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指责声中,王胖子灰头土脸地走了。
这回他不仅没讨到丝毫的好处,反而白搭了几顿饭钱,心中是越想越郁闷。
相比之下,卦堂那边便欢快多了。
尤其是袁菲菲,简直比吴恪自己还要扬眉吐气,连带着招呼宾客也变得热情洋溢起来。
至于说,梁言成、乔大志这些心向着吴恪的长辈和老朋友,更是因为吴恪的沉着应对和棋高一筹,而感到高兴。
毕竟吴恪有本事,他们脸上也跟着沾光。
而在这期间,唐筱萌躲在桃桃奶茶店里,手里的卡都攥好了,就等着商小桃发信号了。
结果商小桃一身轻松地回来,然后被拉着扯着事无巨细地,问个不停。
商小桃耐心地回答完,忍不住说了一句,“你那么关心他,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啦?”
唐筱萌一听这话,撇了撇嘴道:“开玩笑,当初是他让我走,现在没事我自己送上门去,我不要面子的呀?”
说完,随即收好卡,秒变开心无邪地道:“不过恪哥哥真的好厉害啦!嘻嘻~”
商小桃喝了口水,瞥了她一眼道:“不过我可得提醒你,陪在他身边的袁菲菲,可不是一般的女孩。你就不怕再这样下去,你的恪哥哥要变成别人的了?”
“才不会呢!”唐筱萌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我和恪哥哥可是命里注定的缘分。”
商小桃一脸败给你的表情。
唐筱萌却是悠然地继续道:“再说了,恪哥哥选择待在北江这个小城,起码说明那个女人没有赢!这样的话,人家高兴还来不及呢!毕竟相比起恪哥哥的前女友,这个袁菲菲的威胁就小多啦!”
“好吧,你高兴就好。”商小桃起身道:“我得过去忙了,今天这人还真是不少呢。”
卦堂后院的凉亭里。
“这儿环境不错啊,以后得经常来坐坐!”梁言成打量着整个小院,对这里的田园雅趣颇感兴趣。
葛大爷跟着附和道:“就是,天天闷在家里,都闲出病来了。我发现我头脑瓜子,都不如以前打牌时那么好使了!”
张大妈当即同意道:“你别说,还真是,我也有这种感觉。这样下去,咱们会不会得老年痴呆啊?”
梁言成不以为意地道:“担心得老年痴呆?经常找小恪给你们看看不就结了!”
袁菲菲帮着商小桃张罗着茶水,听到几个老街坊‘老无所乐’的空虚生活,以及联想起王胖子以前的营生,不由心里一动。
卦堂现在是搞起来了,但是整条西楚老街却是衰落下去了。
如今聚不起人气来,对半仙卦堂也有不小的影响。
至少一个单靠公众号推广发展的卦堂,整天里门庭冷落的,那也不象话啊!
人气不聚,则财气不显。
半仙卦堂一枝独秀它不是春,必须整条西楚老街恢复了生机才是正经。
况且西楚老街这种传统老街的氛围,和半仙卦堂是相得益彰的。
如果西楚老街能够主打一个古典文化的主题发展起来,半仙卦堂自然也会跟着受益。反过来,借助于半仙卦堂公众号的广泛影响,对整条老街的旅游推动,也是大有好处。
这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
而重新振兴西楚老街,头等大事,便是把人气给提聚起来。
这个念头一旦在袁菲菲脑海里萌生起来,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至于卦堂里,吴恪被乔大志一行人缠着,非要让他这个高人给赐个墨宝啥的。
吴恪其实是很想拒绝的,毕竟他那书法的水平,比起爷爷的书法,那是差远了。
而且作为礼物送人,多少也有点拿不出手的意思。
无奈乔大志这一圈人,认定了他是大师,再加上刚见识过他那算无遗策的高人风范,把他捧的,有些下不来台。
说是无论大师书法造诣如何,都要求一副裱装起来,带回去镇宅。
于是吴恪只好被赶鸭子上架了。
他甚至做好了丢人的心理准备。
然而当宣纸一铺,狼毫在手,整个人的精气神陡然间有些不一样了。
至于说哪里不一样,吴恪自己也说不上来。
反正就是摸着宣纸和狼毫,感觉无比的亲切。下笔蘸墨时,看都不用看一眼,便知道墨重还是轻了。
提笔下坠,豪迈间,笔走龙蛇。
大展宏图四个字,一气呵成。
众人情不自禁地异口同声,叫了一声好!
吴恪收笔站定,看着刚才一气呵成的四个字,也是惊讶万分。
笔锋锐利,力透纸背,却又浑然一体,笔法天成。
乔大志慨叹道:“我说老同学,你也太谦虚了吧?你这书法水平,起码也是练了二十来年的大家水准。”
“就是就是!”股票群的一众网友纷纷点头。
对此吴恪也只有摸鼻子认了,他的确是从小学三年级便开始练习书法来着。
虽然中间断了十多年,直到大学毕业回到北江才又捡起来,但是四舍五入的,也差不多能凑个二十年。
就在众人感叹吴恪书法精妙,字体雄浑大气的时候,乔大志先下手为强道:“这幅字我要了!”
其他人忙不迭地后悔,又跟着央求吴恪多写上几幅。
一口气写了十几副,吴恪下笔间不仅没有丝毫艰涩,反而愈发圆润自如起来。
临了收笔的时候,吴恪心里一动。
莫非这是成了初品卦师带来的好处?就像是之前晋级卦师之后,连带着扫雷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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