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无邪拿起白子,将装着黑子的棋盒推给柳谕汀,缓缓道:“柳家九小姐的母亲是影星宫宫主的女儿聂怜,影星宫宫主不同意聂怜与柳长明双宿双栖,因而对柳家出手,关键时刻聂怜以死相逼,柳家才得已存续。”
“乖徒儿待在柳家能平安无事,实为万幸。”封无邪看着柳谕汀在棋盘上落子后,也放了枚白子放在棋盘上。
柳谕汀又在棋盘上落下一子,抬眸看向封无邪:“师尊对柳家的事情知道的如此详细,是否也知道真正的柳家九小姐在何处?”
封无邪含笑:“乖徒儿问这话,莫不是想见见柳家九小姐?”
柳谕汀摇头,脱离了柳家,她对柳家的事情已经没有太多感觉了,只不过是想和封无邪说话,不管说什么,她都觉得心安:“就想问问。”
两人的落子速度快了起来,封无邪继续开口:“乖徒儿与为师重逢,问的都是他人之事,便不想知道为师与影星宫少主的恩怨?”
柳谕汀将目光从棋盘上移到封无邪身上:“师尊若想说,自然便于我说了。师尊不想说,我便不问。”
封无邪含笑盯着棋盘,手中的棋子迟迟没有留下,半晌后封无邪将手中的棋子认出:“乖徒儿棋艺精湛,为师输了。”
下了局棋,食也消了,封无邪起身走在前方:“走,为师领你去为你准备的住处。”
柳谕汀跟着封无邪到了一处宽敞的院落中,院落中生着株开得艳丽的红色海棠。
进入屋中,封无邪抬手使用术法将烛火点燃:“乖徒儿看看可有不喜欢的地方,为师再叫人改了。”
屋中布置精致,摆放了金银玉器,却又不觉得俗套,极为贵气。
柳谕汀看着这个房间,眼眸中露出喜爱之色。
身为柳国帝女,她自小见多了奢侈华丽的东西,耳濡目染之下,她便也对精致贵气的东西情有独钟,反对那些淡雅之物没那么有感觉。
可是在柳家她穷得有时连饭都吃不起了,何况那些奢侈之物。
今日封无邪给她准备的住处,虽说不及她当年的宫殿,可已经有些熟悉的感觉了。
柳谕汀看着,眼眶又红了,声音闷闷的:“师尊,我很喜欢。”
封无邪看着柳谕汀感动得要哭出来的模样,神色无奈:“又哭鼻子。”
“我没有……”柳谕汀辩解。
封无邪笑出声:“好,没有。今日你刚回来,早些休息。”
封无邪说着,便要朝外面走去。
柳谕汀伸手抓住封无邪地袖子:“师尊,我真的好害怕,我害怕我找不到浮云楼,然后再也见不到师尊了。”
封无邪回过身来,目光随着旁边烛火的跳跃变得晦暗不明,他伸手在柳谕汀头上揉了两把:“乖徒儿如今不是找到了吗?”
柳谕汀抿着嘴,缓缓松开封无邪的袖子,朝封无邪露出个明媚的笑容:“师尊说的没错,我已经找到师尊了。”
封无邪走后没多久,房门被敲响。
柳谕汀打开门来,看到两个穿着深青色衣裙的同她一般大小的姑娘在站在她门前。
“你们是?”柳谕汀歪头。
“我们是阁主派来照顾师姐地杂役弟子,师姐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便是。”一位看起来张扬开朗些的杂役弟子道。
柳谕汀点了点头:“帮我打些水来吧,我想沐浴。”
很快柳谕汀泡在水中,身体渐渐放松下来,闭上眼睛。
其实她刚刚很想问,这几个月师尊有没有去找她,如果她没有自己找到浮云楼,又或者在第一关试炼之时,走出了幻阵,是不是一切都没有了。
可如今一切都是最好的结果,又觉得没有问得必要。
师尊还是一如既往地对她温柔以待。
柳谕汀从水中出来很快便睡下了,第二天一早起身,刚洗漱好,雨师黛便从她的住处过来。
她关上房门拉着柳谕汀在床榻边坐下,随后自乾坤戒中翻出一身红色,裙边以金线绣着凤纹的裙子,在柳谕汀身上比划了下。
“换上试试?”雨师黛将衣服塞到柳谕汀手中。
“这是?”柳谕汀看着那华丽的裙子,心生喜爱。
雨师黛看着柳谕汀,眼中满是艳羡:“小师妹,师尊对你可太好了,师尊刚回到浮云楼便来找我,给我我好多好多银子要我给你准备最好的东西。”
“当时我看到这匹以灵蚕吐出的蚕丝织成的布料时,便极为心动,可这布匹的主人只要灵物不要金银,我便去找师尊说,师尊也是二话不说便同意了。”
“衣服制成后,师尊又给了我令牌,叫我去找器修在上面融入了好几层符文。”雨师黛看着柳谕汀手中的衣服,感慨道。
柳谕汀闻言手紧了紧手中的衣服:“这般繁琐?”
雨师黛点头,但脸上却带着笑意:“但是成果不错啊,而且绝对冬暖夏凉。”
柳谕汀看着手中的衣服,眼眸中也满是光彩,抱着衣服躲进屏风后换上了。
衣服精致华丽却并不繁琐,柳谕汀没多久便从屏风后面出来。
雨师黛看着眼前高贵又不失少女可爱娇憨的柳谕汀,眼眸中浮现出一抹惊艳:“小师妹果然是美人。”
紧接着雨师黛将柳谕汀按在梳妆台前,为柳谕汀梳了个好看的双螺。
“小师妹,如何?”雨师黛看着盯着镜子看的柳谕汀,笑问。
柳谕汀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鼻子感觉有些酸涩。
如果阿娘看到她这个样子,应当会很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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