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
易燃淡笑着先是说出了这两字,紧接着他就趁张学礼还没反应过来前,对其竖起了自己的中指,满脸鄙夷的道:“这样说,你心里会不会好受一些?”
“你、你…”张学礼一听,伸手颤指向易燃,只气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什么你,为了照顾你这样的弱势群体,我都违心的说出这种话来安慰你弱小的心灵了,你还想我怎么样?”
依着用来绑人的木桩,易燃边说边慢悠悠地靠坐下来,只是他的神态、语气,却是与之前所表现的完全不同。
之前他是把自己归于‘蒙冤者’的一方,加上不想在这时候惹事,所以一直都表现的很是隐忍,可是在看完张学礼放的那几段视频后,易燃却是怒气直涌上头。
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份可是贵族,天择顶级的贵族,上古八氏族之一的姬氏后人。而且又身负神魂,私生活岂能被一个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家伙给窥探?
所以易燃很愤怒,他也必须得愤怒!
不过,这愤怒中更多的却是易燃对张学礼的一种试探,试探他到底对自己的私生活了解多少。
但就目前张学礼所表现出种种迹象的而言,易燃可以很肯定的推断出,他应该不知道什么实质性的内容。
“别在那用你的爪子指着爷,若有证据你大可直接动手,净拿这些虚的来唬爷,你当爷是吓大的啊?”
铁狱黑牢盛产酷吏,而对付这种酷吏,易燃就得拿出自己身为顶级贵族的派头来,只有越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自己才会越发的安全。
“姬易燃,你莫要……”
“莫要什么?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啊?!”
就在张学礼喘匀气,打算继续威吓他时,易燃直接冷喝一声,打断了他的话后,不屑地说道:“莫说我没做过拘禁姚日晨魂魄的事,就算是我真的做了,你又有什么资格来审爷?!”
易燃边说,边翻着白眼,又拿自个的白眼珠子瞪着张学礼道:“我,姬易燃,身为姬家直系子孙,更身具神魂,又兼受陛下重托,在没有确实证据前,你动弹不了我分毫。
而等到殿前三审时,拿不出证据来指证我的你,这‘无能’的帽子一扣,我想你这官也怕是做到头了。”
说着说着,易燃突然调转口风,道:“而且倘若在殿前三审前,他姚日晨要是自己醒了,那强闯我府邸的罪名,也不是你摆个几十桌就能了结的。”
张学礼本来很气,他刚才真的快要气疯了,可随着易燃的话陆续出口,他却是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是的,平民出身的自己在姬易燃眼中确实算不上什么东西,真就如他所说,是个‘弱势群体’。【零↑九△小↓說△網】而自己辛苦收集来的证据也只能证明他姬易燃和姚日晨有仇。
可这些却根本不能做为他是本案主谋的直接罪证,不单单如此,眼前这个年轻人那超乎寻常的冷静,尤其是他最后那句话,也足矣说明一些问题了。
张学礼本就不是什么蠢人,不然也不能从平民的儿子混成如今的酷吏,敏锐的直觉,让他在易燃话中‘抓’到了点什么。
“你如何能肯定,不,应该是说,你为什么会说姚日晨会在殿前三审前醒来?”
初次交锋,对张学礼的不利因素实在太多,加之他又习惯当‘榔头’,所以他失利了。
不过这第二回合嘛,张学礼却不认为自己会输!
“随口瞎说罢了,看你那认真的模样,不会是当真了吧?”笑嘻嘻的挤兑着他,但易燃也不想在这铁牢里多呆下去,于是他止住笑,收起所有刻意表现出的劣态,认真的看向张学礼说道:“嘴,咱们斗过了。闷气,咱们也生了。如果你不想再继续同我说废话的话,就让咱们来好好谈谈吧,如何?”
‘真不简单啊,先用势压人,可却没同其他纨绔一般地把事情给做绝了,看来此案若是与他无关,那么等他多成长几年,到他彻底入了朝堂……’
对于易燃的行事作风,张学礼也有过一定的了解,本以为他同那些纨绔子弟没什么两样,仗着自己有钱,有神魂就到处惹事。可此番接触后,眼前人的表现却是让他大为改观,本着爹亲娘亲不如自己的官职亲的这一做事准则,张学礼就试探道:“你想怎么谈?”
“要么你进来,要么我出去,然后弄上几碟小菜,再烫一壶小酒,边吃边谈喽。”无奈的一摊手,易燃心中暗笑着起身,可这时张学礼却是说道:“那还是我进来吧。”
“呵……”尴尬的一笑,易燃再次坐下,接着就见张学礼冲门外边说了几句话后便开门进了牢房。
见他也不关门,易燃就善意的打趣道:“连门都不关,你就不怕我灌醉你后跑了?”
“哈…”看着眼那敞开的牢门,张学礼也是凑趣的哈哈笑上几声,这才回道:“我倒是真想你跑,这样那这个案子就能轻松许多了,不过如你这样的聪明人,又岂会做这种蠢事。”
“蠢或不蠢得看事情背后的价值啊,若是真的值得,那蠢事聪明人做起来也会觉得很带劲,不是吗……”
如多年不见的老友般,易燃与张学礼促膝而坐,相谈甚欢,不过俩人却是都没去提及案件,直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
“直说了吧,姚日晨那老小子我是看他很不顺眼,可是,隔~,可是他来是给我送钱的,老张你要知道,天择制造起来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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