥一样历害，她们都觉得，只要学会了百分百反弹伤害术，就再也不怕穿裙子高跟鞋约车也不用提心吊胆了！
还有人觉得吸灵气做五禽戏肯定能强身健体，于是很多年轻人也跑来想跟着学，想要练成铁布衫男生那样的强壮体魄。
桑榆真人及时撤掉了吸灵气的项目，让徒弟只带着游客做操，于是游客不乐意了，围了很多人在闹。
道士们为了安抚众人，便拿来十几箱印刷的小册子现场免费发送，众人还以为是绝世武学秘籍呢，纷纷怀着激动的心情领了白皮小册子，结果回去一看，全都是：《道德经翻译节选》、《不生气的十大秘诀》、《长寿养生十二字心诀详解》等等……
与虚榆观迷之火爆相反的是，项小牡独自一人，静静地呆在西北角寂静的小园子里，吃饭睡觉修炼。
他不敢再去城墙跑步，于是在网上花几千块钱订购了一台跑步机，当天到货，送到了观内。
网络发达还是有好处的，比如当你成为网红，红得连门都不敢出的时候，想买任何东西，就都可以在网上订购；只要有足够的钱，完全可以在物流发达的地方宅到天荒地老，从这个角度看，如今的修士想闭关的话，比过去幸福多了。
于是项小牡白天修古董，晚上用修炼蛋开启睡眠模式，早上起来在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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