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多少钱。司徒晨毫不犹豫的说道。
“恩,我看看啊,昨晚的全身检查费1398,加上医药费678,再加上特护病房费993,一共是3069,王医生坐在病房的电脑前打出了几组数据,对司徒晨说道。
“哦对了,我叫王坝军,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请你签个字。说着王坝军用电脑打出了一张单据,同时心里想到,哼你要能交出来,我就提1000多的提成,你要交不出来,嘿嘿,那就等着进局子吧。
“我靠!3000多,你还真是王八军啊,你咋不叫王扒皮那。司徒晨一听到自己的住院费这么多,当场就有些发飙了。
“你说什么,你怎么骂人啊,这些钱都是医院制定的,这些费用都是明码标价的,难道你想赖账?王坝军脖子一横用手指着司徒晨说道。
“谁骂人了,我可没骂,还有别用手指着我。”
“你怎么没骂,我的名字叫王坝军,不叫什么王八....王扒皮!
“恩恩,知道你叫王八军,行了吧。司徒晨故意把王坝军的王八两字咬的很重。
“你你你。王坝军知道司徒晨在故意气他,但是没办法啊,谁让自己的名字就是这个呢,自己说过要改名,但是父母一直不让,到了现在,想改也改不了了,就是改了也没用,他的朋友同事谁不知道他叫王坝军。
“好好好,我不和你一般见识,你不是要出院吗,想出院,就得把住院钱交了,不然我就报警。
“报警?好啊,报吧,再叫点记者来,看看现在的黑心医院是怎么坑消费者的钱的。司徒晨是一点不怕事大,虽然自己工资比较高,但那也不能让人白坑钱,司徒晨的原则就是人不坑我,我不坑人,人要坑我,我必坑死你。
“你怎么能这么说,什么黑心医院,我们怎么坑你的钱了,这上面的东西全都是明码标价的,该多少钱,就是多少钱,我们绝不会多拿消费者一针一线的。王坝军一听司徒晨要真报警,还要叫记者,虽然知道多半是吓唬自己,但是谁也不能保证出了万一啊,而且自己底子也不干净,昨晚哪有全身检查,只不过做了个ct而已,而且医药费也没那么多,特护病房的钱是对的,但是他给司徒晨开的是3天的价钱。
司徒晨一看王坝军语气有些软,哪里还不知道这里的猫腻,当即就说到:我正好有个记者朋友,让他过来看看,如果真是这些钱,那我二话不说,如果不是,嘿嘿。
王坝军一听这话,心里也不禁惴惴不安起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当即脸色一变笑着说道:啊,哈哈,那个司徒晨是吧,哎呀,叫什么记者啊,他们工作很忙的,这些小事就不要打扰人家了。”
司徒晨知道他这是心虚了。随即便说道:“那不叫也行,不过,这个住院费?”。
“那个,呵呵,我再看看刚才可能算错了,我再看看。”王坝军说着便回手又在电脑上捅咕了几下。
“哎,还真是我弄错了啊,呵呵,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个不是全身检查,是ct,费用126,医药费是220,还有那个特护病房是331,一共是677。
“这回算清楚了吧。司徒晨一听到677就气的是火帽三丈,好啊,600多你给能成3000多,哼,现在没时间收拾你,等着吧。
“绝对没错,绝对没错,这回真对了。”王坝军一边对着司徒晨点头哈腰,一边暗暗郁闷,不过还好,自己也没啥损失。不过他可能不知道,司徒晨可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这事可还没完。
司徒晨看着他笑了笑,随手便把钱给了他说道:“王八军医生,那我就先走了。”心想:“现在没时间收拾你,等着吧。”然后走出了病房。
王坝军被司徒晨临走时的话气得不行,但又想起嘴上挂着的司徒晨的阴笑,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
司徒晨走出了医院的大门,招了辆出租车就急速向家里赶去,司徒晨住的地方是华国的g市的一个郊区,由于里工作离位比较近,而且房租还比较便宜,所以当初已找到工作,司徒晨就立马租了这里。
不到20分钟,出租车便停到了司徒晨租的公寓门前,给了车前,下车之后司徒晨便急忙跑回了家。
一开门,首先引入眼帘的便是卧室那被摧残的门,司徒晨心疼了半天,这才走了进去,恩,1室一厅一卫一阳台一厨房,比较破旧的家具,还是自己原来的那个家,哎,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老窝啊。
“咚咚咚!”
刚准备感慨两句,就听到剧烈的敲门声,不用想,司徒晨在这个城市没朋友,能在自己一回来就找上门来的,只有房东大妈了。
开开门,果然,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具伟岸的身躯,起码有200斤。
“哈哈,大娘,你咋来了?
“我能不来吗,昨晚是咋回事啊,咋还有警察那,你咋还晕倒在卧室了那,我告诉你啊小晨,你可别害大娘啊,大娘岁数也不小了,虽说刚过完50的生日,但是我也想多活两年,昨晚上,这给我吓得啊。”
房东大妈上来没等司徒晨说话,便突突突差点把司徒晨突突蒙了。
“唉,大娘,看你说哪去了,昨晚吧.....是这样....。”
好说歹说才把大妈劝走,看着大妈走时候那怀疑的眼神,司徒晨知道,自己可能住不长了,不过没关系,到时候再租一个就是了。
回到屋里,这下可算是安静了,想了想,司徒晨还是决定先洗个澡,然后在好好研究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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