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政眉头不着痕迹的紧皱了一瞬间,这人无论是穿着还是气质,皆不似那种苟延残喘之辈......
赢政自问,换作自己,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去向人求救的,他的骄傲不允许他这么做。
“你叫什么名字?”
“徐福”
青年有埋着头,赢政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听着他声间的颤栗,不似说谎。
......
徐福变了。
还记得当初那个还会哭诉的年轻人,不知不觉间已变得深不可测,不仅是实力,还有的是心机。
沉思间,赢政只觉得全身发冷,眼中的神色也令人心惊,徐福的计划赢政无从得知,但赢政相信,徐福不会背判他,也不会背判大秦。
徐福为大秦的付出,别人许是不知,但赢政一清二楚。
就如锦衣卫,便是徐福提出的,赢政还记得,当时的徐福还嘀嘀咕咕的念叨着什么东厂?
不知是谁回了一句,东厂?你咋不来个东南西北厂呢?
赢政想着难听便没有支持,许多提议也成了泡沫。
不过赢政知道如今一考定生死的文考也是徐福的提倡,当然,名义上是在李斯的提议,但李斯几斤几两,赢政还是有数。
赢政甚至怀疑李斯当时坚持的许多制度也有徐福的一份力。
李斯(徐福)的坚持还是有回报的,现在的文考确实为大秦提供了不知多少人才。
文考有了,学堂的大肆建设自然也少不了徐福的身影。
......
在赢政心里,徐福是个人才,而且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哪怕是排除掉他自身深不可测的实力。
就单单徐福做的这些事情,也足以让赢政对徐福另眼相待。
也正是因为徐福的神秘,才让赢政怀疑那时在帝阁发现的仙丹与地图是徐福放的,这个人,总能给他一些惊喜!
“哈哈哈......”
想着想着,赢政开怀大笑,眼底的疯狂让人不寒而栗,虽不知徐福的计划,但并不影响赢政对徐福的信心。
如果的大秦,足以让赢政有此信心。
最过,不过是信错一人,败一场罢了,大秦输得起!
赢政从金光灿烂的龙椅上站起,眼中的霸气让人心生臣服之心,这就是赢政!这就是大秦的神!
“陛下,有消息!墨家余孽在桑海!”
小宁子带着些许破音急急忙忙的进了殿里,面露喜色的对着赢政说道。
墨家余孽被救,可谓是小宁子的一桩心事,赢政的想法,小宁子不敢乱猜,但小宁子自己却是由心的愤怒。
祸乱天下的人,皆是小宁子的敌人!
赢政疯狂的黑眸间闪过一道精光,若是不出意料,此事与徐福脱不了干系!弄不好,还是徐福自己传回来的消息。
想到此,旋即凝声问道:“消息是徐福传来的吧!”
小宁子一震,双眼瞪着大如牛瞳,不由自主的说道:“您怎么知道?”
赢政心道一句果然,一往打尽?还是另有打算?
在三川郡,赢政下了一个大网,结果只中了一些小杂鱼,虽说墨家在百家中亦不算低,综合实力甚至还在法家之上,稳进前十。
但也改变不了墨家在大秦这个庞然大物面前,只能算是小杂鱼的事实。
要知道,赢政在三川郡周围可是埋伏了上万的秦军,九品境的高手更是数不胜数,先天更是有三位!
赢政自己,剑皇吴越,还有便是暗一,赢政的护道者,也是大秦的守护者!
虽说当时暗一没有现身,但赢政出现的地方,便是暗一所到之处!
张太虚的出现虽说有些出乎赢政的预料,但对于当时的墨家来说,这一切都是于事无补!
直到现在赢政都还不知道为墨家安排后手的人是谁,张太虚?墨老头?满打满算也不过才一个半的先天,赢政又有何惧?
不过如此!
桑海?位于南阳道临沂。临沂不是一个郡,但它的发展正是因为有桑海的存在,使得临沂的富裕足以追上一个郡的富裕程度。
这也是赢政当初送徐福出海的地方,而如今有消息说墨家余孽出现在桑海,让赢政不得不起疑这是徐福的手笔。
赢政的轻笑让小宁子也很无奈,得了,您是陛下,不解释就不解释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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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天,归鸟盘旋海面,翅膀仿佛擦过晚霞,此时正是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美景。桑海的黄昏,有一种令人流连往返的魔力。
桑海,外滩。
早班的船只从桃源驶了下来,是开往武陵那个县里去的。在那两边都夹着青山的河面上,船俨然象一条高背的大鱼,分开水,直往下游。
两缕被激起的白浪,挂在两边,远看去,正好做为两根懒然拖住的须鳍。有许多张着帆,摇着橹的白河船,麻阳船,从望见黑烟起,就赶忙让出航线来了。
......
“爷,这就是桑海?”
小宁子一身布衣,咽了口口水,震惊之余,小心谨慎的对着眼前的赢政说道。
“嗯。”
赢政轻叹了一句,黑眸间有一种怀念之色,桑海啊!
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来过了,赢政的目光落在左手远方略显破败之处,那里,是曾经的黑市。
出过不少好货色,但来路不明,赢政也去过两次,而如今,这一切都随着岁月变迁烟消云散了。
郑柔的注意力一直放在赢政身上,瞧见了赢政眉目间的伤感,也不说话,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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