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不但抓人,连前来的建昌伯与顺天府府尹一并被抓。原本那些见张延龄大脑东厂还在看热闹之人,瞬间看不下去了。
“这东厂简直无法无天,竟敢公然抓捕朝廷勋贵。就算那些勋贵没有按时交出侵占土地,但也该交由顺天府治罪。如今更是将顺天府府尹一并抓了,简直罪大恶极,谢谢该死的阉奴竟然如此不把朝廷法度放在眼里,咱们不能再让那些阉奴猖狂”。
“立马去参奏这东厂,尤其是这张永可是好称八虎之一,立刻让其滚蛋”。大明的文臣虽然知道东厂锦衣卫一直是皇帝的爪牙。但历来从无不是君主,他们只能将责任推到锦衣卫厂卫身上,认为是他们蛊惑了君主。
自从大明朝这百来年,文臣一直在与幡子,太监斗争永不停歇。上一次惨烈斗争尽在眼前,新皇刚刚登基,那些狗东西刚刚被压制。如今眼看念头将起,又岂能再让那些太监耍威风不成。
于是将近十几分参奏东厂的折子眨眼间被送到了内阁。同样没闲着还有张鹤龄,他早已联系好了英国公张仑,以及一些小户,不过他找到了一个杀手锏,这里竟然有朱厚熜的姐夫,那位刚刚进京的三姐夫。
这些人直奔慈宁宫,张太后自知自己不是朱厚熜生母。为了怕新皇妒忌,早已过起了吃斋念佛之事。而且平日里,对于蒋太后十分礼让,不敢有丝毫得罪。
“娟儿,外面是何事如此吵闹”?
“太后娘娘,外面大舅爷以及英国公求见”。
“让他们进来吧”。张太后虽然不管事,但毕竟管理后宫多年,这消息至少还畅通些。陛下几日前下旨让那些勋贵归还侵占土地,她知道自己两个弟弟德行。那简直是吃相难看,不然武宗也不会厌恶自己两个舅舅,害的自己一并被武宗厌恶。
张鹤龄一进来,熟悉的扑到在张太后面前,“姐姐,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跟进来的张仑以及永福公主驸马尴尬的不知说什么,他与张太后不熟悉,即使自己的妻子永福公主平日里也会同他说些皇家的秘密。
张太后捻了捻佛珠,无奈的摇头,“弟弟,你们回去吧,此事我不能帮你们。毕竟那是陛下与朝臣的决定,不是我一个妇道人家可决定的,些许土地,不要因此伤了国家法度”。
“啊..姐姐父亲死的早,我们兄弟两个都是姐姐你拉扯大的。难道您就忍心看着弟弟我流落街头,那些土地可是整个张氏一族的根本,没了咱们张氏一族几百人都要去喝西北风啊”!
“好了,别在我这里装穷,你的事,哀家还不知道吗,速速回去,今时不同往日,别在闹了”。
张太后又看了看英国公张仑,“张国公,此时您怎么也跟着我这个弟弟胡闹。此事你们不该来求哀家,回去吧”。
几人直接被张太后赶了出去,张仑叹了口气,“张伯爷,我看此事就这样吧,交出些田地,求得安心。太后说的对,身为国公本该与国同修,岂能因小利损大利”!
“张国公你可是咱们的主心骨,你可不能退缩啊,你要是退了,让咱们怎么办”。
张鹤龄看向一旁的永福公主驸马,“驸马,你可是陛下的姐夫,陛下就算在不顾这些勋贵,总不能不管你吧,不如你到蒋太后那里去求情,陛下一定给你面子”。
驸马缩了缩脑袋,“他平日里只是一个只知吃喝的驸马,从不关心政事。如今被大家唆使,一直没注意的他,仅仅想着跟在后面充当人面,若是让他打头阵,他还真有些害怕”。
“那个,我只是一个驸马,人微言轻。我去找太后,会不会不太合适”?
张鹤龄暗骂一声废物,“驸马事成之后我会可会分你千亩良田,那可是价值几万两银子,想想若是真让朝廷收回土地,你不但什么得不到,而且你什么时候才能拜托家中那母老虎”?
转头一想张鹤龄恶狠狠说道:“别忘了你欠的五万两银子,若是那些人闹到公主府去,你想知道你的下场吗”?
一把推了一下驸马,“赶快去景仁宫,切莫再耽搁,多耽搁时间,损失越大”。
西苑内,李芳悄悄在朱厚熜身旁说道:“驸马爷带头去找太后说道土地之事”。
朱厚熜缓缓放下茶杯,“这个蠢货,他不是才来京城吗,怎么被人当枪使了,简直蠢不可及”!
朱厚熜本想起身,忽然停了下来,若是母后经不住劝说,朕去了岂不将自己陷入两难之地。
“李芳,你速去公主府,接公主入宫,就说孝慈太后有些想念公主,要公主进宫小住两日”。
景仁宫内,蒋太后无奈的看着自己女婿,看着在自己面前侃侃而谈的女婿。虽然不知道发生何事,但自家女婿竟然与一众勋贵前来,这本身便透着诡异。那些勋贵国公都是人精,你一个刚刚入京的驸马,在这里掺乎什么。
见朱厚熜迟迟未来,蒋太后只好说道:“那东厂太不像话了,诸位是朝廷勋贵,大明的根本,东厂怎么能拿你们,哀家会让皇帝放人的”。
目的没达到张鹤龄等人岂能罢休,不停的在一旁踢打驸马。
驸马犹豫了一下,“母后,小婿前来,除了因自家管家被抓,还因东厂竟然逼着女婿我将府中所有田地交出去,那可是公主吃穿用度的根本,您可要为女婿做主啊”!
“真有此事,那些人如此大胆,连永福的家产都敢夺”?
蒋太后最在意的便是自己儿子,与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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